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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但我覺得宋閆不是普通的失蹤,先把這邊兒的任務(wù)結(jié)束了回去再細(xì)說?!?/br>楚行暮走到何霄家的時候,舊院子差不多快夷為平地了,一場大火雖然撲滅了但也燒了不少易燃物,何霄家門口堆著從院子里扒出來的水泥板,和清理出來的沒燒完的建筑物。楚行暮挑起警戒線進了院子,因為被他們仔細(xì)翻了一遍,虛土上到處都是雜亂無章的腳印,楚行暮徑直往挖出頭骨的地方走。韓煬搓著手站起來說道:“楚隊你可算來了,我以為你在隊里過冬呢?!?/br>“有事兒耽擱了,除了頭骨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楚行暮在塑料布前蹲下了。土堆上蓋著一塊彩條布,上面整齊的擺著從土里挖出來的東西,韓煬把裹了一層泥的頭骨清理了一下,“死了至少十年以上,作案工具都氧化了,菜刀和廚用絞rou機,這大冬天的我反而不覺得冷了?!?/br>作案工具大多是廚用工具,說明兇手和何霄一起生活過,而且時間還不短,否則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怎么會沒人察覺,兇手應(yīng)該把何霄的后事處理的很好,這么多年了連何霄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死了。他讓人把現(xiàn)場的土裝了點兒,還要帶回去做進一步化驗,“找到頭就好辦了,至少何霄不是無頭鬼了?!?/br>楚行暮指揮著現(xiàn)場,做了最后的收尾工作,一周多沒聯(lián)系過楚行暮的尹周給他打了電話。一直到晚上七點,天已經(jīng)黑透了夏辭和楚行暮才從市南回來,同時長青街的街道派出所打來電話,說是有線索要匯報。晚上詹妮弗給聞緹打電話,說她拿到音樂室的室內(nèi)監(jiān)控錄像了讓聞緹回去一趟,一心想幫楚行暮破案的聞緹壓根沒想她用了什么手段,才會有如此高的效率。詹妮弗在畫室里走來走去,一直等著聞緹,聞緹一進門詹妮弗馬上抱著筆記本電腦走到他身邊,“老板,監(jiān)控錄像拿到了,不過我好像闖禍了?!?/br>聞緹看了看詹妮弗,渾身上下沒看到傷口,除了臉色有點兒萎靡不振,聞緹接過電腦問她:“闖了什么禍?要賠償嗎?”“賠償?shù)共挥?,只是監(jiān)控錄像是李瀟文自己給我的。”詹妮弗站在聞緹身邊說道。聞緹猜到李瀟文會懷疑他和楚行暮的來意,估計也知道楚行暮懷疑過他,詹妮弗說:“李瀟文還說江然去音樂室的那天監(jiān)控沒開?!?/br>“這么巧,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那天是誰在音樂室?”“音樂室正式開課的前一天他沒在,也沒有安排老師值班,按理說應(yīng)該是沒有人的?!?/br>“那江然是怎么進去的,我希望李瀟文是在說謊,如果我們沒辦法保證學(xué)生的安全,怎么能讓家長放心把孩子送過來?!甭劸煷蜷_監(jiān)控錄像看了起來。詹妮弗在一旁道歉:“是我的疏忽?!?/br>“江然最近有什么反常嗎?”“最近挺乖的,沒有亂跑?!?/br>聞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日歷,這才想起來幼兒園的室內(nèi)潑水節(jié),江然專門給了他門票,聞緹打算在這個學(xué)期結(jié)束之后,跟江然的父母商量一下,下學(xué)期就不讓江然來畫室了。聞緹看完了監(jiān)控沒再說什么,他讓詹妮弗把學(xué)生送走之后,去看看樓下還有沒有人,他有很多借口可以去找李瀟文,但楚行暮拿走了李瀟文的錄音機,聞緹覺得他不插手最好,不然李瀟文不僅會誤會他,可能還會誤會楚行暮,本來因為盛長霄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不太好。楚行暮白天光是市南郊區(qū)就跑了三趟,都沒怎么休息,下午飯肯定又沒顧得上吃,聞緹讓詹妮弗定了一些宵夜給楚行暮送過去了,畫室里就聞緹一個人。整理畫具的工作都是畫室的老師來做,聞緹從辦公室里出來,大教室的燈亮著,他在畫室里轉(zhuǎn)了一圈,頭一次覺得自己會在這么斑斕的畫室里迷路,聞緹站在教室里,忽然想起詹妮弗剛到畫室的那天,他跟詹妮弗說如果哪天他精神病復(fù)發(fā)會傷害到她的時候就打開那扇通往地下停車場的門。楚行暮在音樂室里問起了他們工作室的應(yīng)急門,聞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他回到辦公室找到了應(yīng)急通道門的鑰匙,然后將門打開了,外面是連著上下兩層樓的樓梯,往上看不到頭,往下也看不到光,由于大樓是半弧形的,前面既有電梯也有樓梯,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大樓的圖紙設(shè)計者留了前后兩個樓梯,后樓梯是通往地下停車場的,聞緹看著黑漆漆的樓道,然后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下樓了。詹妮弗在給楚行暮送宵夜的路上碰到了來畫室接聞緹的楚行暮,于是宵夜直接送到了他手里,楚行暮說要接聞緹回去,詹妮弗才跟著他一起返回了畫室。進了門,詹妮弗看到畫室的燈都開著,門也大開著,薛檸早就下班回家了,她以為聞緹在辦公室,結(jié)果找了一圈都沒看到聞緹的人影,詹妮弗返回休息室準(zhǔn)備給楚行暮說聞緹可能已經(jīng)回去了的時候看到休息室外面的應(yīng)急門開著,鑰匙和鎖都掛在上面,樓道里好像還有風(fēng)吹上來,平時這個門都是鎖著的,詹妮弗突然有個不太好的猜想,她連忙跑過去一把拉開應(yīng)急門。楚行暮剛把宵夜放在休息室的桌子上,回頭看到衣架上掛著聞緹的外套,然后聽見了一聲尖叫,嚇得他手一哆嗦,兩步跨出了休息室,就見詹妮弗捂著嘴蹲在地上,聞緹舉著手機站在應(yīng)急門外發(fā)愣,明顯也被嚇到了。“老板,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你沒事兒打著手電筒站在這兒干嘛?”詹妮弗顫著聲說道。聞緹關(guān)了手電筒走了進來,關(guān)好門上了鎖,才說:“你的反應(yīng)太大了。”詹妮弗站了起來甩了甩頭,欲哭無淚的說:“我剛剛真的以為我看到鬼了?!?/br>“讓你平時少看點恐怖片。”聞緹只是去地下停車場轉(zhuǎn)了一圈,詹妮弗的一聲尖叫也把他嚇懵了。楚行暮走到兩人身邊欲言又止,聞緹看到楚行暮時驚訝的問:“你怎么過來了?”聞緹出去走了一圈身上都是寒氣,耳朵也凍紅了,楚行暮把聞緹拉了過去,詹妮弗拍了拍胸口冷靜下來了,“我一開門就看到一張慘白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人都得被嚇一跳,我還以為我要命不久矣了?!?/br>楚行暮說道:“哪兒有那么嚴(yán)重,你們這些年輕人思想一點兒都不先進?!?/br>詹妮弗問道:“怎么才算思想先進?多看科幻電影然后相信科學(xué)嗎?”“狹隘,自己悟吧。”聞緹把應(yīng)急門上的鑰匙給了詹妮弗,說道:“這個門以后多檢查幾遍,鑰匙你帶在身上。”詹妮弗冷靜了十來分鐘說要回家,還讓薛檸過來接她,楚行暮說送她一趟,詹妮弗說完不用拿著包就跑了,哪敢勞煩楚行暮送她回家。楚行暮看到聞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