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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少承聞聲,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里面一共兩個拖把,一個掛在洗衣機旁邊的掛鉤上,另一個立在馬桶旁邊,拖把還是濕的。“給蕭山打電話?!背心赫驹谛l(wèi)生間門口說道,“果盤里少了一把水果刀?!?/br>這一天,收獲頗豐。第24章厭世者24“她有沒有找過湯毅?”郎朗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坐在她對面的人,找了一圈,郎朗決定從湯毅的助理處入手。湯毅的助理姓李,暫且稱他為李助理,與湯毅一同去分公司的是他的秘書,李助理留在總公司幫湯毅處理一些日常工作。李助理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點頭回答:“是她?!?/br>“你知道她是誰嗎?”李助理搖搖頭,說道:“不清楚?!?/br>“那黃經(jīng)理和你們總監(jiān)平時的關系怎么樣?我聽說他們最近好像因為什么事有了分歧?!?/br>“黃經(jīng)理和湯總是好朋友,就算有分歧也是因為公司方面的事,不過這個女的我以前好像見過一次。”郎朗忙問:“什么時候?”“半個月前吧,有一次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我見過她和黃經(jīng)理在一起。”郎朗在筆記本上劃了一道:“你們湯總可真是個大忙人,我們?nèi)靸深^的跑,就是見不到他的人?!?/br>李助理尷尬之色一閃而過,坐直了身體,對郎朗說:“郎警官,黃經(jīng)理的死肯定和湯總沒有關系?!?/br>“有沒有關系我說了不算,但該了解的情況還得了解,就是你們董事長也得配合我們調(diào)查,黃經(jīng)理的案子一天不破,警察就得被群眾多罵一天,哪像你們似的,談戀愛的時間都寬裕。”郎朗笑道,“警察的單身率可比上班族高多了?!?/br>小李助理臉紅了起來,郎朗看了一眼他的領帶,拿起包笑著轉(zhuǎn)身離開,那位小助理緊了緊自己的新領帶。郎朗緊接著找到了新上任的工程部經(jīng)理周遠,黃清死后第二天,周遠就晉升為工程部經(jīng)理,他原本的職位是工程部副經(jīng)理,與黃清是上下屬關系,雖然黃清的位置不能一直空缺,但是這種周密的人事安排讓郎朗覺得有些不太正常。“周經(jīng)理,我今天是來了解一些情況,黃清在職期間的事?!?/br>周遠三十歲左右,長相一般,身高一米七八,外表看上去像個愣頭青,給人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老實”,如果郎朗找他辦事,她可能會覺得這個人很可靠。“警官,我最近經(jīng)??吹接芯斐鋈牍?,那個……我想說一下,黃經(jīng)理的死真的跟我沒有關系,他本來就要調(diào)到分公司的,我這么多年努力工作,這個職位是我自己掙來的!”周遠雙手搓著大腿,坐立不安的說道。“你不用緊張,沒人說你一定就是殺黃清的兇手,回答我的問題?!?/br>周遠這才點了點頭,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幾口,郎朗注意到他出了汗,心想,這個周遠的心理素質(zhì)比她想的還要差。“黃清近期有沒有和什么人起過沖突?”“沒有,他平時不怎么跟底下員工交流,很多時候直接安排工作?!?/br>“這么大的人事調(diào)動,他一點兒意見也沒有?”“這個我不清楚,黃經(jīng)理死后第二天,我接到新的任職安排,讓我暫代工程部經(jīng)理的職位,第三天,我就轉(zhuǎn)正了?!?/br>郎朗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周遠緊張的看著她,補充道:“黃經(jīng)理對、對我挺好的,我以前經(jīng)常在工地監(jiān)工,后來他提攜了我,我、我害誰也不能害自己的恩人?。 ?/br>郎朗抬頭看了一眼周遠,說道:“你也覺得黃清是自殺嗎?”周遠看了一眼郎朗,然后低下了頭:“他們都說黃經(jīng)理是自殺的……你們警察說他是被人害死的,我、我覺得他不是自殺。”郎朗說:“尸檢報告說他是酒精誘發(fā)心臟病死的。”周遠抬起頭,雙眼茫然的看著郎朗,問她:“酒精引發(fā)心臟病?可是劉經(jīng)理平時都忌酒啊,以前的應酬活動都是我擋酒的,只有不得不喝的時候他才會喝幾杯?!?/br>郎朗的筆頓了頓,黃清平時都忌酒?“17號那天晚上,黃清有聯(lián)系過你嗎?”“沒有,那天晚上我加班,就見過湯總監(jiān),他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我還和他打了招呼?!?/br>“什么時候?”“十點半左右吧,他說把什么文件落在辦公室了,第二天他要去出差。”郎朗合上了筆記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如果想起什么細節(jié)可以聯(lián)系我,這是我的名片。”郎朗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周遠,周遠雙手接過,將郎朗送到辦公室門口。下午五點半,郎朗回到了局里,白瑤和趙忱也回去了,楚行暮和齊少承還沒回去。白瑤見郎朗進來,倒了一杯水給她,郎朗接過水杯回到工位上,白瑤拿著自己的記錄本過去了。“朗姐,我們今天去醫(yī)院問了柳子義,問到了一些很重要的線索?!卑赚幇炎约旱囊巫影岬嚼衫逝赃叄缓蟀炎约旱墓P記本拿給郎朗看。郎朗捏了捏胳膊,白瑤連忙幫她捏起了肩膀,趙忱在一旁酸溜溜的說:“小白,我開一天車了肩膀也酸,你怎么不給我捏捏?”“你那點兒勞損做幾個俯臥撐不就行了?”白瑤滿不在乎的說。趙忱端著杯子搖著頭,“女人啊——”“柳子義認識蘇艾,他還說有人在他母親手術期間借錢給他,條件是改黃清的尸檢報告,而且給三分局的那封匿名信也是柳子義寫的。”郎朗說道:“湯毅的助理說他見過蘇艾,蘇艾和湯毅黃清都認識,而且黃清平時忌酒?!?/br>白瑤驚訝道:“忌酒?之前我們都認為黃清去了兩個酒場,說不定是有人在他喝醉后給他吃了藥,如果他忌酒的話,那這些推斷不就都不成立了嗎?”“那我們就找能夠成立的推斷,老大之前去過林芳家,可林芳從來沒說過黃清平時都忌酒,我們都順理成章的認為黃清是自己喝酒過量,她知道黃清的死因是酒精誘發(fā)心臟病,既然黃清平時忌酒,她為什么不告訴我們?”白瑤恍然大悟:“林芳說謊了!可黃清是她丈夫??!她怎么能無動于衷呢?”“如果是名存實亡的夫妻,會怎么樣?”郎朗反問道。晚上七點半,楚行暮和齊少承才回到警局,楚行暮一進門就讓他們往會議室走,齊少承扶著桌子喘如老牛,“趕鴨子上架嗎?累死我了,頭兒你是鐵人嗎?一回來就開會?”“少說幾句話還能省點力氣?!背心耗弥埻睬昧艘幌慢R少承,齊少承無奈,只能往會議室走。“唐哲呢?”楚行暮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唐哲不在。“他還在醫(yī)院?”齊少承問道。“沒有,小唐下午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