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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太子所作所為以及簡對伯恩的了解之后,就沒問了。主要是得到治療后的伯恩過來了。伯恩特別能做蟲,不問他們談了什么,不問簡怎么解除獸話,也不問俞恒信不信他,站不站在他這邊,而是給他們安排了房間,講有什么事兒明天說。俞恒沒拒絕,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jì)劃,可還沒跟崽崽商量,順著伯恩的話,隔一晚上也挺好的。只是俞恒沒想到他洗過澡出來時(shí),西格諾已經(jīng)睡熟了。看著下巴埋在被子里的崽崽,俞恒哭笑不得,他沒好氣的刮了一下崽崽的鼻子,嘀咕一句:“只知道讓我去洗澡,自個(gè)怎么就不洗也睡了?雙標(biāo)崽!”俞恒也沒有把崽崽弄醒來,而是摸著下巴想,要不要在夢里給崽崽說呢?但前段時(shí)間,‘足球隊(duì)’的驚懼歷歷在目。俞恒不太相信自己,連‘足球隊(duì)’的夢都會做,他要是再突破下限了怎么辦?不能做夢,絕對不能和崽崽在夢里相見。還是明早早起跟崽崽談比較保險(xiǎn)。俞恒在崽崽身邊躺下,盯著崽崽側(cè)臉看了好久,幾次想把精神力從崽崽蟲紋里取出來,等到明早崽崽醒來以前再塞回去,以此防備入夢。但想到崽崽捂著蟲紋,甚至躲著他,不讓他取走精神力的行為……俞恒妥協(xié)了,自我安慰道:“用精神力防備應(yīng)該沒問題的。”入睡前,俞恒用精神力把自己包裹了起來,還故意睡得離西格諾有點(diǎn)遠(yuǎn)。他并不知,剛剛沉入睡眠,精神力便追隨所有者的本能,貼上了西格諾,將西格諾拖入了他的懷里。兩蟲相擁,親密又自然。活躍的精神力,將兩蟲團(tuán)團(tuán)包裹,而俞恒再次入了夢境。這一回的夢,確實(shí)有點(diǎn)破下限了。星空下,長蛇沙地上,俞恒單獨(dú)走著。剛開始他還不知道自己在做夢,有些混沌不清,只曉得往前走,像前面有什么珍寶等著他去挖掘。直到他看見一條蛇尾,他才驚醒。蛇尾?!俞恒發(fā)懵,難道是因?yàn)榫窳Ω淖兞撕?,所以進(jìn)了簡的夢?可為什么這蛇尾是灰藍(lán)色的。簡那條蛇尾,是青灰色的,和灰藍(lán)色雖然相似,但并不同。灰藍(lán)色,灰藍(lán)色……不會是崽崽吧?!剛想到這種可能,俞恒看見了這條蛇的全貌。灰藍(lán)色的蛇尾,瑩白如玉的身體,以及崽崽的臉。星光灑在崽崽赤.裸胸膛,藤蔓式蟲紋纏繞胸腹,隱入灰藍(lán)色的鱗片中。又純又妖,叫俞恒心跳如雷。尤其是轉(zhuǎn)臉過來是,秀美眉目一片寒霜,即便袒.胸.露.乳,依舊帶著一種禁欲感。俞恒捂臉,原本以為足球隊(duì)已經(jīng)足夠驚懼了,沒想到他的腦子還能突破下限。西格諾也發(fā)現(xiàn)了俞恒,面上冰霜如有春日降臨,化作柔水。擺著長尾撲向俞恒的同時(shí),大喊:“俞俞!”俞恒想躲,但聽見一聲俞俞,他想起了不久前崽崽的嘶叫,于心不忍,腳也如生了根似的,站定在原地,雙手張開,接住了西格諾。以前夢里的西格諾看見他會很羞恥,很尷尬,還有不知所措。可這一回夢里的西格諾不一樣了,他很熱情,抱著俞恒的脖子,與他胸膛相貼。“我半獸化了,俞俞,你也改變我獸.性的基因吧?不要停,不要點(diǎn)到為止。”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么多感情戲,你們快樂嗎?嘿嘿嘿——————————上一章還是我能力有限,全部寫劇情去了希望接下來,每一章都有讓你們快樂的點(diǎn)!我加油!第032章夢里西格諾的話如晴日驚雷,砸得俞恒頭暈?zāi)垦!?/br>崽崽怎么會說這種話?!不,這不是崽崽,這是他的臆想!他臨睡時(shí),做了充分的防護(hù),不可能再和崽崽于夢里相見。俞恒深吸一口氣,將懷里的臆.想扯開,義正言辭的呵斥:“別說胡說了!”他試圖罵醒自己。但臆.想出來的西格諾竟然當(dāng)場陰沉了臉,質(zhì)問:“為什么?”為什么?俞恒氣笑了:“你說為什么?臆.想崽崽這種事絕不可以!”即便這是在夢里,也不可以對崽崽做任何不好的事情。“為什么,為什么不可以……”西格諾呆呆的坐在沙地里,雙目無神,喃喃低語,“簡都可以,他都可以,為什么偏偏我不行?!?/br>說著自嘲笑了起來:“因?yàn)槟悴幌矚g我?!?/br>俞恒皺眉,他這臆想,怎么奇奇怪怪的?“我確實(shí)不喜歡你——”突破下限的臆想,他當(dāng)然不喜歡,甚至有點(diǎn)厭惡自己的潛意識,這是長輩干的事兒嗎?!話還沒說完,俞恒看見眼前的臆想竟破碎了。化作星光無數(shù),散在廣袤的沙地上。“……瘋了嗎?”俞恒倒在沙地上,仰頭看天,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剛才臆想破碎時(shí),灰藍(lán)色瞳眸里的絕望與驚懼,“明明只是臆想,為什么那么像崽崽?”不,不是崽崽,那是他可恥的臆想。崽崽長大,人美身材好還依賴他,而他又與崽崽同進(jìn)同出,親密非常,便是有些一些不該存在的臆想。俞恒抽了自己一巴掌,是夢,一丁點(diǎn)兒疼痛都沒有,但掐斷了俞恒不該有的臆想。他不知道夢外,西格諾被一句不喜歡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共用,緊緊纏在俞恒身上。俞恒額上有汗,手搭在他肩膀上,像是被熱得想要推開他,但沒推動,只能無奈停壓他肩上。若是平時(shí),西格諾肯定不會多想,甚至?xí)迪?,認(rèn)為俞恒是要抱他。剛做過噩夢的西格諾,現(xiàn)在不敢這么想了,但他也舍不得離開俞恒的懷抱。西格諾只將俞恒的手從自己肩背上拿了下來,上半身往后撤了少許,隨后仰頭盯著俞恒熟睡的眉眼看著,視線描繪著他的輪廓。比較之前阿梅拉初見,俞恒要好看很多了。臉上猙獰扭曲的疤都消了,唯獨(dú)只剩一條橫亙左臉的疤痕。淺粉的,顏色很淡,附在這張和伯恩有五六分相似的艷麗面龐上,并沒有半分難看丑陋之感,反而添了幾分魅力。西格諾忍不住用手去觸碰那道細(xì)長的、粉色的疤,但又怕吵醒了俞恒,手指虛虛描繪,停在俞恒的嘴角。即便睡著了,都帶著淺淺笑意的嘴角。西格諾喉結(jié)滾動,忍不住向上挪動了幾公分。越貼近俞恒薄度適中的唇,西格諾的心跳愈快,呼吸愈急促,身體愈熱。相差不足半公分時(shí),西格諾腦子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