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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人對他們的罪行供認不諱,但拒絕提供其他線索,青市一共六個區(qū),雖然各區(qū)交通部門嚴查毒品運輸,但毒販還是能想方設(shè)法的將毒品帶出去,這并非交通部門監(jiān)管不力?!标愑釄蜥槍Φ氖切略聟^(qū)的毒販所攜毒品出現(xiàn)在長青區(qū)。“楚隊剛才提到他那個案子里有人攜帶毒品,他懷疑那個毒品跟我們正在查的販毒案有關(guān)。”楚行暮點頭說道:“有關(guān)系最好,要是沒關(guān)系,你們又有的忙了。”“盡快把這個送去稅務(wù)局。”李耀民指的是楚行暮帶回來的偷逃稅證據(jù)。“那成海那邊怎么辦?繼續(xù)監(jiān)視?”“布署下去,隨時準備行動,散會?!崩钜裾f道,“楚行暮和陳俞堯留一下?!?/br>其他人紛紛起身走出了會議室,夏辭臨走前看了一眼楚行暮,準備等他出去后聽聽他的解釋,明明說暫時不動那個案子,結(jié)果他私底下去查?夏辭有一瞬間以為楚行暮背著他干了件不得了的事,雖然以前楚行暮胡來的事很多,可至少會通知一聲夏辭,這次卻什么都沒說。夏辭出了會議室,立刻找人將那份文件送去了稅務(wù)局,西正此刻應(yīng)該在他家里,西正是個公眾人物,而狗仔無處不在,抓捕西正還要避免曝光,否則會給后續(xù)工作帶來無窮盡的壓力和麻煩,就算是警察也怕輿論。楚行暮從會議室里出來就和陳俞堯分開行動了,夏辭靠在茶水間門口,看見楚行暮出來后,對他招了招手,楚行暮四下看了一眼走了過去。夏辭問道:“你打的什么算盤?”“咱倆得有一個底子干凈的。”楚行暮見辦公室里人不多,湊近說道,“李局和吳局誰也不想插手這個案子,我不清楚他們私下里是怎么協(xié)商的?!?/br>夏辭沒聽懂他的意思,問道:“可案子不是李局授意的嗎?”“你以為兩年前不動成海真的是因為證據(jù)不足嗎?幌子而已。”楚行暮說道,他早就看出來了,成海的手太多了,他們是怕牽連出更多的人,但成海留著威脅更大。“你瞞著我單干還是我的錯了?”夏辭氣惱楚行暮沒提前只會他一聲。“誰說我單干,我還有聞緹當(dāng)幫手呢?!闭f起這個,楚行暮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我得去接那個臭小子了,人抓回來了你先審著,我還有要緊事得去做?!?/br>“楚行暮,我越來越看不懂你這個人了。”夏辭擺了擺手讓他趕緊離開,他看著忍不住想揍一頓楚行暮。郎朗走到夏辭身邊說道:“單維雅已經(jīng)答應(yīng)約西正出來了,聞緹回到公司,他的秘書將整理好的文件放在了他的辦公室,聞緹可以自由出入公司,他也不用整天待在辦公室里,偶爾出席一次會議,給重要文件簽字蓋章,從五年前進入公司直到現(xiàn)在他都是這樣的,聞向秦曾力排眾難把聞緹安排到了總經(jīng)理職位,卻不給他實權(quán)。“聞總,董事長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甭劸煹拿貢崎T進去,聞緹剛好簽完最后一份文件。聞緹說道:“好,我待會兒就去,這些文件已經(jīng)簽完了,方秘書,以后需要我簽字的文件幫我送到公安局刑偵辦公室吧,我在那的時間長一些,辛苦你了?!?/br>方秘書猶豫不決的說:“這個可能得請示一下董事長?!币郧奥劸煵辉趺磥砉?,方秘書會把文件送到畫室那邊,因為那個時候聞緹在畫室的時間比較多。聞緹笑道:“你是我的秘書,職責(zé)之內(nèi)我會負責(zé),你不用擔(dān)心?!?/br>方秘書沒有再說什么,他將那些文件拿了出去。從聞緹一聲不吭加入鐘長新的研究組,再到他進入公安局這段時間他們兄弟兩個都沒有見過面,聞向秦沒有主動找過聞緹,他和楚行暮也沒有聯(lián)系,聞緹也正好有事想問聞向秦。辦公室里只有聞向秦一個人,見到聞緹進來,聞向秦開門見山說道:“我說過不會干涉你的自由,但是你跟警察攪在一起算什么?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br>聞緹坐在他對面,說道:“我的治療結(jié)果他們每周都會向你匯報,難道現(xiàn)在你還想像他那樣把我像個動物一樣圈在家里?”“我們是為你的安全著想?!?/br>“你們是怕我,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他也說過,我們難得見一面,不聊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了吧,你是不是和姜國安接觸過?”聞緹問道。“他怎么了?”“他死了,出車禍死的,**、吸毒,像個瘋子一樣沖上高速公路,死狀很慘,我就在現(xiàn)場?!?/br>“你跟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么?”“他和成海有來往,你現(xiàn)在最好查查公司里和成海有來往的人,或者有沒有和他合作過的項目,免得你剛補完虧空又要被調(diào)查。”聞緹雙手半握在一起,“我的話說完了,你找我來有什么事?”聞向秦聽到姜國安的名字,第一反應(yīng)是和原氏集團的項目有關(guān)的,姜國安在原氏集團主管房地產(chǎn)項目的時候曾和聞氏集團有過合作,但那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了,至于成海,聞向秦曾聽聞若說過,娛樂圈里什么人都有,那個圈子里的骯臟交易遠比外界想象的多,而成海就是其中之一,聞向秦沒有和這個成海接觸過,所以他不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你說公司里有人和成海來往,你知道是誰?“聞向秦問道,他是每次見聞緹都讓他不要插手公司的任何事,可如果聞緹有心,他還是能知道聞氏集團的風(fēng)吹草動。“我不知道?!甭劸熜χf道,他擺明了不想跟聞向秦說實話。聞向秦覺得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他提起了找聞緹過來的目的:“療養(yǎng)院那邊有消息了,他有蘇醒的跡象,二叔讓你去一趟療養(yǎng)院?!?/br>“你真的想讓他醒來?”聞緹笑著問道。“不管你承不承認他都是我們的父親,你的身體里流的是他的血?!?/br>聞緹說道:“雖然有時候我會感到惡心,但他躺在那個療養(yǎng)院里一動不動的樣子也很可憐?!?/br>“拜你所賜,他本來可以解脫的?!甭勏蚯刂傅氖撬赣H原本已經(jīng)沒了生命跡象,但聞緹進去看了一下說了幾句話后,他父親突然有了生命跡象,然后成了植物人,五年來一直躺在療養(yǎng)院。“楚行暮待會兒過來,你們要不要見一面?”聞向秦說道:“你的目的達到了?!?/br>聞緹一副無辜的表情說:“我沒有目的,如果你什么時候不再把我當(dāng)成敵人,我們還有機會一起喝杯咖啡?!?/br>聞向秦問道:“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跟我交流嗎?”“嗯,你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個瘋子,卻還要我像尊重大哥那樣尊重你,你想讓人知道你是個好兄長,可是我不想領(lǐng)情,你的威脅對我沒有用,甚至?xí)鸱醋饔??!甭劸熀敛豢蜌獾幕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