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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話的某位火爆脾氣總裁……余皓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正靠在沙發(fā)上悠閑地泡腳。原本正舒舒服服地看著別人家的八卦和趣事兒,冷不丁刷到這張照片,他直接從歲月靜好的場景里跳出,如火箭筒一般——直線飛升了。連腳盆都被他踢翻了。身為親哥,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糊著面膜的人就是他弟。這回他可不能再自欺欺人那些傳言只是網(wǎng)上胡編亂造的八卦了,這都躺一張床上大半夜發(fā)自拍了,還能再親密到什么程度?他坐不住了,退出朋友圈就給余幡發(fā)微信。【親哥】你不在家?那頭很快回復(fù)。【魚七大王】我在易哥家呢。看他這自然的語氣,仿佛這么晚在別人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兒一樣似的,余皓簡直恨鐵不成鋼。【親哥】你大半夜跑別人家里干嘛,還做這么私密的事兒。【魚七大王】?余幡意識到肯定是他哥看到易哥發(fā)的朋友圈了,瞥了一眼正下床扔面膜的易行文,沒有聲張,手里打字道。【魚七大王】貼面膜這事兒,私密嗎?【親哥】我他媽說的是半夜湊在一起拍照發(fā)朋友圈!一聽這話,余幡就知道肯定瞞不住了。不過他一直也沒想瞞這件事。【魚七大王】哥,其實……【魚七大王】易哥就是行云流水。【魚七大王】我喜歡行云流水。這三條消息一條比一條讓人頭大,余皓咬牙切齒。【親哥】這我知道?。?/br>【魚七大王】嗯。余皓正在氣頭上,腦子不怎么靈光,看到“嗯”后又品了一會兒才品出他弟的意思。【親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易行文???!【親哥】這兩種概念可不一樣?。?!一個是對偶像的崇拜之情,一個是對愛人的愛慕之意。余幡還是能分得清的。【魚七大王】我知道。余皓有點不太相信,他深吸了一口氣。【親哥】真的?【親哥】明天中午我回家。你在家給我待著!!被下了最終通牒,他哥這態(tài)度活像自己快被狼吃了似的,余幡頗有些哭笑不得。他躺在床上翻了個身,長呼一口氣,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雖然他對易行文很有信心,但頭一回見親哥,還是免不了有點緊張。還沒等他愁完,易行文扔完垃圾回來,拉開了臥室的窗簾,轉(zhuǎn)頭欣喜地告訴他,“看,下雪了!”余幡身為一個北方人,早已見慣了大雪紛飛的日子。不過,見著雪就像看見天上掉鉆石一樣欣喜的南方人,他還真沒見過幾次。余幡起身下床走到他身邊。窗外已經(jīng)開始飄雪花了,北方的雪不像南方的雪是米粒狀的存不住,北方大部分的雪都是鵝毛大雪,一大片一大片的,隨著凜冽的北風(fēng)飄在空中,落在地上就能積下薄薄的一層。余幡側(cè)頭,看見身邊人含笑的眉眼,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看他這么開心,現(xiàn)在告訴他“親哥要來視察”這個消息未免太煞風(fēng)景。還是暫且緩一緩吧。作者有話要說: 洗腳盆:我又做錯了什么呢。第57章撒嬌大雪整整下了一夜,直到天際發(fā)白時才堪堪停下。易行文一大早就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將窗戶開了一條小縫。經(jīng)過一夜的沉積,窗外銀裝素裹,整個天地都是白色的,一股凜冽的帶著冰雪氣息的微風(fēng)順著縫隙刮進(jìn)來,直接刺激得易行文打了個哆嗦,但看著這滿世界的雪白,他還是非常沒世面地驚嘆出聲。床上的余幡被這股冷風(fēng)喚醒了,皺著臉將棉被往上拉了拉蓋住腦袋,在被子里啞著嗓子嚶嚀了一聲,“嗯,好冷啊。”易行文聞言關(guān)上窗戶,回到床邊喊他起床,聲音中帶著點很明顯的興奮,“乖寶起來了,外面積了好厚的一層雪,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現(xiàn)在不過才早晨七點多,余幡還迷糊著呢,況且這種景色他已經(jīng)看慣了,沒什么興趣。他不太情愿在被子里滾了幾圈,悶聲道:“不要,我還困著呢?!?/br>這種開心的時刻,如果身邊沒有人陪伴,樂趣至少減一半。易行文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拉他胳膊,耐著性子哄道:“起來了,我還從沒見過這么大的雪呢,就當(dāng)是陪我出去看看,嗯?”余幡眼睛還沒睜開,就被人從床上一把拽了起來。他不滿地哼唧了幾聲,皺著臉伸手抱住了面前的人,瞇著眼在他脖頸間蹭了蹭,軟著聲音道:“哥,我好困啊,讓我再睡一會兒好不好?!?/br>就像一只膩在人身上撒嬌的大貓一樣。易行文十分受用地笑了兩聲,在他頭頂溫柔地親了一下,放在他腰間的手不老實地捏了捏,道:“真不起?”腰間被人捏得又麻又癢,余幡不自在地扭了幾下身子,側(cè)頭在易行文嘴角輕輕啄了一下,討好道:“求求你了,就再睡一小會兒,一會兒就起來陪你……”他聲音軟軟的像撒嬌一樣,因為剛從床上爬起來頭發(fā)炸出了幾簇呆毛,絲質(zhì)睡衣還從肩膀上滑下露出白皙精致的鎖骨,再配上他漂亮白凈的小臉,整個人就像個純真又魅惑的妖精。被妖精又親又抱的……易行文這下是徹底被降服了。余幡趁他愣神,像只貓似的從他懷里滑走,躺回床上把在被子里滾了兩圈,把邊角都壓到身下,然后繼續(xù)睡了。易行文一個不慎被人拿住了要害,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寵著唄,還能怎么辦呢。一個小時后,余幡終于睡醒了。吃過早餐后,易行文將一條很厚很暖和的米白色圍巾套在他脖子上,拍了怕他的腦袋,笑道:“走吧!”北方的雪下得十分實在,落在地上積了厚厚一層。易行文踩上去測試了一下,差不多能到腳踝處。現(xiàn)在時間還早,小區(qū)里的積雪又沒有專人清理,除了道路,其他地方都是沒有被破壞過的“雪白區(qū)域”,看得易行文心花怒放。余幡跟在他身邊,拽了拽他脖子上跟自己同款的灰色圍巾,笑道:“這么開心?。俊?/br>易行文作為一個“沒有見識”的南方人,很誠實地點了點頭,甚至指著路邊一塊雪稍微厚點的空曠區(qū)域,認(rèn)真道:“如果我現(xiàn)在躺在地上打兩個滾,會不會有人嘲笑我?”余幡臉上一瞬間出現(xiàn)了略顯扭曲的神情,他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忍著笑道:“我替你看著,你滾吧。”易行文有點難為情,道:“還是算了,一會兒回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