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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老板,看不出來你居然深藏不露?。 ?/br>聞緹瞥見詹妮弗手里的雜志,略微皺眉,他將雜志接了過來,問道:“這是哪來的?”詹妮弗指了指他身后的郵箱,“就在郵箱里,和這些信件放在一起的,沒想到你竟然還拍過雜志啊?”聞緹揚了揚手中的雜志,說道:“這個我拿走了,那些信件放在辦公室就行了?!?/br>“那老板你不講講你的星途嗎?”“以后有時間再講?!?/br>聞向秦每次定的約會地點都很高檔,楚行暮這人習慣了市井氣的同時身上又帶著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氣勢,他覺得聞向秦大可不必做的這么明顯,如果有事跟他談,就算在公園長椅上也能開個會,因此,當楚行暮與聞向秦面對面坐下來的時候,楚行暮說道:“你不用這么刻意?!?/br>聞向秦切牛排的手頓了頓,他抬頭看向楚行暮,并說:“沒有,約你出來只是吃個飯而已?!?/br>楚行暮心想,你這從頭到腳都寫滿了目的性,還用得著再刻意偽裝一下自己?“我用不慣刀叉?!背心弘y得認真的切起了牛排,反正付錢的是聞向秦,這啞謎打的兩個人渾身的不自在。“說吧,找我出來有什么事?”楚行暮問道。“看你那么忙,請你吃一頓飯不過分吧?”聞向秦問道。“正常情況下你會叫上夏辭一起,繞來繞去你不嫌煩我還覺得煩?!背心簩嵲谑懿涣寺勏蚯赝蝗贿@么客套的樣子。聞向秦垂下眼眸,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九年前,黎安別墅區(qū)發(fā)生過一起跳樓事件,女主人當天吃了一瓶抗抑郁藥從八樓跳了下去,當場死亡,負責調(diào)查這起案件的人是周晉霖,他當時認定女主人是被人謀殺,但所有鑒定和調(diào)查結(jié)果顯示女主人是自殺?!?/br>楚行暮回憶了一下這件事,當年他還沒畢業(yè),周晉霖那個時候剛升任青市公安局局長不久,似乎是有這么一起案子,只是那個時候檔案室失火,這個卷宗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燒毀了,后來他們根據(jù)辦案人員的回憶,將那些已經(jīng)燒毀了的卷宗整理編纂了一個名單,楚行暮看過那些名單,而且這個案子經(jīng)手過周晉霖,他有印象。楚行暮問道:“那個女主人是?”“我母親?!甭勏蚯仄届o的回答。“你當年是因為這個退學的?”楚行暮略微有些詫異。“有些原因現(xiàn)在不方便說,想請你幫個忙,我想看看那個案子的卷宗?!甭勏蚯卣f出了自己的目的。楚行暮搖頭說道:“十年前卷宗就沒了?!?/br>聞向秦似乎不太相信,“沒有了?”“檔案室失火,燒了?!背心赫f道。第44章罪與欲2關(guān)于聞向秦想看卷宗這件事楚行暮沒有什么懷疑,既然跳樓自殺的女主人是聞向秦的母親,那聞向秦對自己母親的死存在懷疑也屬正常,楚行暮只有一點不太明白,為什么聞向秦現(xiàn)在才問他卷宗的事?“我之所以想看卷宗,是因為周晉霖,一個公安局局長親自帶隊查這個案子,最后卻以自殺結(jié)案,這么大動干戈的目的是什么?”“你的理由太牽強了?!背心赫f道。“為什么?”“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你母親是怎么死的,你不應(yīng)該問我借這個案子的卷宗,十年了,憑你的能力如果想查根本用不著找我要卷宗?!比绻勏蚯卦缇拖氩椋粫鹊浆F(xiàn)在才向楚行暮開口。聞向秦大概還想解釋一下,隨后又覺得自己的解釋太過無力,“我們不說這個了?!?/br>楚行暮問道:“我也有一件事問你。”聞向秦點頭,“什么事?”“聞緹的精神病是怎么得的?”聞向秦壓根沒想到楚行暮會跟他問起聞緹的事,他想了想之后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四歲就去精神病院了,十一歲被我爸接回了聞家,也不怎么跟外界接觸?!?/br>“還有呢?”“還有什么?”“他母親呢?他四歲就住進了精神病院,一直到十一歲才被接回家,他母親沒有去看過他嗎?”“他母親失蹤十六年了?!?/br>楚行暮苦笑一聲,“難怪。”聞向秦看他這一連串的反應(yīng)也覺得驚訝,聞緹和楚行暮的交集應(yīng)該不多,他卻問起了聞緹的事。楚行暮此刻和聞向秦想的完全是兩件事,難怪聞緹每次見了他都擺出一副不待見他的樣子,第一次聞緹撞了他之后他說聞緹沒教養(yǎng),還帶上了他爸媽,第二次他不斷以精神病試探聞緹,雖然光聽聞向秦的描述就猜出來他父母是什么樣的人,聞緹生他的氣也是應(yīng)該的,但撞了楚行暮沒道歉楚行暮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他又想聞緹果然是孩子心性,一件事記仇記了這么久。楚行暮順便想起自行車的事來,聞向秦賠了自行車他還沒跟聞向秦道過謝呢。“自行車的事你有心了,還賠了一輛一模一樣的?!背心赫f道。聞向秦微微一愣,疑惑道:“什么自行車?”“聞緹撞了我的那次,后來你不是賠了我一輛自行車?”聞向秦臉上的疑惑加深,“不是聞緹賠的嗎?我當時是說要賠,但他說他的事不需要我插手,我就沒管。”楚行暮:“……”他一直以來都感謝錯了人?聞向秦對于楚行暮和聞緹的關(guān)系不太看好,猶豫了半天他說:“聞緹這個人,很危險?!?/br>“怎么危險?”楚行暮的問道。聞向秦說:“他十二歲比同齡人偏小,又留了長發(fā),看起來像個女孩子,我爸覺得他的頭發(fā)太礙眼,把理發(fā)師叫到家里給他剪頭發(fā),一向沉默溫和的他當著我爸和理發(fā)師的面用打火機點了自己的頭發(fā),他當時毫無反應(yīng),任由頭發(fā)燒起來,你知道他當時是什么表情嗎?”楚行暮皺起眉頭問道:“什么表情?”“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看著我爸笑了起來。”楚行暮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放在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兒身上確實夠驚悚的,那個時候他還有精神病,他又想起那次聞緹流鼻血的事,聞緹也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你最好不要跟他來往?!甭勏蚯貛е娴目谖钦f道。“聞老板,你管天管地還想管我楚行暮交朋友嗎?”楚行暮往后一靠,抱起胳膊問道。“我只是給你提個醒。”聞向秦不悅的說道,他不希望楚行暮和聞緹有任何瓜葛。“如果我說我對你這個精神病弟弟有興趣呢?”聞向秦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問道:“什么意思?”楚行暮重新拿起刀叉切了一塊牛rou,邊吃邊說:“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彼幌胱鲞^多解釋,聞向秦如果真有那方面想法,聽到楚行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