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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沒有執(zhí)行,工人們每隔幾個月總會找相關機構反映,但收效甚微,他們也沒辦法,早在半年前法院就有這個打算了。”“你看出來了嗎?那個劉紅和劉俊升的關系肯定很差,劉俊升父母對劉俊升的死的反應和劉紅截然相反?!?/br>“你的意思是,劉紅是為了劉俊升的意外保險?”郎朗沒想到還有這層關系在,這么說來,劉俊升父母聽了劉紅的話跑到公安局門口鬧事就很合情理了。“老楚做了我想做但沒做成的事?!?/br>夏辭的語氣還挺贊賞的。“踹火盆嗎?仔細一看,是挺帥的。”郎朗把楚行暮站在飛灰里的照片拿給夏辭看,“瑤兒偷拍的?!?/br>夏辭:“……”“我見過的奇葩這么多,這么一家子奇葩還是頭次見,隊長因為這個被停職也太不值了。”“剛才小白打來電話,說她和唐哲抓到了一個嫌疑人?!?/br>“挺厲害啊,走走走,趕緊回去審審去?!崩衫释浦霓o下了臺階。一個高明,一個于海明,還有很多和劉俊升有過往來的人,債主、朋友、客戶,雖然他們的關系混雜,但是只要知道方向,排查起來就簡單多了。審訊于海明的時候鐘長新也在場,他可以一眼看透嫌疑人的心理活動,分析他們的行為所表現(xiàn)出來的信息。“說吧?!毕霓o把本子往桌子上一扔,他旁邊分別坐著鐘長新和趙忱。“說什么?我又沒犯事兒你們?yōu)槭裁匆ノ??”于海明看著面前的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很是困惑。“那你見到警察跑什么?”“正常人,不都跑嗎?有人追我不跑我傻嗎?”于海明翻了個白眼。“那行,就問點兒你知道的,你最后一次見劉俊升是什么時候?”夏辭問道。“兩周前,他駕照被吊銷了之后我就辭職不干了?!?/br>“為什么辭職?”“不想干了唄?!?/br>“劉俊升失蹤了你為什么不報警?他的通話記錄里近期有好幾通都是打給你的?!痹诖_認了劉俊升的身份后,郎朗等人就將劉俊升的電話以及社交平臺賬號都查出來了,劉俊升的手機沒有找到,由于劉俊升家屬在公安局門口鬧事這個插曲,他們很多信息都沒來得及確認。“他說給我漲工資,讓我回去繼續(xù)開車,打了好幾次電話,我都沒同意?!庇诤C鞯哪抗獠粩嘣谙霓o等人身上掃視,鐘長新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于海明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毛。“他失蹤了也輪不到我管啊,再說我們這么長時間沒見了,我怎么知道他失蹤了?”“全市通告你沒看?被分尸的死者就是他?!壁w忱說完后,于海明陡然睜大眼睛。“他、他死了?”顯然,他是剛剛才知道劉俊升死了的。夏辭看向鐘長新,鐘長新微微一笑,把目光投向于海明,問道:“你知道他被殺害的原因是嗎?”于海明立即搖頭:“我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他怎么死的啊!”“你們有沒有一起干過這些事?比如,在接送乘客的路上對女客人性sao擾?你們經(jīng)常去賭博、去酒吧、去逛夜店、舞廳、和很多人一起喝酒鬧事,其中最常干的一件事是賭博?!?/br>“你不自信,也許是在性生活方面,也許是在交友方面,而劉俊升對這些簡直不能再熟悉,你跟著他學了很多,那么,是什么導致你們的合作關系終止呢?”鐘長新最后說道:“你有五分鐘的時間組織你的語言,這五分鐘內(nèi)你最好想清楚自己該說什么,我們要聽的是重點,和劉俊升的死有關的重點?!?/br>夏辭轉頭對趙忱說:“去給博士倒杯水。”趙忱起身出去了,于海明臉上的糾結表情讓鐘長新很是舒心,他和夏辭坐在審訊室里,兩個人也不說話,靜悄悄的等于海明主動開口,鐘長新不斷看著他的腕表,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于海明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鐘長新目不轉睛的看著于海明,夏辭也將目光投向于海明。五分鐘后,于海明敗下陣來。“我、我說。”于海明的聲音有些無力。“一個月前,他、他強.jian了一個女乘客,當時我……我就在車上,他問我想不想玩點刺激的,我害怕……我沒有同意?!?/br>“還有呢?”“這件事發(fā)生之后,我一直關注著新聞,可是好像沒有人報警,警察好像也沒有找過他,然后他就更加肆無忌憚了,sao擾女乘客成了常事,被投訴了只是罰了點錢就了事了?!?/br>“忽然有一天晚上,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給打了,我當時就在后面,我沒敢出去,我害怕,我覺得那些人打他是因為他強.jian女乘客的事,我想辭職,結果他威脅我,說,要是我就這么辭職不干,他就跟警察說那件事是我做的,反正是晚上,那個女的也沒看清到底是誰,再說那天晚上本來是我開車,他給我打電話讓我送他回家,他喝得醉醺醺的。”“打劉俊升的那些人有你認識的嗎?你看清楚他們的臉了嗎?”于海明撥浪鼓似的搖頭,“我沒有,我怕他們過來打我,我就跑了?!?/br>鐘長新點了點頭,對夏辭說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說?!?/br>夏辭看了一眼于海明,和鐘長新出去了。兩人站在審訊室外的走廊上,鐘長新把自己得出的結論說給夏辭聽:“于海明知道的就這些,他和劉俊升僅是一種崇拜關系,于海明崇拜劉俊升,因為劉俊升的交際能力是他一直想學的,沒有碰到劉俊升之前,于海明的生活是無聊的、無趣的,如果現(xiàn)在讓他跟女人說話,他會結結巴巴、會懼怕甚至緊張的不能呼吸,這是恐女癥,他家里一定有很多jiejie,而且他受父母和jiejie溺愛,和受父母溺愛的劉俊升有些相似之處?!?/br>夏辭不得不佩服鐘長新的推斷能力,他說:“打劉俊升的人如果真的跟被侵害的女乘客有關,那殺劉俊升的人是不是也跟這件事有關?”“我更傾向于他們是同一個人,那個女乘客也許報警了,但沒有受到警察的重視,或者她因為某種原因不敢跟她的父母說,對于這種事很少有女性勇敢站出來,為了懲治罪犯拼盡所有,大部分女性都是羞于啟齒的,她們更害怕遭受二次傷害,在她們的認知里,被侵犯這種事是不光彩的,而大眾對這種事是持批判態(tài)度的,有時候連自己的父母都不會重視,反而會認為息事寧人最好?!?/br>“但是于海明說劉俊升遭到圍毆,那為什么兇手還要在打完他的幾天后將他殺害?”“也許這只是導.火索之一?!辩婇L新看向夏辭,“厭世者和復仇者是不一樣的,一個偏向自身心理,一個偏向他人暴力?!?/br>第37章伯勞鳥11夏辭讓齊少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