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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除嫌疑?!?/br>楚行暮臨時安排了一下:“小白和小唐負責找梁國坪的其他學生,不管在校的還是畢業(yè)的,趙忱查一下那個校工昨天晚上都去了哪里,順便查查鏈鎖的來源,郎朗你去汪玉玲家,汪玉玲昨天一整天都去過哪里,見過什么人,兇手讓趙佑為用白筱菡的賬號發(fā)帖子,說明兇手肯定很了解趙佑為和白筱菡,夏辭你去一趟白筱菡家,找她母親了解一下情況?!?/br>郎朗舉手問道:“我能多申請一個人嗎?”“我批準你帶聞大橘同志去,這辦公室里就它有空?!?/br>聞大橘“喵嗚”了幾聲,郎朗惆悵的說:“老大我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你不想跟文化人打交道了,我先走了?!?/br>趙忱問道:“老大,我要不要喬裝成推銷鎖的員工?”“找我去撈你的時候不嫌丟人就行?!背心赫f道。趙忱一想也是,要是個推銷鎖的,門衛(wèi)可能都不讓進,要是被當成傳銷的,那確實夠丟人的。“有什么問題隨時匯報,行動。”楚行暮和聞緹負責找和梁國坪關系較好的同事了解情況,順便再去一趟梁國坪的辦公室,梁國坪的公文包莫名消失不見,里面是不是裝著什么重要的東西?兇手如果真的是從教室的狹小窗戶里鉆出去的,那他帶走梁國坪的公文包豈不是更不方便?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兇手是怎么在教學樓所有大門都上了鎖的情況下分別打開教學樓后側門和教室后門的?這些鎖都沒有被撬過的痕跡,所以最重要的一樣東西——鑰匙,是怎么到兇手手里的。目前可以確定兇手是校內(nèi)人員,那么熟知校園方位以及教學樓內(nèi)各個監(jiān)控的位置,成功避開所有監(jiān)控攝像頭,一個校外人員是不可能籌劃的這么完備的。趙忱抱著這些疑問走進了長青大學保衛(wèi)處,保衛(wèi)處的組長剛好在辦公室里,趙忱詢問了一番,得知那位周姓校工臨時有事回家了,保衛(wèi)處組長說他下午還會回來,如果著急的話讓趙忱多等一會兒,趙忱詢問了校工住的宿舍地址,向對方道了謝就走了。長青大學公寓樓和校門口都設有門禁,尤其公寓樓的門禁最嚴,晚上十二點之后進出公寓樓都要找宿管員開門,一般情況下宿管員都會讓進出的學生登記他們的信息,同樣的方法在校工宿舍樓也適用,畢竟有些校工屬于校外人員,學校很注重學生安全,這么多年來長青大學一直沒有出過什么大的命案。校工宿舍樓在學生公寓樓的東面,距離教學樓是有一段距離的,趙忱光是從校門口走到教學樓都冒了一身汗,更別說再從教學樓走到職工宿舍樓了,職工宿舍樓同樣也有宿管員,校工門禁后出入宿舍是必須要登記的,這是學校多年以來的規(guī)定。趙忱走到職工宿舍樓擦了一把汗,站在樹蔭下喘了一口氣,趙忱把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走進了宿舍樓,他在宿舍樓窗戶前左右望了望,宿管室里好像沒人,趙忱撓了撓頭,他不會又撲了個空吧?“小伙子,你找誰???”趙忱聽到聲音立馬轉身,一個老大爺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的臺階上笑瞇瞇的看著他。趙忱看到他手里拎著一個馬扎,估計是剛從哪兒乘涼回來,趙忱笑嘻嘻的問:“大爺,您是這兒管校工住宿吧?”宿管大爺把馬扎放在臺階上,坐了下去,說道:“是啊,你有什么事兒嗎?”趙忱走了過去,把自己的證件遞給宿管大爺:“學校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您肯定都聽說了?!?/br>“唉,好好的一個教授,就這么死了?!彼薰艽鬆斣陂L青大學工作快三十年了。趙忱猜這老大爺肯定特別喜歡知識分子,“兇手可不管要殺的人是什么身份,網(wǎng)上的人都說我們警察辦案效率低,我們也不能把整個學校封鎖了一個一個問是誰殺了梁教授,唉。”“小同志你有什么話就問吧?!?/br>趙忱一聽,這大爺是個明白人,也特別配合他,“大爺,昨天晚上職工宿舍樓里十二點以后還有人出去過或者進去過嗎?”“有兩個換班的保安,我們這兒進出都有登記的?!?/br>“那負責教學樓開關門的周校工是什么時候回去的?”“他回來的時候好像快十二點半了吧。”“那他后半夜出去過嗎?”“沒有,我那兒有登記表,你看看?!彼薰艽鬆斦酒饋碜哌M了宿管室,從里面拿了一個登記記錄本出來,趙忱翻了一下,昨天晚上沒有人出去,只有兩個換班的保安是回宿舍休息的。“你最近有沒有看見有人找過周校工?”宿管大爺搖頭說道:“他白天總要抽空回一趟家,晚上才回來住?!?/br>趙忱瞥見宿管室里掛了好多鑰匙串和鐵片,他問道:“您這兒還管配鑰匙???”“學校就我這兒配鑰匙?!?/br>“那最近找你配鑰匙的人多嗎?”“還挺多的,有十來個吧?!?/br>“你對他們還有印象嗎?”宿管大爺大笑了幾聲:“人老了記憶力也不好了,就記著有人來配過鑰匙?!?/br>趙忱說道:“那大爺你要是想起什么就聯(lián)系我,這是我電話?!?/br>趙忱把一個名片給了宿管大爺,既然這兒也配鑰匙,那不排除兇手拿著教學樓門上的鑰匙再配一把。兇手有教學樓和教室的鑰匙,梁國坪當晚是下班后返回教學樓的,秦菲菲當時看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說明梁國坪是半路上趕回來的,什么事那么重要,能讓梁國深夜還回到學校?他回家的路上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人,如果是手機聯(lián)系的話他的手機里應該有記錄才是,可梁國坪的手機像一般中年人的手機一樣,以接打電話為主,很多老教授習慣看書本用紙筆寫東西,他們大都不習慣使用電子產(chǎn)品,就連手機也是以聯(lián)絡為主。“昨天晚上梁國坪離開辦公室的時候里面還有其他老師,他不是最后一個走的,校門口的監(jiān)控拍到他確實出了校門,當時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了,距離教學樓關門還有半個小時。”楚行暮和聞緹走在教學樓主樓梯上。聞緹問道:“他不是從校門口返回的嗎?”“不是,校門口的監(jiān)控只拍到他出了校門,他后半夜可能是從其他地方進來的,長青大學光校門就有四個。”楚行暮抓著聞緹的胳膊往B區(qū)四樓走去,梁國坪的辦公室在B區(qū)403室,也是心理教研室,教研室里一共四位老師。“長青大學有四個門,東西南北各有一個,南門是主校門,另外三個門晚上也會上鎖也有監(jiān)控,難道梁教授是翻墻進來的?”“梁國坪應該干不出來這種事,他可能更喜歡走門。”“有人幫他開了一扇門?可是監(jiān)控里也沒有拍到他?!?/br>楚行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