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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什么嗎?”“什么?”“刻骨銘心,很簡單,就是把皮rou劃開,把紋身內(nèi)容刻在骨頭上,什么手指骨啊鎖骨啊,一個敢說一個敢刻?!表n煬聳了聳肩。“照你的意思是,兇手是個女性?”楚行暮問道。韓煬搖搖頭:“不太可能,首先我們不排除女性也會做這么變態(tài)的舉動,但從死者被殺到分尸的這個過程,肯定不是一個女人能做到的?!?/br>“老七你給夏辭打個電話,讓他留意一下那個劉俊升的情感狀況?!?/br>齊少承立即轉(zhuǎn)身打電話去了,韓煬聽到聲音一轉(zhuǎn)身,看到李耀民和鐘長新從外面進來了,韓煬離開了楚行暮的辦公桌,在旁邊站直了,有一次李耀民批過韓煬坐沒坐相站沒站相。“李局?!饼R少承和楚行暮分別站了起來,三人把目光投向李耀民和鐘長新。“剛才鐘博士已經(jīng)跟我說了,關(guān)于拋尸地的搜查,是時候收回一些人手了,死者身份已經(jīng)確認,鐘博士后續(xù)還會跟進,直到抓到兇手。”李耀民對楚行暮說道。楚行暮雖然心有疑慮但他不能當面反駁李耀民,讓一個毛頭小子左右他們的辦案程序,就算鐘長新了解所有罪犯的心理,可他并不像那些奮斗在一線的干警那樣,如果今天站在這里的是穆方教授,楚行暮甚至會全力配合。“明白了。”楚行暮應了一聲,這個鐘長新帶著不是不帶也不是,既然李耀民發(fā)話了,楚行暮不得不聽取一些鐘長新的建議。“我現(xiàn)在打算跟夏辭會合,鐘博士是留在局里,還是跟我們一起?”楚行暮問道。“不了,在楚隊回來之前我會把兇手的側(cè)寫報告整理好?!辩婇L新婉言拒絕,正合楚行暮的心意。“老七,你留下來幫博士,看看他需要什么東西,及時拿給他?!?/br>“不用了?!辩婇L新再次婉拒。之后,楚行暮與齊少承離開了警局,韓煬回驗尸房繼續(xù)研究尸體上是否還有隱藏信息。聞緹將車停在經(jīng)一路百貨商場路邊,降下車窗后鐘長新彎腰從外面看著他。“你叫我出來,是讓我陪你逛商場?”聞緹問道。鐘長新推了推眼鏡,說道:“至少你不會像那些警察一樣喋喋不休?!?/br>聞緹解開安全帶,鐘長新往后退了幾步,聞緹下了車,鐘長新回身看了一眼百貨商場,聞緹點頭表示理解他想干什么。接下來,聞緹和鐘長新走進百貨商場,坐電梯到了百貨商場的五樓,五樓賣的都是生活用品,鐘長新在貨架之間挑東西,聞緹站在商場最外圈的長廊上看著商場對面的那家私立醫(yī)院。“商場,醫(yī)院,他經(jīng)常在這兩個地方奔波。”鐘長新拿著付完了錢的東西在聞緹身后說道。“這個他是誰?”聞緹問道。“是兇手,也是死者,你知道我為什么單獨出來嗎?”“你做什么我都不會覺得奇怪,但我很忙。”聞緹說道。“既然你能過來,說明那些事對你來說不重要。”“死者是個出租車司機,是什么人這么了解他?痛恨他?將他分尸后又丟棄在這條他經(jīng)常走的路上呢?這條路上究竟發(fā)生過什么?”聞緹回身看向鐘長新,對方正在沉思中,片刻后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的年齡一定不會超過23歲?!?/br>“為什么?”“作案心理的不成熟,以及尸體丟棄的地方,很幼稚,目的性很強。”鐘長新和聞緹并肩下樓,“不同年齡段殺人的手法是不同的,尤其是他們在犯罪理念上的差異?!?/br>“精神性犯罪、人格性犯罪以及心理性犯罪,這三個犯罪理念都是以年齡為基礎(chǔ)的。”“他是精神???”聞緹問道,他推開了商場側(cè)面關(guān)著的玻璃門,和鐘長新一起走了出去。鐘長新?lián)u搖頭,“應該是精神障礙,或者神經(jīng)癥,精神病大多是短暫性的自我意識缺失,并且伴隨著意識混亂,但神經(jīng)癥恰好跟它相反,病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用精神病來概括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沒人會在意他們是精神病還是神經(jīng)癥,只要有病統(tǒng)一口徑就是瘋子、精神病,這一點你應該深有體會?!?/br>“他也許喜歡白襯衫,又或者有一個美麗動人的女朋友,也可能接受著高等教育,也許他陽光健康,對待所有人都很友善,他很自信,智商很高,心理素質(zhì)很強,但他的家庭一定不是美滿的?!?/br>“這不是犯罪側(cè)寫?!甭劸熣f道。他們兩個已經(jīng)走到了聞緹的車前,鐘長新繞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去古巷街,緯一路其實沒有排查的必要。”“為什么?”“因為他只是想找個地方扔掉那些尸塊而已?!?/br>聞緹雙手放在方向盤上,卻沒有發(fā)動汽車,而是轉(zhuǎn)頭問道:“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鐘長新點點頭,笑道:“我很清楚?!?/br>“這些東西你不該透露給我,如果警察知道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介入他們的辦案過程,你也會被解雇?!?/br>“他們需要我?!辩婇L新自信的說。聞緹笑了一聲,“你可真是個瘋子。”“你才是貨真價實的瘋子,走吧,去下個地方?!辩婇L新系好安全帶說道。夏辭等人跟隨高明到達鳳凰路鑫苑203號出租屋,由于沒有鑰匙,夏辭讓人找來了出租屋的房東。房東是個五十歲左右的老大爺,老大爺估計也是頭次見這么多警察,當唐哲帶著他走到出租屋門口的時候,原本就不寬敞的樓道讓警察堵了個嚴嚴實實,老大爺慌里慌張的掏出一把鑰匙,連著試了好幾把才打開出租屋的門。夏辭警覺起來,隨后他便將門推開,因為房間內(nèi)長時間沒住人,雖說是白天,但屋子里特別暗,夏辭打開了門口墻壁上的燈,一個警察跟在他后面進來了,撲面而來的霉味讓他忍不住捂住了口鼻,屋子里陰暗潮濕,何止一句“臟亂差”能形容的,這簡直就是個垃圾場,門后都是泡面桶,出租屋內(nèi)就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啤酒罐和飲料罐,還有一些吃剩的飯菜,地板上到處都是干了的泥腳印,電視機上的土一吹能揚起一層,沙發(fā)上都是隨手亂扔的臟衣服和外賣盒。夏辭找了個下腳的位置,唐哲從外面把頭伸進屋子里看了一眼,然后捂住嘴轉(zhuǎn)頭問那個老頭兒:“大爺,你們都不定期驗房的嗎?”老大爺無奈道:“驗啊,可這人總說他會收拾,再說他房租也按時交著,我也沒太在意,誰成想臟成這樣啊?”唐哲皺著眉站在門口張望,進去的人多了也沒地方下腳,所以其他人都在門口等著。那個高明見警察已經(jīng)找到了劉俊升的家,旁邊人的注意力也都被那個豬窩一樣的屋子給吸引了,他往人群邊上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