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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算要和西正協(xié)商的舉動,既然都這樣了還用得著跟韓少城解約?”趙忱問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可以找韓少城問一下?!?/br>“暫時別問,韓少城和西正見面被我們撞見的事也不要提起,可以旁敲側(cè)擊問一下,那些明星的人脈可比我們復雜?!壁w忱語氣深沉的說道。“?。俊卑赚帥]有理解趙忱的意思。趙忱就說:“你還是個小姑娘,有些事啊還是不知道為好,整天看點八卦新聞也挺好的?!?/br>白瑤對突然裝深沉的趙忱嗤之以鼻,并說:“不就是什么潛規(guī)則和利益鏈嗎,你學隊長的語氣一點兒也不像,雖然我沒有多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一年的警隊實習里我學到的東西也不少呢,你可不要小看我!”趙忱說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怎么跟師兄說話呢?”“朗姐讓我別跟你客氣?!?/br>趙忱撇嘴,女人啊就是不好對付。第54章罪與欲12聞緹站在病房外問楚行暮:“做檢查用得著從長青區(qū)跑到長安區(qū)?楚隊長,你在想什么?”楚行暮雙手插兜隨意說道:“我忽然想起來有事兒,反正都要來醫(yī)院,沒什么差別?!?/br>楚行暮說要帶聞緹拍片子檢查腦袋,結(jié)果走了一個多小時又回到了長安區(qū),那中途返回長青區(qū)還差點兒出車禍的意義何在?“在這兒等我,我去拿片子?!背心合入x開了。他們在關(guān)苓苓父親的病房外,關(guān)震已經(jīng)休息了,楚行暮又聯(lián)系了何宗權(quán),給聞緹檢查完腦袋后他們要去個地方,聞緹覺得他一定是腦子壞了才跟著楚行暮跑前跑后,這種案子他大可不必管,或者在辦公室里值班看卷宗也可以,聞緹對此表現(xiàn)出了強烈的不情愿,難怪齊少承私下里跟他說,要跟楚行暮出去一定要做好各方面準備,聞緹轉(zhuǎn)身坐在了病房外的椅子。“你是誰?”聞緹一轉(zhuǎn)頭,距離他不到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老人,看模樣大概有六十歲了。“市局刑偵隊的聞緹?!甭劸熣玖似饋?。何宗權(quán)問道:“是和楚隊長一起來的吧?”聞緹笑道:“嗯,他去拿東西了,馬上就回來?!?/br>“坐,我是來找他的?!焙巫跈?quán)坐在了聞緹身邊,他示意聞緹也坐下。何宗權(quán)才自報姓名:“我是何宗權(quán),十五年前負責查關(guān)苓苓失蹤案的刑警。”聞緹笑問:“何老先生已經(jīng)退休了吧?”“退了好幾年了,就這個案子我一直放心不下?!?/br>“我聽楚隊長說起過,您懷疑關(guān)苓苓并沒有被拐賣,她很大可能是被人綁架,但綁匪的目的并不是向家屬索要贖金?!甭劸煵]有聽楚行暮說過這些,從案子開始至今楚行暮所說過的線索都圍繞在長安區(qū)和長安分局,關(guān)苓苓失蹤的猜測他們排除了很多,能讓一個退休多年的老刑警還如此記掛的案子,肯定不只是失蹤那么簡單,只不過提到楚行暮,聞緹給何宗權(quán)的可信度會高一些。“我早就懷疑了,可是青市這么大,安寧路早就不是以前的安寧路了,查起來有多困難我很清楚?!焙巫跈?quán)扶著膝蓋嘆了一口氣。聞緹問道:“我能問您幾個問題嗎?”“有什么盡管問,不用這么客氣。”“當年是您負責查這個案子的嗎?”何宗權(quán)搖頭說:“不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是原長安分局刑偵隊長王越民?!?/br>“王越民?可是現(xiàn)在長安分局刑偵支隊長并不是他,分局好像也沒有一個叫王越民的前輩,他退休了嗎?”“不,他后來調(diào)任到新月分局了,聽說還當過兩年的緝毒隊長,現(xiàn)在是新月分局副局長,你們不知道很正常,跟我一起工作的同志留在長安分局的不多啦,好幾個都調(diào)到新月分局去了?!?/br>“那當年你們找到的線索只有那一條嗎?關(guān)苓苓被一個男人抱走了?!?/br>“那個時候安寧路挺亂的,社會人員收保護費,當街殺人、搶劫的,強.jian、放火、偷盜,附近的小混混拉幫結(jié)派,今天鬧事明天打架,管也管不過來?!?/br>“關(guān)家被那些人sao擾過嗎?”“這個倒沒有聽說,關(guān)震夫婦心腸好,他們店里生意也好,附近的鄰居有什么困難他們也會接濟,就連那些混混也不怎么為難他們?!?/br>聞緹點頭后又問:“關(guān)家的親戚朋友當時和他們的關(guān)系怎么樣?”提到這個,何宗權(quán)的眼睛亮了一下,他說:“你問到點子上了,按理說關(guān)震夫婦人這么好,他們家應該很和諧才對,但自打關(guān)苓苓失蹤后,他們家親戚基本上都跟他們斷了聯(lián)系,聽說是關(guān)苓苓的mama瘋了,還把她jiejie家的女兒給偷偷抱回家了,那些人見她瘋了,就很少跟他們家來往了?!?/br>“瘋了?不是說她只有抑郁癥嗎?”聞緹有些驚訝,抑郁癥和精神病概念上來說還是有很大的不同,可他們之前只知道關(guān)苓苓的母親是得了抑郁癥自殺的。“她有精神病史嗎?”何宗權(quán)搖頭:“那沒有,后來才瘋的,說話顛三倒四,不過隔一段時間就又好了?!?/br>“間歇性精神病,刺激源應該是關(guān)苓苓失蹤,過于思念女兒,精神壓力太大,加上抑郁癥,她當時一定很痛苦,所以才選擇了自殺?!甭劸熣f道。聽著漸談漸遠的話題,何宗權(quán)笑說:“你這個小同志跟楚隊長不一樣,他一上來就問和案件相關(guān)的線索?!?/br>“楚隊長公務繁忙肯定要挑重要的問,他一天跑兩趟長安區(qū),要是再問這些小細節(jié),怕是更理不清了?!甭劸煕Q定做一回好人,給楚行暮留個面子,楚行暮一個片子拿了這么久也不見回來。“唉,長安區(qū)的監(jiān)獄我都去過,最后也沒個定論,局里就把這個案子掛了起來,偵破方向還是在人口拐賣上?!焙巫跈?quán)看著病房門說,“我十五年前見關(guān)震的時候他也就三十來歲,才十五年,都快趕上我了?!?/br>聞緹問他:“那當年只有您一個人認為關(guān)苓苓是被人綁架的嗎?”“是我最先提出來的,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碑斈曛挥泻巫跈?quán)一個人認為關(guān)苓苓的失蹤并非人口拐賣,很大可能是被綁架,可是找不出被綁架的動機和線索,王越民和其他同志便否定了他的猜測,何宗權(quán)也就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何老,你這么快就過來了?”楚行暮從電梯里出來,看到病房門口多了個人,再看穿著他認出來是誰了。聞緹和何宗權(quán)同時看向楚行暮,楚行暮手里拿著聞緹的CT片走了過來,何宗權(quán)看到他手里的東西后問道:“你受傷了?”“不是我,是你旁邊那個,上午回去的時候碰上車禍撞了頭,過來檢查一下?!背心鹤叩絻扇嗣媲?,聞緹和何宗權(quán)一起站了起來。楚行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