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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鐘鳴樓自殺的真相,但沒說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來源,他也是走一步看一步才讓秦菲菲跟他一起過去,結(jié)果他被聞向秦堵在了研究室,再后來他就聽說林紳被警察給抓了。稍微動動腦子他就能想到中間發(fā)生了什么,可他就怕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鐘長新問秦菲菲:“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的?”“今天周六,沒有外出的安排?!?/br>“聞緹是不是好幾天沒過來了?”“他剛剛發(fā)來消息說要請一天假?!?/br>鐘長新?lián)u了搖頭,昨晚還見楚行暮寶貝一樣抱著他,想到昨晚的場景,鐘長新好像明白了什么。看了看鐘長新帶過來的早餐,秦菲菲的八卦之心實在是無法掩飾,她試探著問鐘長新:“博士,你是不是被聞董事長給包養(yǎng)了?”鐘長新隨口“嗯”可一聲,秦菲菲愣住了,臉上的表情變換莫測,鐘長新回頭看了她一眼,又回了三個字:“為了錢?!?/br>秦菲菲:“博士,你的玩笑話我一直找不到笑點?!?/br>然后她就笑了,明明兩情相悅,非要跟錢扯上關(guān)系,聞向秦對他的態(tài)度連秦菲菲都看出來了,三天兩頭接他吃飯,連著一個月送他上下班,現(xiàn)在倒好,早午餐一起包了,就差請個保姆照顧他在研究室的生活起居了,反正秦菲菲周末找鐘長新的時候十次里有八次他都跟聞向秦在一起。鐘長新回過頭問秦菲菲:“真的有那么明顯嗎?”秦菲菲重重的點頭,“你以前是不會按時按點下班的?!?/br>可能天才的智商和天賦比情感共鳴能力更高,相應(yīng)的他在某些方面會很遲鈍,加上他跟聞向秦的性格都是那種稍微疏遠冷漠的,所以在不知不覺中習(xí)慣了對方的相處方式,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天才博士鐘長新最后問了秦菲菲一個問題:“你對同性戀是怎么看的?”秦菲菲手一抖差點兒把喝的打翻,現(xiàn)在鐘長新已經(jīng)毫不避諱的問這種問題了,秦菲菲放下吸管說:“我個人覺得這是生物進化過程中的一種饋贈,人類的感情本身就很復(fù)雜,人原本就是一個個體,性別能左右人的個體但不能人的左右感情,那些把同性戀和精神疾病混為一談的多數(shù)是人類社會固有模式的擁護者?!?/br>鐘長新認真思考了一下,說道:“我父母應(yīng)該不會反對?!?/br>秦菲菲:“……”她以為鐘長新是在跟她討論課題,結(jié)果他都考慮到要跟聞向秦見父母的那一步了?楚行暮把聞緹的手機放回原位,回頭一看聞緹還沒醒,楚行暮覺得還有點兒困,又脫了衣服上床了,聞緹察覺到了楚行暮的動作,想往旁邊挪,楚行暮一把摁住他的肩膀,掀開被子鉆了進去。聞緹睜開眼睛想說話,結(jié)果一張口嗓子是啞的,楚行暮拿被子把他們裹住說:“我已經(jīng)給你請了假,今天在家好好休息?!?/br>聞緹背著楚行暮翻了個身,不太想理他,所有人都知道年關(guān)之際聞緹請假了。楚行暮躺在床上看他手上的戒指,跟著聞緹一起賴床,管他屋外大雪紛飛,他就守著屋子里的春花秋月。作者有話說:我們走含蓄路線。第138章李爾王1夏辭早上到隊里,沒看見楚行暮的人,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也沒接,夏辭才想起來楚行暮說他要休兩天假。陳俞堯把手頭公務(wù)處理完,騰了半天時間打算叫上楚行暮和夏辭一起去南公館,腳還沒邁進刑偵隊的辦公室,夏辭就把他推了出來:“我們先過去別讓秦晚他們等急了,老楚叛離組織了?!?/br>陳俞堯伸長脖子往里看了一眼,問道:“你們隊那小顧問呢?”夏辭說道:“也請假了。”陳俞堯一臉“我懂了”的樣子,趁楚行暮不在編排道:“老楚這人,太不是個東西了?!?/br>夏辭跟著附和:“我也覺得?!?/br>趙忱提著一大袋東西從樓下跑上來,拍了拍身上的雪問他們:“陳隊,副隊,我們要煮火鍋吃,你們不一起吃點兒?”知道秦晚要請大餐,火鍋完全留不住那兩人的胃,夏辭說道:“你們慢慢吃吧,我有事兒出去一趟?!?/br>這兩人剛轉(zhuǎn)身準備走,陳俞堯就看見韓煬端著一口鍋上來了,陳俞堯給韓煬打招呼,韓煬理都沒理他徑直往辦公室里走了,陳俞堯跟夏辭嘟囔道:“他怎么這么記仇呢?!?/br>趙忱把菜放在桌子上跑過去迎接韓煬,郎朗看見韓煬手里的鍋警覺的問道:“韓法醫(yī),你這鍋沒煮過什么奇怪的東西吧?”韓煬把鍋放在楚行暮的辦公桌上說道:“我一般都用高壓鍋煮恥骨。”郎朗、趙忱、齊少承:“……”白瑤去茶水間接熱水了,沒聽到韓煬說了什么,高高興興的端著熱水壺出來說:“下雪天就該配火鍋,我們在隊長的桌子上煮火鍋他不會生氣吧?”趙忱擺擺手:“他不在,我們偷偷煮?!?/br>韓煬把鍋插上電,四平八穩(wěn)的坐在楚行暮的椅子上把趙忱帶過來的火鍋鍋底放進了鍋里,白瑤感嘆道:“韓法醫(yī)還會做飯啊?”韓煬憂愁的嘆氣說道:“唉,年復(fù)一年被楚行暮逼出來的?!?/br>唐哲問道:“楚隊經(jīng)常去法醫(yī)部蹭飯嗎?”“他是那樣的人嗎?我?guī)状蜗嘤H都讓他間接給我弄黃了,單身男人不容易啊,熱乎飯都得自己做。”趙忱和齊少承舉雙手贊同,又一年過去了,刑偵隊的脫單率只有10%,還是楚行暮自己一個人占的。年末結(jié)課,音樂室也要放假了,李瀟文年前最后一次去音樂室,早兩天他就接到了楚行暮的電話,說盛長霄想見他一面,可李瀟文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關(guān),如果說之前他稍微能理解盛長霄的所作所為,那在他得知后來他綁架宋閆、殺害自己的親生父親后他沒辦法像以前一樣面對盛長霄。李瀟文的心里其實很抵觸這些,他同情盛長霄的經(jīng)歷,不認同盛長霄的做法,所以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盛長霄見與不見對他而言并不重要,和一個殺人犯做了十多年的朋友,知道真相以后正常人都會避之不及再也不想跟對方有任何牽連。他猶豫著走出了音樂室,鎖上門然后看著手里的鑰匙沉思,這時樓下傳來了腳步聲,李瀟文轉(zhuǎn)頭一看,一個女人領(lǐng)著一個看起來很木訥的小男孩往上走,李瀟文認出來那個小男孩是江然。他突然想起來聞緹好幾次試探他,有沒有在音樂室里見過江然,聞緹還在江然面前拉小提琴,并且得到了江然的回應(yīng),如今想來江然當時在音樂室里碰到的人肯定是盛長霄。如果江然無意間闖入音樂室,發(fā)現(xiàn)他和宋閆在里面,按照盛長霄一不做二不休的性格他肯定不會放任江然離開,怎么還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