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者?!?/br>“我明白了,這就是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白瑤點頭說道。郎朗搖頭說不對,“那是書和讀者,我們現在查的是作者和讀者,沒人說過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莎士比亞吧?”白瑤皺眉想了一會兒,覺得郎朗說的很對,也許怪胎作者也有狂熱的人格粉絲呢。身懷十八般武藝的趙忱從一樓最角落的住戶家里開始排查,有物業(yè)經理在場,不用擔心住戶把趙忱當成什么奇怪的人,畢竟現在假裝物業(yè)檢修員入室犯罪的案例不在少數。趙忱把每個能看到兩棟樓之間那條窄道的住戶門號都記錄了下來。幾乎同一時間,趙忱、郎朗、季喬都回到了局里,夏辭的桌子上又多了幾本胡韓英的書。趙忱給自己接了杯水,從口袋里掏出來了一張折起來的紙放在了夏辭的桌子上,自己這才坐下喝水去了。郎朗一進門就說:“我們在胡韓英家周圍問了一圈,看過他作品的人還真不少?!?/br>“一樓到六樓都問過了?”夏辭放下書問道,書的名字叫。“挑了幾家,但是我們沒有在六樓見到你說的那個人,六樓有好幾家都沒人。”郎朗把白瑤寫下來的東西拿了過去,夏辭接過后看了起來。郎朗繼續(xù)說:“周圍的鄰居都說胡韓英很有才,但是他這個人的行為有時候有些奇怪,有人曾經看見他從一樓的樓梯上往上爬,嚇的那個人以為他出什么事兒了,還有人說他經常翻單元樓前的垃圾桶,各種奇怪的舉動讓他們都覺得胡韓英有精神病?!?/br>“他可能是為了寫書。”夏辭放下筆記本,拿起了那本。“你們剛才說的這兩條,這本書里有很詳細的描寫,關于人物心理的描寫,他在什么情況下爬樓梯,又為什么翻垃圾桶。”夏辭把書遞給郎朗,白瑤走了過去和郎朗一起看了起來。“我們還查到焦峰已經在半個月前辭職了,根據他的同事說,他走之前請了幾個關系親近的同事吃飯,讓他們在有人找他的時候說他去出差了,理由是不想讓前女友糾纏?!?/br>“這個焦峰現在人在哪里?”“應該回了本市吧?”“前女友?是胡韓英的meimei?”“有可能,拿死了的前女友當幌子,又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辭職,這個人的想法有點意思?!?/br>“而且我們第一次打電話去問的時候,他的同事說他在公司,我們要求聯系本人,他的同事又說他正在跟客戶談話不方便,后來那邊一直含含糊糊的,我們讓那邊的派出所同志幫忙查了一下,這才知道焦峰已經辭職半個月了。”“那就是說在胡韓英死之前,焦峰已經辭職回本市了,他的不在場證明是假的?!?/br>郎朗點頭,“對。”“查查焦峰原來的住址?!毕霓o安排道,頓了頓,又說,“問一下劉珍,胡韓英他meimei的墓地在哪兒?!?/br>白瑤不解的問:“為什么要問他meimei的墓地?”“胡韓英、胡潔英、焦峰,這三個人之間明顯有事兒,肯定是連劉珍都不知道的事兒,胡韓英和胡潔英如果真是兄妹情深的話,哪兒有劉珍插話的余地?胡潔英也不會因為劉珍的話輕易自殺,哥哥肯定要比嫂子親近?!?/br>趙忱雙手捧著杯子問道:“你們說精神病人平時都干些什么???”夏辭轉頭看向他,說道:“你也碰見精神病了?”趙忱放下杯子,把椅子拉到夏辭桌子前,比劃了幾下,說道:“我今天在六樓的一個住戶家里聽到幾句話,仔細想了一下有點兒瘆得慌?!?/br>“什么話?”趙忱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述物業(yè)經理和那個住戶的對話內容。“物業(yè)經理和那個住戶挺熟的,我在他家?guī)次恢玫臅r候,物業(yè)經理隨口問了一句,對面人干什么這邊是不是也能看到???結果那個住戶就指了指他們家正對面的六樓,說對面那家人總是白天拉著窗簾,晚上又拉開窗簾,很少見人在房間里走動,他起先還以為那家沒人,可后來有一次看見一個人站在客廳中央一動不動,他當時還覺得心驚,對面的人該不會上吊自殺了吧?后來他又看見過幾次,還是同一個位置同樣一動不動的站著。我也看了一下不過當時對面拉著窗簾什么也看不到,那個住戶說他起先覺得對面人是在看電視,可是站的離電視也太近了吧?那位置都能鉆進電視里了,說是覺得挺奇怪的,我覺著那人精神有問題吧?!?/br>“白天拉窗簾晚上開窗簾不奇怪,也許人家要曬月光浴呢?”白瑤開玩笑道。第9章厭世者9三分局法醫(yī)部,由于發(fā)生了尸檢報告紕漏之事,尹周之后將調查結果告知楚行暮,篡改尸檢報告的并非分局法醫(yī),而是分局法醫(yī)的助理柳子義,至于他為什么改尸檢報告他們還在調查中,柳子義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不方便回答楚行暮的問題,于是楚行暮和唐哲從分局法醫(yī)入手,問了一些關于柳子義的事。唐哲問道:“柳子義這段時間有什么異常嗎?”那位法醫(yī)說:“沒什么異常?!?/br>“那他平時都跟什么人接觸?”“上班時間跟我們,下班就不清楚了?!?/br>“尸檢報告是你親自寫的嗎?”“對,他最后做了密封處理?!?/br>法醫(yī)鎮(zhèn)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認真且面無表情的回答唐哲的問題,楚行暮就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搓著下巴聽唐哲和法醫(yī)的快問快答。唐哲雖然問過很多犯罪嫌疑人,但是和同行面對面問這些他有點緊張,尤其是面對氣勢上比他高一截的冷峻法醫(yī),唐哲時不時看一眼楚行暮,楚行暮并沒有搭話的意思。“好了,快問快答結束了,我們進入正題吧?!背心喊淹确帕讼聛恚笪W?,唐哲有些尷尬的看向法醫(yī)。法醫(yī)問楚行暮:“那楚隊還有什么要問的?”楚行暮笑道,“我們問點兒工作以外的,尹隊肯定跟你說了,柳子義這孩子吧,犯了大忌,尸檢報告造假這種事后果很嚴重的?!?/br>“他做我助理一年多了,上進心很強,是個好苗子,我原來也有意帶他,慢慢讓他接觸一些重要環(huán)節(jié),他做的也很好,至于他為什么偷改尸檢報告,我比你們都想知道。”這位法醫(yī)雖然不及韓煬變態(tài),但他很注重結果,責任心也很強,有些力求完美,在這方面柳子義和他很像,柳子義的行為無疑給他的法醫(yī)生涯畫了一筆污點,更是給法醫(yī)這個職業(yè)抹黑。有些死者生前得不到照拂,死后得不到昭雪,法醫(yī)就成了他們的傳話人。楚行暮覺得這個法醫(yī)知道的也就這些了,他對工作的投入比起韓煬來有過之無不及,讓他關注一些工作以外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