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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捂著屁股的小貓貓,小心問:“那他輸了幾次?”白露算了算:“83次?!?/br>云飛揚頓時用一種“你好菜啊”的眼神看向了晨熙。晨熙崩潰大哭:“喵!!”誰菜!誰菜了!你他媽才菜呢!你們一個個的怎么這樣??!給我等著,我告我老板去!等我老板回來,就把你們都鯊了!云飛揚就算再傻也感覺到了貓貓的憤怒。他趕緊哄貓:“沒事了沒事了,我們晚上吃小羊排開心一下!”晨熙喵喵的哭聲一頓,揉屁股的爪子一收,運爪如飛:「好!我要雙份!」晨熙看著云飛揚答應(yīng)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準(zhǔn)備走人的藪貓女士,趕緊喊住了人,然后緊急敲字:「一份給她!」云飛揚當(dāng)然不會有意見,他點完頭,才問:“這是?”晨熙從他手心里跳下來:「這是白jiejie!」白露看了那個稱呼半晌。嘴倒是甜,她想。云飛揚發(fā)現(xiàn)這是位女士之后,頓時像是餓了三個月的狗發(fā)現(xiàn)了rou骨頭一樣。“白女士你好!”云飛揚熱情的迎了上來,“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晨熙木著一張臉,聽著云飛揚慷慨激昂地瞎編了一套他朋友跟某位偶像女神的相遇。他編得還挺長,長到白露都開始給小貓崽舔起了毛。藪貓的體形相比起朏朏來,也相當(dāng)?shù)拇蟆?/br>但到底是不跟獅子一樣,能讓貓貓被舔摔好幾個屁墩。晨熙頭一次體會到被別的貓科動物舔毛的正確姿勢。頭頂上的舌頭像把小刷子,舒服得小貓崽垂下了耳朵瞇起了眼,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響。云飛揚順手拆了一包昨天買的貓零食,一邊繼續(xù)發(fā)表演說,一邊美滋滋的投喂小貓貓。晨熙迷迷糊糊的享受著這雙重的快樂,感覺脖子上的終端震動了兩下。他掃了一眼視訊來源,想也沒想,點擊了接通。樓獅看著投影里左手邊是云飛揚,右手邊是白露,有人舔毛有人投喂,被伺候到爽得尾巴都翹上天去的晨熙,差點當(dāng)場病情復(fù)發(fā)。他冷笑一聲:“舒服嗎?”晨熙喉嚨里“嗚咕”一聲,甚至懶洋洋的翻了個身,露出了小肚皮,顯然是爽翻了。樓獅都要氣笑了:“看來我不在,你好像更開心一點?!?/br>有殺氣?。?/br>晨熙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看著樓獅的投影,乖乖坐直了。但他嘴角還有云飛揚剛過投喂的魚干片碎屑,頭上的毛毛還有點濕,爪子欲蓋彌彰的踩著一根逗貓棒,儼然就是一個貓貓出軌被鏟屎官捉j(luò)ian現(xiàn)場。樓獅感覺自己真的有被氣到。他一抬手,掛斷了通訊,看著飛船內(nèi)壁的反光,感覺自己頭頂隱隱約約像是有點綠。第79章客廳里一片安靜。云飛揚盤腿坐在地毯上,手里還拿著犯罪證物小魚干,跟藪貓女士面面相覷。被樓獅掛斷了視訊,晨熙低頭看看終端,愣了兩秒,隨即瞪大了眼!槽??!樓獅竟然敢掛我電話?。?/br>晨熙憤怒的一摔終端,轉(zhuǎn)頭沖旁邊一人一貓喵喵叫。云飛揚后知后覺的想起了樓獅所行的禽獸不如之事!他迅速放下了手里的小魚干,一把把小貓貓舉了起來。他語重心長:“小樓熙!你跟樓獅這樣是不對的你知道嗎!”旁邊的藪貓女士微微一怔,抖了抖耳朵。……樓熙是什么玩意兒?這年頭難道還有隨對象姓的陋習(xí)?“雖然現(xiàn)在婚姻的自由度很高,但你要知道,哥哥和弟弟還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云飛揚說完,眉頭一皺,驚覺不對。靠,婚姻法里好像并沒有明確這個規(guī)定,只是民間約定俗成的倫理觀念。云飛揚發(fā)現(xiàn)了法律漏洞,頓時心頭巨震。說不定樓獅正是以這樣的理由為借口,欺騙了幼年無知的小貓貓!小孩子多純潔?。?/br>錯誤的引導(dǎo),看似有理的詭辯,有意的誘惑,但凡有其中一項,就足夠讓小孩子踏上歧途了。當(dāng)代法制不行?。。?!竟然還有這么大一個漏洞!!云飛揚痛心疾首,十分窒息,滿腦子都是小貓貓被變態(tài)看上,多年潛移默化反復(fù)洗腦之下,被誘騙上了不歸路的劇情。云飛揚腦子里狗血瓢潑,一路火花帶閃電,已經(jīng)從惡性引誘一路發(fā)展到了囚禁黑化。云飛揚舉著貓,滿臉沉痛的怒斥:“樓獅該死?。 ?/br>晨熙滿頭問號,他扭頭看了一眼白露女士。白露女士也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還在想什么哥哥弟弟亂七八糟的。云飛揚看著滿臉茫然什么都不懂的小貓貓,心中小小的啜泣了一聲,瘋狂辱罵樓獅一萬遍,然后柔聲道:“小樓熙,你千萬不要相信樓獅跟你說的什么哥哥弟弟談戀愛是正常的話……”晨熙:“……”不是,我老板也沒說過這話啊。晨熙愣了兩秒,然后一蹬腿,恍然大悟。對了,在云飛揚這里,他還是樓獅的弟弟來著。忽悠了狗子這么久,晨熙心里不免升起了幾絲愧疚,但下一秒,他就飛速的把那點愧疚扔到了一邊。因為當(dāng)初告訴云飛揚,晨熙是樓獅弟弟的人又不是他,是樓獅??!樓獅講的話,跟他晨熙有什么關(guān)系!晨熙迅速把那點愧疚揉吧揉吧扔到了一邊,然后隨著云飛揚對樓獅的抨擊,跟著點頭嗯嗯嗯嗯的嘰嘰咕咕。白露女士聯(lián)系了一下上下文,好不容易搞明白了這中間的曲折,緩緩回過神來,看著跟云飛揚一起給樓獅激情扣鍋的晨熙,慢吞吞地抬爪敲字:「你們這么搞,樓獅說不定會回來把你帶走?!?/br>晨熙和云飛揚齊齊一頓。晨熙是一萬個拒絕被樓獅帶走的,而云飛揚卻想到要是樓獅知道他給晨熙上眼藥,那不死也要被扒層皮。云飛揚:“……繼續(xù)來說我朋友的事吧!”晨熙聽著云飛揚慷慨激昂的編完他跟云漣漪的初遇,然后像是懷春少女一樣,期期艾艾的看著白露,小心翼翼地問:“就是……如果我、我朋友給他女神送什么比較合適呢?”晨熙翻了個白眼。你這個已經(jīng)在做空間站的直男在說啥呢?白露女士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向她詢問感情問題的男性——就別指望她平時相處的那些星盜能問出這種純情的問題了。那群男人別談喜歡了,基本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思考完就提褲子走人,對情情愛愛半點興趣都沒有。哦,當(dāng)然,絕大部分女性星盜也是這樣,像她這種渴望擁有一個穩(wěn)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