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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出來臉色就一直是冷的,等他上了車,聞緹說道:“雖然陷入了輿論風(fēng)波,但是我從顧顏那里聽到了一些事?!?/br>楚行暮問道:“你和那個明星舊情復(fù)燃了?”聞緹眨眼笑道:“楚隊長對同.性戀有什么看法嗎?”“當(dāng)然沒有?!?/br>“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顧顏的處境比我糟糕得多,他說姜國安生前向他們尋求過幫助?!?/br>“都有誰?”“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個叫王厲擇的導(dǎo)演,他是顧顏的舅舅,顧顏說姜國安最先找的是他,因為他想見王厲擇,我不清楚他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但源頭都在成海身上,你們真的什么都沒有查出來?”楚行暮如果據(jù)實相告,聞緹也不準(zhǔn)備隱瞞了。可楚行暮遲疑不定,雖然聞緹現(xiàn)在跟他一起查案,但他還是不太信任聞緹,楚行暮總覺得他知道的太多,參與的也太多了。聞緹有點失望,他向楚行暮那邊靠近了一點,伸手打開了車載音樂的開關(guān),播放器慢慢放出了一首老掉牙的情歌。就著老掉牙的情歌當(dāng)背景樂,聞緹說道:“你可以對聞向秦說任何事,你也不愿意信任我,我現(xiàn)在在公安局上班,我聽你的話跟你出來查案,你還是防備我,或者說你是覺得把我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就能時刻知道我在干什么了是嗎?”“你想多了?!背心翰恢缆劸煘槭裁磿羞@些想法,他并沒有刻意把聞緹帶在身邊,就算刻意也不會是因為這個狗屁原因。“聞向秦是怎么跟你描述我的?一個有精神病的怪物,哪天神志不清的時候會干出什么恐怖的事嗎?他肯定跟你說過我曾經(jīng)為了反抗我父親燒了自己頭發(fā)的事,他對每個不相信我有精神病的人都是這么說的。”“又或者我看了那么多精神病的犯罪卷宗,了解他們的殺人手法和心理,你害怕哪天我發(fā)病的時候像他們一樣殺了人,你覺得不好收場?”“所有人都覺得我過的很輕松?!甭劸煷瓜卵垌?,笑容也逐漸褪去,楚行暮抿嘴看著聞緹的自嘲表情有了一個念頭。聞緹從來不覺得自己過得輕松,他想起那次去南嘉見喬醫(yī)生時他看他的眼神,喬醫(yī)生認(rèn)為他過得很好,聞緹也覺得比起小時候他是過得好多了,他心里還是想楚行暮能夠給予他信任的,否則他憑什么三番五次幫楚行暮?聞緹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他跟楚行暮說這些一點用都沒有,他說:“不好意思我失態(tài)了,剛剛的話你權(quán)當(dāng)沒聽到吧?!?/br>聞緹想關(guān)掉車載音樂,他覺得在這個音樂氛圍里說這些話太過詭異,聞緹的手剛碰到播放器開關(guān)的時候,楚行暮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湊過去按住了他的肩膀,一只手拖住他的頭,俯身吻住了他。聞緹沒有料到楚行暮會有這個舉動,但嘴唇上的觸感比他的動作更具有說服力,聞緹的眼睛彎了起來,楚行暮看他的樣子像是在笑,愣神的功夫聞緹舔了一下楚行暮的嘴唇,挑逗意味明顯,楚行暮壓低眉頭,心想這小瘋子膽子挺大,于是楚行暮解開安全帶,摟住聞緹的腰把他拉到自己面前,他只是想堵住聞緹的嘴,哪想到聞緹竟然一點兒都不怕他,由于某種心理作祟,楚行暮便不再克制了。他拖住聞緹的腰,另一只手則抵在聞緹的后頸,楚行暮趁聞緹的嘴還微張著,含住了聞緹的下唇啃咬了起來,唇齒不過方寸之間,他卻勾不住對方靈巧的舌頭,而聞緹得了空子輕咬著楚行暮的上唇舔舐,楚行暮的舌頭碰到了聞緹的牙齒,聞緹的嘴角上揚,舌頭不安分的動來動去,他頭一次覺得接吻可以這么有趣,不是意亂情迷和沉醉,就算現(xiàn)在在接吻也一點兒不影響他笑。聞緹將雙手搭在楚行暮的肩膀上,主動向楚行暮靠近,莫名情愫充斥在整個車廂里,抵著聞緹后頸的手慢慢移到了他的耳垂上,在聞緹以為楚行暮會有下個動作時,他忽然松開了手,聞緹的西裝被楚行暮卷起來了一些,楚行暮扶著聞緹的背將卷起的衣服拉了下去,同時也和聞緹保持了一點距離。這個距離能聽到對方的心跳和呼吸聲,能看到對方瞳孔里倒映出來的自己,他的胸中升起一股欲望之火,像情動,又像欲動,楚行暮的理智尚且還在,對面這個人是聞緹。聞緹懂得見好就收,他的頭發(fā)忽然散開了,遮住了他的半邊臉,楚行暮覺得自己沖動失策了,聞緹的手還搭在楚行暮的肩膀上,他意猶未盡的說:“楚隊長,下次再試試法式濕吻,我還以為你會很粗魯?!?/br>楚行暮貼在聞緹的耳旁說道:“粗魯了怕你受不住?!?/br>聞緹并沒有將他的話聽進(jìn)去,又吻了一下楚行暮的側(cè)臉,楚行暮把頭偏向了一邊,問道:“故意的?”聞緹笑說:“要是故意的,你今天會做到哪一步?”楚行暮松開聞緹的腰,看到聞緹嘴唇上淡淡的牙印,按住他的額頭把他推回了副駕駛座,“坐好?!?/br>聞緹覺得他是在假正經(jīng),他說:“其實男人跟男人接吻和男人跟女人接吻沒什么差別,有差別的不過是羞恥心的強弱和觀念上的接受程度問題,不過咬唇吻我不太喜歡?!?/br>“你再多說一句,今天就別想下這個車。”楚行暮的眼神帶著一點危險性,這不是跟男人還是女人接吻的問題,楚行暮覺得他不能把聞緹往歧途上拉,年長的人總想著為年輕的人指路,雖然聞緹根本不需要楚行暮為他指路,他知道該往哪兒走,而且今天的聞緹太古怪了。聞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著說道:“你的胡子扎到我了?!?/br>楚行暮對著后視鏡看了一眼,自己又摸了一把:“我今天早上才刮過胡子,我是拿汗毛扎你的嗎?”聞緹略微驚訝了一下,搖頭說道:“可能是沒刮干凈,楚隊長的吻技還是可以的,但刮胡子的技術(shù)跟車技一樣差,車載音樂的品味奇差。”楚行暮:“……”聞緹重新系好安全帶,面帶微笑的坐在楚行暮旁邊,把剛剛發(fā)生的事當(dāng)成了一個有趣的插曲,他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他接著正經(jīng)事說:“顧顏有男朋友,是一個叫沈司的男演員,沈司以前是成海經(jīng)紀(jì)公司的藝人,他自從和原公司解約后就一直被針對。”楚行暮收回心緒,看了一眼聞緹,聞緹又恢復(fù)了他原來的樣子,楚行暮有點后悔剛才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聞緹這副無所謂的樣子讓他有些窩火。“楚隊長你在聽嗎?如果跟我接吻讓你這么回味,我們可以多來幾次?”聞緹戲謔一笑。“輕狂?!背心簭谋乔焕锖叱鲞@么兩個字,輕浮又狂妄,果然人不可貌相,什么溫順和善都是裝出來的。“我還年少?!甭劸熚⑽⑿Φ馈?/br>“繼續(xù)說?!背心簩④囬_出了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