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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沒有?”“沒有,宋閆他爸不認識什么何霄,八竿子打不著?!?/br>既然何家和宋家八竿子打不著,那也就意味著不能并案偵查,可楚行暮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案子之間一定有聯(lián)系。中午十二點,其他辦公室的同志都下班吃飯了,陳俞堯路過刑偵隊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他們還在里面加班,但楚行暮卻不在,聽說刑偵隊又接了兩個案子整天忙的人仰馬翻但都沒什么進展,陳俞堯還納悶年底沖業(yè)績的時候破案效率還這么低一點都不像楚行暮的作風,他這幾天幫著秦晚找證據(jù),差點兒連秦晚的委托都忘了。“陳隊,你偷偷摸摸在人家地盤上干嘛呢?”陳俞堯的肩膀上搭了一只手,韓煬的聲音冷不丁在陳俞堯身后響起,陳俞堯條件反射于是抓住肩膀上的手就是一個利落的過肩摔。韓煬躺在地上眼睛都睜不開了,勉強從牙縫里擠出來幾句話:“姓陳的,我他媽上輩子是欠了你們緝毒隊的一個個都拿我練手!”陳俞堯連忙松手把壓在韓煬腹部的膝蓋收回去,兩人的姿勢略顯詭異,剛走到樓梯口的楚行暮和聞緹看到眼前的場景互相對視了一眼,楚行暮示意聞緹不要出聲,他那個表情就差在旁邊高喊“打起來”,白瑤和唐哲聽見外面一聲悶響連忙跑出來查看。韓煬抓著文件夾甩開陳俞堯扶他的手掙扎著爬了起來,對著陳俞堯一通猛砸,罵罵咧咧的說:“這是公安局!你跟許池都什么毛病?我他媽上來給刑偵隊送材料,好端端你摔我干什么?我渾身上下哪兒像販毒分子了?”“實在不好意思,條件反射,你在我背后我還以為有人偷襲?!标愑釄蜈s忙道歉,想幫他拍拍身上的土,手還沒抬起來韓煬就蹦了老遠。陳俞堯自知理虧,頭往后一轉(zhuǎn)就看到了在他后面看戲的楚行暮,白瑤走到韓煬面前關(guān)切的問:“韓法醫(yī),你沒事兒吧?”韓煬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把文件塞到白瑤手里憤憤說道:“沒摔成一具尸體算我命大,指紋對比結(jié)果出來了,我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每次碰上緝毒隊的都沒什么好事兒!”韓煬說走就走,看都沒看陳俞堯一眼,楚行暮這時候才幸災樂禍的開口說道:“韓煬沒拿手術(shù)刀跟你干起來都算好的了,人好歹是法醫(yī)部的領(lǐng)導,管著一個部門呢,要面子要威信。”“你就會馬后炮我動手之前怎么沒攔著我???”走廊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些端著飯盒邊吃飯邊看熱鬧的同事,陳俞堯左右看了一圈,其他人紛紛回了辦公室。楚行暮說道:“沒來得及,局里我就趕不上你跟許池的速度,偏偏摔韓煬摔上癮了?!?/br>“沒事兒我才懶得來你們這兒轉(zhuǎn)悠?!标愑釄蛲鶚窍伦吡恕?/br>楚行暮把手里的午飯遞給聞緹,說道:“先去吃飯,我跟陳隊說點事兒。”“和許池的案子有關(guān)?”“我不能出庭作證,許池也不能白死,許池的案子歸緝毒隊管?!?/br>聞緹把頭側(cè)到楚行暮那邊,小聲問道:“要是哪天我不小心拍了你的背,你會不會過肩摔我?”楚行暮摸著下巴說:“不小心你都撓過多少次了?!?/br>聞緹:“……”楚行暮連聞緹的藥都敢隨便亂吃,被聞緹拍背搭肩算什么,聞緹接過午飯和白瑤唐哲一起進了辦公室,聞大橘看見聞緹熱情的邊跑邊叫,蹭了聞緹一身貓毛。白瑤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哭笑不得:“難怪韓法醫(yī)老說他跟緝毒隊的人犯沖,原來是過肩摔摔出來的,還是正副隊長一起摔,韓法醫(yī)跟陳隊力量差距懸殊,連點防備都沒有?!?/br>看到郎朗和趙忱的工位上都空著,聞緹問道:“朗姐和趙哥呢?”白瑤說道:“他們?nèi)ゼt河路了,上午紅河路派出所派了幾個人走訪排查,朗姐去調(diào)監(jiān)控了?!?/br>聞緹把飯盒放在楚行暮的辦公桌上,問道:“緝毒隊現(xiàn)在的副隊長是誰?”唐哲說道:“趙哥有一次說過,自從許副隊犧牲之后緝毒隊副隊的職位一直空著。”聞緹覺得陳俞堯和楚行暮在某些方面都是一樣的固執(zhí),楚行暮想把五年前的真相查個水落石出,他一直放不下周晉霖和許池的案子,陳俞堯肯定也是一樣的,不然他也不會因為趙海碌申請重審當年的案子而頻繁與王越民見面。陳俞堯這些天沒閑著,許媚和秦晚比他更忙,那次秦晚找韓煬要許池的尸檢報告被韓煬拒絕了,幾天后韓煬又主動聯(lián)系了秦晚,其中少不了楚行暮和陳俞堯有事沒事兒找韓煬念叨的功勞,秦晚最終如愿以償拿到了比五年前更詳細的尸檢報告。“我還有個地方想不通,當年給趙海碌做精神病鑒定的那幾個專家除了一個叫林紳的還在南嘉精神病醫(yī)院,剩下的在趙海碌的判決下來之后都退休了。”陳俞堯從煙盒里抽了兩根煙遞給楚行暮,楚行暮揚了揚手里的戒煙糖盒,炫耀似的說,“戒了。”“我忘了你家那小男孩兒不喜歡煙味兒。”陳俞堯故意往楚行暮身上吹了幾口煙,以報復剛才他站在樓梯口馬后炮。“精神病那么容易得嗎?”陳俞堯問了一句,“販毒的說自己從不碰毒,有病的人從來不承認自己有病,他倒好,承認的那么痛快?!?/br>“趙海碌有沒有精神病你心里不清楚?”楚行暮嚼著戒煙糖問道。“我清楚有什么用啊,我又沒證據(jù),我就是一抓毒販子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連自己兄弟都救不了,還把你和秦晚也搭進去了?!?/br>楚行暮說道:“我你就不用管了,你話里話外不就是想讓我?guī)颓赝砣ツ霞慰纯磫??正好,我找那個林紳還有賬要算。”“精神病有那么好治?趙海碌入獄五年,沒有一次就診記錄,探視最多的是他家屬和律師,聽說是靠藥物治療?!?/br>“他不是有一年份的就診記錄嗎?在南嘉治療的,上河分局的局長有精神病,欺上瞞下那么久,竟然也能輕而易舉的利用鑒定證明減刑,以前都沒報備過?!?/br>“五年前王越民可還沒被我們抓住把柄呢,如果他真跟趙海碌是一路的,肯定沒少出力,光是和周晉霖合作這一條都不止十五年?!?/br>在周晉霖的案子上楚行暮不想跟陳俞堯透露太多,他把糖盒裝進口袋里,說道:“南嘉那邊我盡量幫你們?nèi)枺癫¤b定書的造假難度跟抄作業(yè)似的,另外,你讓秦晚去找找那幾個已經(jīng)退休了的專家,這里頭無非就是些利益關(guān)系,王越民的權(quán)力再大上面還有李局呢,他們不想讓趙海碌死那就說明趙海碌還有價值,跟你們查的販毒案有關(guān)也好,跟周晉霖的案子有關(guān)也罷,既然尾巴都露出來了就別讓他們再縮回去。”楚行暮回到辦公室看到聞緹和聞大橘在對峙,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