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弊嗎?”“這算什么作弊,又不是考試,那個教授難不成還要盯著你寫?他想這么干我也不同意啊,家里睡不下第三個人?!?/br>席??戳丝磧扇?,神色古怪的問:“你們兩個住一塊兒了?”楚行暮這才想起來他忘了跟他爸媽說了,現(xiàn)在也不遲:“他一個人住,受傷不方便,搬過來我能照顧著點兒?!?/br>席睿笑著說:“楚行暮,你比老楚同志出息多了?!?/br>聞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他是第一次見這么開放的家長,他把桃子推到了席睿面前。聞緹有點好奇楚行暮的家庭構(gòu)成,席睿完全超出了他的預(yù)想,如楚行暮所說,席睿對人的確很熱情,聞緹從小沒有母親,這么多年也沒有親近過誰,席睿的言談舉止并不刻意,他倒是很樂意和席睿說話。之后楚行暮和席睿聊了學(xué)校的一些事,聞緹時不時說兩句話,楚行暮臨時有別的安排,在席睿那兒待了不到半小時,和聞緹一起走了。從梁國坪辦公室里找到的三樣?xùn)|西不知到底跟誰有關(guān),方曉晴提到白筱菡自殺了,趙佑為論壇發(fā)帖用的賬號是白筱菡的,汪玉玲說梁國坪一整天都沒有回過家,他的公文包不翼而飛,梁國坪當(dāng)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又是怎么和兇手約在自習(xí)室的?郎朗一直對汪玉玲的證詞抱有懷疑,按常理來說,汪玉玲在得知丈夫被人殺害的時候應(yīng)該先要求查看梁國坪的尸體以確認(rèn)梁國坪確實已經(jīng)死亡,然而汪玉玲接到公安局的電話按時趕到公安局里,在郎朗和白瑤的詢問下說了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她也沒有提出要看梁國坪的尸體,仿佛警察說什么就是什么,她對此深信不疑。梁國坪和汪玉玲住的地方是十幾年前的老樓,樓道里沒有監(jiān)控,郎朗循著地址走上了四樓,四樓就兩戶人家,郎朗試著敲了敲門,一連敲了四五下,里面也沒有任何動靜,郎朗以為汪玉玲不在家,她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下樓時,汪玉玲家的門忽然開了。作者有話說:快了快了,我爭取今天晚上之前把進度趕上!!第87章知更鳥11“郎警官?”汪玉玲看到郎朗時有些詫異。郎朗笑著說道:“梁太太,我還以為你不在家?!?/br>汪玉玲將門開大說道:“先進來吧?!?/br>“打擾了?!崩衫室嗖揭嘹叺淖吡诉M去。汪玉玲家沒有郎朗想象的那么大,客廳比公安局的詢問室稍大一些,裝修特別樸素,但是屋子采光很好,汪玉玲應(yīng)該是個很愛干凈的人,郎朗走到客廳中央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里除了汪玉玲還有一個人。汪玉玲主動說道:“這是我先生的學(xué)生,知道我先生出事之后就過來了?!?/br>汪玉玲聲音溫柔但是音量不小,郎朗看到那個男生背對著她們坐在沙發(fā)上好像什么都沒聽見一樣,汪玉玲看著他的背影解釋道:“他聽力不太好?!?/br>汪玉玲讓她先坐一會兒她去泡茶,郎朗走到那個男生對面,那個男生看到有人過來才看見了郎朗,他還以為是汪玉玲,郎朗看到了他耳朵上的助聽器,她先自我介紹了一下:“郎朗,市局刑偵隊的,是為了梁教授的案子過來的。”那個男生點了點頭,用正常語調(diào)說道:“程柏,梁教授的學(xué)生?!?/br>郎朗看他跟自己說話的時候手里還刻著什么東西,茶幾上鋪了一張白紙,上面放了很多她沒有見過的木刻工具和一些木屑,和郎朗打完招呼以后程柏繼續(xù)低頭在刻著桌上的木刻畫。“我先生喜歡木刻畫,程柏木刻畫拿過很多獎,他工作忙一直沒有時間,我先生以前一直想讓程柏再幫他刻一幅?!蓖粲窳岚岩槐旁诶衫拭媲?。出于職業(yè)敏感,郎朗有些在意程柏,這個男生對木刻技藝嫻熟精湛,郎朗看到他手上的木板不斷掉下來細(xì)碎的木屑,他手邊也沒有參考圖,郎朗并不知道他刻的原畫是什么。“梁太太,你昨天和梁教授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那一通電話嗎?”郎朗暫時先不管程柏。汪玉玲說道:“我們昨天只打了那一通電話?!?/br>“梁教授一共有幾個電話號碼?”汪玉玲說道:“一個吧?!?/br>郎朗不禁有了疑問,梁國坪有幾個電話號碼汪玉玲不清楚嗎?見汪玉玲情緒比她先前見到的穩(wěn)定,便試著問她:“梁太太,你好像對梁教授的死不是特別在意?”汪玉玲垂下眼眸說道:“我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我的婚姻很失敗,我不是一個好妻子?!?/br>郎朗一時有些摸不著頭緒,梁國坪被殺害和她們的婚姻失敗有關(guān)?汪玉玲說:“你可能會覺得我太冷漠了,對我先生被殺這件事無動于衷,我們其實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面了?!?/br>郎朗問道:“你和梁教授?”“我們分居很久了,只是還沒有離婚,他是個很樂觀的人,可是再樂觀的人和一個抑郁癥患者朝夕相處十年,也會受到影響,兩年前我提出離婚,他一直不同意,我不想繼續(xù)影響他,所以我搬出來了?!?/br>郎朗錯愕的看著汪玉玲,完全沒想到汪玉玲會這么說,她和梁國坪早就分居了,那她在警局說的那些完全就是把他們往死胡同里引,他們的那些推論完全被推翻了,郎朗有些生氣的看著她,但這是在別人家里,郎朗不好發(fā)作只能盡量控制情緒。“我們兩個都是很看重聲譽的人,學(xué)校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們恩愛和睦,分居這件事誰也不知道,在外人眼里我們還是模范夫妻?!?/br>“那你為什么說梁教授昨天住在你家里?你們不是已經(jīng)分居了嗎?還有,你昨天給他打電話到底是因為什么?”如果梁國坪已經(jīng)和她分居了,那就不存在梁國坪是從汪玉玲家離開的可能,汪玉玲的態(tài)度這么明確,梁國坪肯定沒有在汪玉玲家,那汪玉玲好端端打電話給梁國坪又是為什么?這么說來,汪玉玲昨天不僅沒有見過梁國坪,也不知道梁國坪到底回沒回家。汪玉玲有些遮遮掩掩的說:“我的抗抑郁藥吃完了,之前一直都是在他一個醫(yī)生朋友那里看的,昨天打電話是想問他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nèi)ツ盟?,我們雖然分居了可也不是互相見不得的仇人,我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們真實的家庭情況。”郎朗說道:“這不是你隱瞞真實情況的理由?!?/br>郎朗皺著眉仍然很疑惑,汪玉玲有自己的考量她并不是不能理解,就算他們已經(jīng)分居兩年了,也不能老死不相往來,汪玉玲不至于對梁國坪的死是這種態(tài)度吧?郎朗不自覺的看向程柏,對方坐在他們旁邊專心致志的刻著畫,木屑落滿了整張紙,郎朗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她和汪玉玲的談話,她并非懷疑程柏聽力不好的真實性,而是覺得程柏的定力實在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