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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本,花盆已經扔了,記事本還在這里?!?/br>姜賦拉開窗簾,記事本就放在窗臺上,很小的一個本子,藍色封皮,比折疊錢包大一點,一般都是用來記電話號碼或者當便簽用的。“還有一張信用卡,在她的枕頭下面放著,我讓清潔工上來收拾房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她把卡給了我?!苯x從自己的錢包里拿出一張信用卡,楚行暮接了過去。齊少承看到后說道:“這卡跟我們帶回去的卡一模一樣???”“我找到的就這么多?!苯x說道。“這些都是重要線索,麻煩你了,如果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隨時聯(lián)系我們就行了?!背心赫f完大步流星地往出走。齊少承和何述亦步亦趨的跟在她后面,姜賦站在門口處目送著他們三個下樓,他說:“請你們一定查出兇手,給她個交代?!?/br>楚行暮說:“會的?!?/br>兩部手機,兩張信用卡,一個記事本,這比在蘇艾家找到的東西有用多了。姜賦又返回房間,在蘇艾的另一個私人收納盒里拿出來了一張合照,照片中的蘇艾穿著一身清爽的學生服,挽著比她高很多的姜賦,蘇艾的另一邊還站著一個瘦弱的男生,三人笑的很開心,照片背后有一串數字,是照片的拍攝日期,此后,學生模樣的蘇艾褪去青澀,直到臉上化上濃妝,換上刻意偽裝的笑容,姜賦攥緊照片,走出了房間。從金岸舞廳出來后,楚行暮帶著兩人馬不停蹄的去了青市兒童醫(yī)院。唐哲來醫(yī)院前去超市買了一些吃的,他覺得小孩子應該都挺喜歡零食的,蘇艾的meimei在醫(yī)院住的時間不短了,醫(yī)生護士都格外照顧這個小女孩兒,蘇艾一有時間就過來陪她。唐哲咨詢過她的主治醫(yī)生后,把她可以吃的東西挑了出來,上午十點多,醫(yī)院正是忙的時候,病患和護士在樓道里來去匆匆,唐哲拎著東西找到了小糖的病房,病房里只有小糖一個人,護工應該是出去了,唐哲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了。小糖聽見開門聲,疑惑的看著唐哲,聲音稚嫩的問:“大哥哥,你是不是走錯房間啦?”唐哲連忙笑著說:“小糖對吧?我沒走錯,我是專門來看你的?!?/br>小糖歪著頭不解的看著他,問道:“可是我沒有見過你。”很少有人來醫(yī)院看她,除了她jiejie和護工外,就只有兩個人去看過她,一個是聞緹,一個是姜賦,姜賦有時會跟蘇艾一起來。“我是第一次來,是你一個叔叔讓我來的。”唐哲把東西放在桌子上,走近小糖,站在病床邊說道。戴著帽子的小糖恍然大悟,“哦!是姜賦叔叔吧?他以前也讓別人來過。”唐哲心下疑惑,小糖和姜賦認識的話,那蘇艾和姜賦可能只是單純的雇傭關系嗎?小糖又問:“大哥哥,你知道我jiejie什么時候來嗎?我都三天沒見她了,她是不是很忙???”不知怎么,唐哲突然覺得堵得慌,他總不能告訴小糖蘇艾已經死了吧?她才八歲,還生著病,唐哲嘴笨,又編不出什么騙人的理由,只好轉移話題,問小糖一些她感興趣的問題。“你叫小糖,我也叫小唐,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分啊?”“你是哪個糖啊?”“沒你甜的那個糖,哈哈哈?!?/br>楚行暮趴在病房門的玻璃窗上看著里面,小糖直勾勾的看向門口,唐哲轉過身去,見是楚行暮,和小糖說了幾句話就出來了。幾人在樓道盡頭的窗戶那邊站著說話,省的擋了路被護士趕。“怎么樣了?”楚行暮問道。唐哲懊惱的說:“她剛才問我她jiejie呢,我沒說得下去?!?/br>想到蘇艾在金岸留下的那幾樣東西,楚行暮囑咐道:“你問問她,她jiejie最近有沒有給過她什么東西,還有她們最近有沒有丟過什么東西。”唐哲滿口答應著,楚行暮又問:“骨髓移植配對上了嗎?”唐哲搖搖頭:“我問過醫(yī)生了,還沒有?!?/br>小糖和蘇艾并不是親姐妹。唐哲返回病房后,小糖好奇地問:“大哥哥,外面的人和你認識嗎?”唐哲笑著說:“兩個朋友也來醫(yī)院看朋友,打了個招呼?!?/br>小糖笑了起來,她從枕頭底下小心翼翼的捧出一只紙鶴,紙鶴是用糖紙折出來的,放在陽光下還會閃閃發(fā)光,小糖說:“小唐哥哥,你幫我把這個給jiejie吧,上次jiejie說要是我學會折紙鶴她就給我買蛋糕吃?!?/br>唐哲皺著眉頭看著糖紙千紙鶴,心情復雜的接了過去,問她:“你想吃什么蛋糕?下次來的時候我?guī)Ыo你,不要告訴你jiejie,這樣你就可以吃兩個蛋糕了!”小糖睜大眼睛問:“真的嗎?我最喜歡吃抹茶蛋糕了,以前和jiejie住在安和路的時候,她經常買給我吃?!?/br>唐哲聽到“安和路”三個字后警覺了起來,他連忙問道:“你們在安和路住過?”小糖眨了眨眼睛,回答道:“是啊?!?/br>唐哲又問:“你的病歷本在這里嗎?”“那是什么?”“一個白色的小手冊,里面記錄了你的治療記錄,住院這么長時間,你肯定很無聊吧?!?/br>小糖垂下頭,悶悶不樂的說:“我不知道,我想上學,可以和大家一起玩兒?!?/br>唐哲忍不住摸了摸小糖的頭,語氣堅定的說:“肯定會的!”第22章厭世者22在醫(yī)院大概十分鐘,楚行暮與齊少承又離開了,齊少承去買了三瓶水,楚行暮靠在車門上問何述:“何記者今天還有別的安排嗎?”何述回答道:“跟進案子就是今天的安排。”“那好,歇會兒繼續(xù)去下個地方吧?!?/br>楚行暮便開車前往下一個目的地,齊少承看著導航儀,問楚行暮:“要是所有車都有行車記錄儀就好辦了。”“不一定,不開照樣沒用?!?/br>“黃清的尸體到底是怎么到的垃圾場???總不能是他自己走過去的吧?”楚行暮忽然轉頭看向齊少承,“我們第一次去垃圾場的時候,你看沒看到那條路上的車輪???”齊少承回憶了一下,“不是查過了嗎?那是垃圾車的車輪印?!?/br>“我們假設一下,黃清在什么情況下會跑到垃圾場去?而且還是半夜三更,垃圾場到時間會關門,他怎么進去的?”“垃圾場的人不是說那幾天剛好鎖壞了嗎?晚上關門了只用鎖把鐵網門掛上?!?/br>“喝醉了酒,怎么知道鐵網門沒上鎖?能引發(fā)心臟病的酒精量,他意識還能那么清醒嗎?”“你的意思是,他是逃到垃圾場的?因為鐵網門沒上鎖,他意識還算清醒,所以自己開了門進去了,那個時候他體內的酒精和藥物反應加劇導致他行動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