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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嗎?”“誰說的,嫁人了你還是爸爸的寶貝女兒,霍錦誠還能從我手里把你搶過去不成?他想搶我也不讓啊。”楊魏淵囑咐楊瀟:“今天你李叔叔和吳叔叔也要過來,你記得跟他們問好,還有行暮的爸爸mama,我和你周叔叔一直念叨著的聞向秦,還有你穆叔叔,你看你一結(jié)婚他們都來了?!?/br>楊瀟說道:“還是爸你面子大,放心吧,我肯定不會當著他們的面拉著楚行暮現(xiàn)場打架的?!?/br>楊魏淵哈哈大笑:“行暮聽見了估計都不敢來了。”楚行暮膽子比心大,怎么不敢來,兩位局長都如約而至了,他要是缺席了那才有問題,楚行暮、聞緹和夏辭三人走出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不僅沒遲到還早到了。楚行暮見夏辭的新衣服跟他以往的隨便穿搭風格嚴重不符,問他:“你這衣服誰挑的?”夏辭挺滿意的說:“郎朗,她說參加前女友的婚禮一定要低調(diào)。”楚行暮滿臉疑惑,你人都來了還能低調(diào)到什么地步去?聞緹稍作驚訝的問道:“副隊和楊瀟交往過?”“往事,不提也罷,她都嫁人了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毕霓o看了一眼并肩站在一起的楚行暮和聞緹,更氣了,“得虧你們不用結(jié)婚。”楚行暮聽了想踹夏辭,但是待會兒還要入場不能把郎朗給他挑的衣服踢臟,楚行暮就在他的皮鞋跟上踢了一腳,夏辭沒注意被絆了一下,這一抬頭發(fā)現(xiàn)他們對面站著兩個人——聞向秦和鐘長新。五個人在酒店大門口偶遇,夏辭覺得這場面挺奇怪的,還納悶鐘長新怎么跟聞向秦在一起?鐘長新先看到了聞緹,他才和聞向秦停下來,聞向秦和楚行暮夏辭很久沒見過面了,現(xiàn)在這關(guān)系也沒多亂,頂多就是前暗戀對象和惹人厭的弟弟在一起了,聞向秦覺得他還能扛得住。“你們怎么在這兒?”楚行暮問聞向秦。聞向秦說道:“來參加楊瀟的婚禮,請柬是楊叔給我的?!?/br>夏辭在旁邊問道:“聞緹跟你都來了,你們公司不要了?”聞向秦瞥了一眼聞緹,聞緹表情突然冷淡了許多也沒有要搭腔的意思,聞向秦說:“想要的人多的是,給他們玩一天也行。”“那么大公司給人玩兒?你這人還是這么傲。”夏辭知道聞向秦是開玩笑,但他這話聽著怪別扭的。聞緹走到鐘長新身邊,降低聲音問道:“怎么樣?”鐘長新?lián)u頭回答:“沒有進展。”聞緹嗤笑了一聲,三人轉(zhuǎn)頭看他,聞緹又返回楚行暮身邊,主動跟聞向秦劃清界限,聞向秦忍無可忍說道:“你用不著這么刻意的避開我,我又不會吃了你?!?/br>“我們最好保持距離,你要是想和他們說話,那我就先和博士進去了?!甭劸煾静唤o聞向秦留面子,奇怪的是聞緹剛說完鐘長新問都沒問就走到他身邊了。楚行暮和聞向秦眼睜睜看著兩人離開,聞緹剛剛還好好的,一看到聞向秦態(tài)度立馬就變了,夏辭吭了一聲:“合著現(xiàn)在就我一個直男了?”這幾個人的關(guān)系不言而喻,夏辭覺得他應(yīng)該再把郎朗叫過來,這樣以后有人質(zhì)疑他的性向的時候郎朗還能幫他作證。聞向秦沒明白夏辭在說什么,也不知道夏辭誤會他和鐘長新的關(guān)系了,他說:“你們兩個才是大忙人,警隊放假了?”“放假了你替我們維護社會治安么?”“可惜現(xiàn)在沒機會了。”聞向秦問楚行暮,“聞緹沒給你添麻煩吧?”楚行暮說道:“麻煩倒是沒添,說了很多你苛待他的事兒,我正想著用不用找你算賬,二十年了也沒人替他出頭。”“有我大哥,我對他再好他也覺得我是針對他?!?/br>“你要是真為他好他還能像現(xiàn)在這么抵觸你?平時安靜聽話,怎么一見了你就渾身是刺?!闭f聞向秦會為聞緹好,楚行暮肯定是不信的,聞向秦把聞緹又送回南嘉這件事也梗在楚行暮心里了,尤其是得知聞緹曾經(jīng)被關(guān)進過呂良善現(xiàn)在住的監(jiān)護室。夏辭聽了簡直頭疼,雖說別人的家事他不該管,但聽楚行暮講聞向秦以前對聞緹的種種劣跡他也覺得挺過分的,聞向秦的性格他們還算了解,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怎么容得下一個私生子,他也不指望著聞向秦像對待親弟弟一樣關(guān)心聞緹,能和聞緹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wù)?,聞向秦左右是對聞緹私生子的身份耿耿于懷,他覺得沒有聞緹和聞緹的母親,他母親就不會因為他父親出軌而抑郁,也不會因為聞緹的存在和他父親吵架一氣之下跳樓自殺,當然,他也恨他父親,他和聞緹的共同點就是不得不在聞家這個爛泥潭里掙扎。夏辭勸解道:“你們兄弟兩個針尖對麥芒,老楚夾在中間也難做人?!?/br>楚行暮立馬說道:“那我還是當根麥芒吧,聞緹一個人扎不過他?!?/br>聞向秦:“……”他現(xiàn)在左右不是人。聞緹和鐘長新走進酒店一樓大廳,因為舉行婚宴的緣故,酒店大廳也裝飾了一番,大紅色的雙喜字貼在四周的門上,兩排花籃擺放在通往大堂的走廊兩側(cè),聞緹和鐘長新都是第一次參加婚宴,已經(jīng)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來了,為了不擋住來人要經(jīng)過的地方,聞緹和鐘長新站在了樓梯口,鐘長新問道:“你對聞向秦的敵意為什么這么大?”聞緹不想回答鐘長新這個問題,又略帶嘲諷的說:“這個就不用向你解釋了吧,你幫他監(jiān)視我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很驚訝這么久了你跟他居然還沒有進展,博士,你這么聰明怎么連追人都不會?”鐘長新面不改色道:“研究組需要資金。”“這是你向我討教怎么邀請別人約會的原因?這么說你是主動找聞向秦,答應(yīng)每周匯報我的治療結(jié)果?”聞緹突然明白了,他還疑惑聞向秦到底是怎么找到心高氣傲的犯罪心理學博士給他做精神治療師的。鐘長新推了推眼鏡:“我爺爺把他最后的時間都用來陪你了,所以我也挺討厭你的?!?/br>“還好你不喜歡我,不然楚隊長知道了會吃醋,你不是應(yīng)該和穆方教授一起來嗎?為什么會和聞向秦在一起?!?/br>“穆方教授稍后才來,這個婚禮其實我沒有來的必要?!?/br>要不是聞向秦主動讓他作陪,他也不會過來,畢竟他和楊魏淵不熟,也不認識楊瀟,至多是和穆方教授關(guān)系好一些,聽說婚禮現(xiàn)場會來很多大人物,穆方教授便想把鐘長新介紹給他們,鐘長新這人待人接物的方式是學的聞緹,但他平時又冷淡又驕傲,也不會主動跟別人交際,只要同時跟他們兩個接觸過,都會覺得他們在某些方面很像,但又有很大的不一樣,鐘長新固執(zhí)的認為聞緹學到的一切社交禮儀都是他爺爺教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