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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紙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袖子里抖出的是個剪紙人。

陳三想了什么,霍震燁心里清楚得很,他也不出言提醒,還很想看看這一張白紙能有什么用。

白準(zhǔn)不肯告訴他,霍震燁也不會放棄追問,他心里隱隱覺得這是件很重要的事,記憶卻仿佛關(guān)上了閘門,任他怎么回想,一點蛛絲也尋覓不著。

等目送白準(zhǔn)離開,對陳三說:“去捕房?!?/br>
陳三大喜:“七少這是想開了?”

指認(rèn)柳大殺的人這事就完了,何必咬死了不松口?要不是外頭的記者追得緊,柳大早就是板上釘釘?shù)摹皻⑷朔浮薄?/br>
陳三以為這位爺是想通了,滿面陪笑,預(yù)備回去邀功:“您稍等,我立刻安排車去?!?/br>
霍震燁本就打算等上三天,新聞報的差不多了,事兒也該了了。

天蒙蒙亮,霍震燁走出禮查飯店的大門,原來堵在飯店門口的記者等了三天都見不著霍震燁,都圍到捕房門口去等新消息。

陳三走在前頭,霍震燁的目光時不時掃一眼他的腳后跟,陳三一邊走一邊回頭對霍震燁陪笑:“宋總在等您呢。”

突然腳后一空,整個人摔了出去,順著樓梯滾到地上。

余下幾個巡捕趕緊扶他起來,陳三哀叫不止,他滾下去時,骨頭一聲脆響,肯定是摔斷了。

“送他去醫(yī)院?!被粽馃钫f完鉆進(jìn)汽車,他看見了,那薄薄一張紙人,在陳三要踩下臺階的時候,站起來墊高了他的腳后跟。

到警局時天已經(jīng)亮了,霍震燁一下車就被報紙記者認(rèn)了出來,其中一個喊了一聲,余下蜂擁而上,團(tuán)團(tuán)圍住他。

“就金丹桂被害事件,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你是不是殺人兇手?你今天到警局是有新證據(jù)嗎?”

“命案發(fā)生時你真的酒醉不醒嗎?”

小報記者進(jìn)不了警局,但他們也有他們的門路,總能探聽點內(nèi)幕消息。

因為金丹桂的死,報紙的銷量翻了一翻,家家報紙的頭版頭條都是報道花國選后的血案。

看見霍震燁都擠破腦袋想再套出點新聞來。要是他殺的,銷量還能再翻一倍;要不是他殺的,也能寫些風(fēng)流韻事,總有人愛看。

霍震燁一言不發(fā),走進(jìn)大門。

總?cè)A捕宋景南親自接他到辦公室去,在門外他還肅穆著臉色,關(guān)上房門他笑起來:“霍公子,請坐,請坐?!?/br>
電話又從南京打過來了,他們也不好辦,這虹口租界到底還是洋人的地盤,上面有洋人,外面有記者,總得給個能交待得過去的結(jié)果。

霍震燁把西裝外套擱在椅子上,這都三天了,這宋總捕什么也沒查出來。

他坐下就問:“宋總,案子有什么進(jìn)展?”

宋景南跟陶家還沾了些親故,跟霍家又一向有生意來往,他對霍震燁十分客氣,可還真沒有什么進(jìn)展。

不論是仇殺情殺,按流程都該查一查參加酒會的所有客人,和花國余下那十一位美人。

可這些人哪個不是有錢有勢,十一位美人里也只問了幾個沒靠山的,有靠山的那些連捕房的凳子都沒挨一下。

命案發(fā)生在英美公共租界里,三面夾擊要宋景南捉住兇手,他已經(jīng)打算好了,就算霍震燁不給出柳大情殺的口供,柳大也是兇手。

“此事牽扯多方,霍公子該曉得我難做?!?/br>
霍震燁嘴角一勾:“知道宋總難做,我才來這一趟,我又想起些細(xì)節(jié)來,宋總方不方便把案案卷給我看看,或者讓我見見柳大。”

宋景南怔了怔,這位少爺一直都不配合,問就是他沒殺人,柳大動沒動手他不知情,突然肯配合,反而讓他心生疑惑。

可宋景南已經(jīng)想好了此事的結(jié)局,這位少爺想干什么也由著他去。

“大頭,把案卷拿來,再把柳大帶到審訊室去,霍公子要跟他對質(zhì)?!?/br>
霍震燁坐在審訊室中,翻開案卷,第一張就是金丹桂死亡的現(xiàn)場照片,這種照片讓人心生不悅,好像又能聞到那股血腥味。

他往后翻看,房內(nèi)的酒瓶中檢測出了麻醉藥物和生物堿的成分,兇手能在房內(nèi)的酒里下藥,也能在他的酒杯里下藥,怪不得那天晚上他只喝一杯就頭暈眼花。

只可惜酒會上的杯子喝完就交給服務(wù)生,那天晚上那么多人,用過的酒杯得有好幾百只,早就被清洗過了,根本留不住指紋。

再往后翻是些舞小姐和侍者的口供,那人來的人實在太多太雜。

但有許多人看見了霍震燁,等法醫(yī)官的驗尸報告出來,證明死亡時間之后,也許可以證明他當(dāng)時不在房內(nèi)。

霍震燁正往下看,突然想到什么,又翻回去,拿起那張現(xiàn)場照片,放到臺燈下細(xì)看。

那只裝耳環(huán)的匣子,不見了。

他又翻到報告,報告上詳細(xì)寫了金丹桂穿著大紅蕾絲睡裙,獨獨少了那對金剛石耳環(huán)。

柳大帶著鐐銬走進(jìn)審問室,他在牢里呆了幾天,整個人精神萎靡,只一口咬定自己沒殺金丹桂,身上血跡斑斑,提他出來之前,他還在挨打。

大頭把柳大按在霍震燁對面的椅子上:“霍公子問你什么,你老實回答!”

柳大抬起眼,對霍震燁怒目而視,兩只拳頭緊緊攥著,眼中滿恨意:“你殺她的!是你殺了她!”

霍震燁揉揉眉心,對蠢人他實在沒什么耐心,他按住案卷:“你心里很清楚,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她?!?/br>
要不然金丹桂就不用給聽差小費(fèi),進(jìn)他的房間了。

柳大縮在椅中,整個人似被抽走了三魂七魄。

大頭對霍震燁道:“霍公子,沒用的,咱們都問好幾天了,他什么也不肯說,就……就只會往你身上潑臟水?!?/br>
霍震燁不肯指認(rèn)柳大,柳大卻反口咬他,說人一定是霍震燁殺的。

霍震燁笑了笑,他想也想到了,他把案卷扔到桌上:“你送金丹桂的耳環(huán)不見了。”

柳大抬起頭,驚聲說:“沒了?”

他從師姐的箱子里,偷出來一串翡翠,但金丹桂不愛翡翠,一直想要鉆石,他換成耳環(huán)送給她的。

箱子里那些東西是韓三年輕的時候積攢下來的,韓三跟著他的師父去王府里表演,臨走順去了好些東西。

幾十年來都不敢露白,他離世之前才拿出來,給女兒當(dāng)嫁妝,保障女兒的生活。

霍震燁身體往椅背上一靠,從銀煙盒里抖出只香煙,點燃了緩緩吸上一口:“你偷了你師父給他女兒準(zhǔn)備的嫁妝,想帶金丹桂遠(yuǎn)走高飛,是不是?”

柳大緊緊盯著霍震燁的臉,眼中透出絲絲恐懼。

“那對耳環(huán)憑空消失,你說是誰拿走的呢?”

柳大渾身一抖,他被關(guān)了幾天,一直挨打,幾夜都不讓他闔眼,疑神疑鬼起來,聽說耳環(huán)沒了,驚恐萬狀,嘴里含含糊糊說著:“是誰……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