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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緹結(jié)合這幾天他身邊發(fā)生的事說出了自己的顧慮。聞若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明天我去找你,自己小心點,我會跟向秦說的。”“不用了,他不向別人提供我的蹤跡已經(jīng)很好了,我怕他知道了我死得更快?!?/br>“瞎說什么呢,向秦好歹是你哥?!?/br>聞緹笑道:“我們之間只有協(xié)議,你忘了嗎?你還是見證人?!?/br>聞若不想跟聞緹糾結(jié)什么血緣和協(xié)議,他的好友沈司被拉下水,聞緹又被人跟蹤,加上沈司之前遇到的一些事,他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醞釀中,就連他的另一位好友也碰上了棘手的事,這世上哪來那么多巧合。“明天我有事,我換新工作了,以后畫室那邊可能不會經(jīng)常過去了,你幫我跟管家先生說一句,新來的助理很好,我打算讓她當(dāng)我的私人助理,不用再往畫室塞人了?!?/br>聞若對聞緹的新工作不抱什么期望,只要聞緹開心就行了,畫室當(dāng)初也是看聞緹喜歡畫畫他才開的,這么多年身為畫室的幕后老板他什么也沒干過,他連畫都不會畫。聞若無奈說道:“他知道了又得生氣?!?/br>聞緹說道:“那大哥你幫我哄哄管家先生?!?/br>聞若:“……”“說完了我就掛了,擾人清夢就你最拿手?!甭勅粽f完就掛了電話。聞緹將那條未讀消息刪除了,用聞若的話說聞緹不進(jìn)娛樂圈的確有些可惜,談吐、風(fēng)度、氣質(zhì)和外在形象沒有一樣落下的,但聞緹志不在此。聞若的一個攝影師朋友曾幫聞緹和聞若拍過照片,四年前聞緹被聞若推薦給雜志社,雙方見過面之后敲定了雜志封面拍攝的時間,聞緹那會兒也才十六歲,正是憂郁少年的模樣,蓋過脖頸的卷發(fā),像西洋畫里走出來的俊美少年,他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穿西裝了,身形瘦削挺拔,十六歲與二十歲在長相上差別并不是很大,只是長高了一些,雜志發(fā)行后還引起了一陣轟動,但聞緹本人并沒有像雜志一樣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里,那個時候當(dāng)紅青年演員顧顏宣布無限期退出娛樂圈,有關(guān)聞緹的消息也就這么被沖散了下去,說起來當(dāng)年顧顏退出娛樂圈和聞緹是有一些關(guān)系。第46章罪與欲4三江路南公館,一至三樓的等燈都關(guān)著,閣樓上也漆黑一片,帶著棒球帽的男生推開辦公室的門,輕手輕腳的打開了辦公室里的燈,猛然亮起的燈光晃的縮在沙發(fā)里的人瞇起了眼睛,棒球帽男生被嚇了一跳,堪堪問道:“老大你在???”“我不在你還打算把沙發(fā)搬回去嗎?”秦晚不爽的說道,“你每次能不能別挑半夜回來?你屬耗子的嗎?”“我也不想啊,跑了兩天我比你還累你還不給我漲工資!”棒球帽男生把一個密封的文件袋放在辦公桌上了。“東西拿回來了跪安吧,打擾我睡覺扣你工資?!鼻赝砝死√鹤?,蓋到了脖子上。“老大,那我就先回去了,張女士的委托交給衛(wèi)小屏,明天我不過來了?!卑羟蛎蹦猩悄瞎^偵探社的成員之一,由于第二天有個人私事,所以剛回到青市就連夜趕到南公館交了差,躺在辦公室沙發(fā)上的秦晚“嗯”了一聲,棒球帽男生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他這老板哪兒都好,就是生活太懶散了,有床不睡就愛睡沙發(fā),總有一天得和沙發(fā)融為一體。棒球帽男生又輕手輕腳的關(guān)了燈,悄悄退了出去,秦晚翻了個身,他身上蓋著的毯子掉到了地上,也就一翻身的功夫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秦晚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抓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煩躁的坐了起來,隨手抓了兩下頭發(fā),他套了件外套走了出去。秦晚一臉不爽的打開南公館的前門,楚行暮正靠在門口吞云吐霧,見秦晚頂著雞窩頭一臉便秘的表情便說:“怎么著,一看到是我有點失望是吧?”秦晚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楚行暮,諷笑道:“人靠衣裝馬靠鞍啊,今天人模狗樣的出來了?”楚行暮在生活上跟秦晚還是有些共同點的。“廢什么話,進(jìn)去說?!背心焊M(jìn)自己家似的擠了進(jìn)去,秦晚罵他是個強盜。“你每次找我準(zhǔn)沒好事兒,冰箱里有酒,想喝什么自己拿,你們半夜找人的毛病都是哪兒來的???還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了?”秦晚脫了外套又躺回了沙發(fā),不滿的嘟囔著。楚行暮坐在不太寬敞的辦公桌前,看到桌上放著的一個相框,嘆了一口氣,“你是真空虛寂寞冷啊。”秦晚沒吭聲,楚行暮又說:“聽說你接了幾個委托?!?/br>“拯救失足少女、挽救破裂家庭、幫正室逼退小三兒,還跟以前一樣,生活過得去就行了,倒是你大半夜找我到底什么事兒?說完趕緊走,最煩跟你們這些警察打交道了?!?/br>“成海,這個人知道吧?”楚行暮從口袋里拿了一疊照片出來,秦晚掀開毯子坐了起來,楚行暮打開了桌子上的臺燈。“你問的是哪個成海?”“你正在查的成海。”楚行暮把照片推了過去,“這些照片你這兒應(yīng)該不少。”“你是第三個找過來的人了?!鼻赝磉B照片看都沒看。“還有誰找你了?”“我們和委托人簽了協(xié)議的,不能說?!鼻赝碚f道。“這個人公安局兩年前就盯上了?!背心赫f道。秦晚皺眉問道:“那么久?你們警察辦事效率真差?!?/br>“動不了才是關(guān)鍵。”楚行暮懶得跟秦晚解釋這些,反正秦晚也不感興趣,“你查到了些什么?”秦晚背著身說道:“桌子上有個文件袋,自己看,我就不給你一一解說了?!?/br>楚行暮回頭在桌子上看了一下,拿起了那個挺有重量感的文件袋,也不管封沒封口就撕了,文件袋里照片居多,還有許多筆跡不一的表格,楚行暮粗略的看了一下,其中很多照片和他手里的重復(fù)了。“你認(rèn)不認(rèn)識尚寧煬?”楚行暮問道。秦晚回答道:“哪個尚寧煬?”“西正的經(jīng)紀(jì)人?!?/br>秦晚仔細(xì)回憶了一下,他好像確實聽過這么個人,“前段時間我給一個雇主家里安監(jiān)控,聽過這個人?!?/br>楚行暮隨口問道:“雇主是誰啊?”“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沈司知道吧?”“娛樂圈那個?”“是啊,幾個月前他和影帝顧顏拍戲期間被人使絆子差點兒半身不遂,拍完戲回家后又發(fā)現(xiàn)家里被人裝了監(jiān)視器和竊聽器,他的經(jīng)紀(jì)人剛好是我哥一發(fā)小,順嘴說了點,對方就是西正?!?/br>楚行暮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事情似乎越來越復(fù)雜了,兩個幼女失蹤案,再加上成海經(jīng)紀(jì)公司,到底是巧合還是人為?如果是人為的話,對方是誰?他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