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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行文道:“嗯,記得。”黎荷道:“你新文也完結(jié)了,該空出時間直播了吧?已經(jīng)答應(yīng)制作方了,再不直播人家的內(nèi)測時間都過了?!?/br>易行文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裹得像粽子似的手,道:“我最近敲鍵盤時間太長,手腕有點疼,醫(yī)生建議得歇息?!?/br>黎荷皺眉道:“嚴(yán)重嗎?要不我把這直播給推了?”易行文剛想說推了吧,但低頭看到余幡,又壞心眼地想到了一個辦法,問道:“你說……我找個槍手,怎么樣?”黎荷:“?”當(dāng)晚八點,游戲官博的直播間準(zhǔn)時開啟。易行文看著滿屏的彈幕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大家好,我是行云流水?!?/br>彈幕里“啊啊啊啊”刷得飛快。易行文輕笑道:“首先給大家做個說明,我因為手腕勞損的緣故不能親自玩這個游戲,但我請到了一位很重量的嘉賓代替我進行手部的cao作,我會在一旁全程陪同觀看,希望大家理解?!?/br>彈幕紛紛問道。“手腕勞損?是打字時間太久了嗎?幸運大大要注意休息?。 ?/br>“重量嘉賓?是誰是誰?是我猜到的辣個男人嗎!”“這什么cao作?”“我要知道嘉賓是誰??!”易行文倒是沒有特地介紹嘉賓,跟觀眾們說清楚了以后就向坐在電腦前的人道:“可以開始了?!?/br>“槍手”余幡聞言,點了“開始游戲”。這位槍手非常敬業(yè),盡管彈幕的好奇心已經(jīng)滿到快溢出來了,他依舊一言不發(fā),默默充當(dāng)易行文的左右手。但畢竟是個靈異恐怖類,如果說在文字里是籠著一層薄紗的幻想式恐怖,那被做成游戲后就是直截了當(dāng)?shù)臎_面式驚悚。剛開始鋪墊的階段還好,余幡最起碼還能忍住,直到后來,灰暗的浴室里突然滴下暗紅色的血液時,他控制著游戲中的角色抬頭一看,終于控制不住爆發(fā)了一聲及其慘烈的驚叫聲。彈幕:“……”太熟悉了,這慘叫聲簡直太熟悉了。歷屆游戲主播里沒有人比逾期不候的尖叫聲更像殺豬的了。所以……幸運大大請的這位重量級嘉賓其實就是魚七嗎!草,又嗑到了!余幡尖叫一聲,一踢腳連人帶椅一下子離電腦屏幕老遠(yuǎn),并且捂住了臉。易行文沒被游戲嚇到,反倒被他嚇了一跳。他伸手去碰余幡,輕聲哄道:“好了好了,那個畫面已經(jīng)過去了,你睜眼看看?”余幡被嚇個半死,易行文哄了好久才又訥訥地回到屏幕跟前。在看到打趣的彈幕后,羞恥感才漸漸涌上來,他頓時漲紅了臉,但他還沒忘記自己槍手的身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繼續(xù)開始游戲。但恐怖游戲總歸不可能只有一個驚悚畫面。于是接下來觀眾們就反復(fù)聽到類似以上的內(nèi)容:余幡被嚇到尖叫——易行文溫柔地哄——余幡被哄好后再次被嚇到哭泣——易行文更加溫柔的哄……這看得什么恐怖游戲直播,分明是虐狗現(xiàn)場嘛!這倆人雖然沒有正式公開他們的關(guān)系,但看這小氛圍、小甜蜜、小曖昧,說他倆不是真的,有誰會信?不得不承認(rèn),有時候曖昧不清其實比直白露骨更讓人心癢。人們之間的關(guān)系自然也是。當(dāng)天直播結(jié)束后,被頂?shù)淖罡叩脑u論一則是:“翻云覆雨是真的,還有誰有異議嗎?”接下來一溜評論全是:“無。”心照不宣。這場直播下來,觀眾樂了,身為恐怖游戲體驗官的余幡可著實不好受了,睡覺前洗澡的時候一直惶恐不安,生怕自家浴室的天花板也突然往下滴血……洗到一半,他實在怕得不行,沖外喊了一聲,“哥!”易行文走到浴室門口,問道:“怎么了?”余幡很慫,聲音都哆嗦了:“你進來,陪我一起洗?!?/br>易行文頓了一下,道:“你確定?”余幡大聲道:“我確定!”確定的下場就是他又在床上哭了一回。“都怪你,寫那么嚇人的!”余幡軟軟地窩在易行文懷里,埋怨道。易行文吃飽喝足自然一切順心,在他后腰輕輕按著讓他舒服一些,認(rèn)錯道:“嗯,都怪我,是我的錯?!?/br>易行文問他:“下一本寫個純談戀愛的甜文好不好?”余幡好奇道:“你之前好像都沒寫過專門談戀愛的文。”易行文點頭,“之前沒什么經(jīng)驗,現(xiàn)在……有了?!?/br>余幡聽出他話里的深意,泄憤似的在他凸起的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你想寫什么?”易行文輕輕笑了一聲,道:“書名就叫,好不好?”余幡伸手抱緊了他,嗅著鼻尖清冽卻安全感十足的冷香,心情愉悅地想道:就他這姜子牙的釣法,就算有魚咬鉤,大概也是……愿者上鉤吧。作者有話要說: 這下是真的完結(jié)了啊!魚哥的故事沒什么靈感,暫且不寫了,畢竟我還是個耽美寫手嘛。大家看得開心的話,別忘了幫我評個分,還有點進我的專欄收藏一下作者,再收藏一下我的預(yù)收文……我要求好多啊!哈哈哈哈,掩面遁走,下本書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