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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抄襲行云流水的消息層出不窮,說行云流水抄襲別人的,還真是頭一回。不過槍打出頭鳥,經(jīng)過這一次的殺雞儆猴,之后或許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再有這種惡意構陷了。也挺值。易行文關了微博,打開攝像頭,準備在家里找個好看的角落錄一段音頻。剛開了攝像頭,在樓上做作業(yè)的余幡噔噔噔地從臺階上蹦下來了,他舉著手機跑到沙發(fā)前,激動道:“哥!你看到那個七點半發(fā)的道歉聲明了嗎!”易行文的攝像原本就正對著樓梯,余幡下來的時候剛好出現(xiàn)在他的鏡頭里。他勾著嘴角笑了笑,按了幾下快門,將這幾張抓拍保存下來。余幡看他只顧著搗鼓手機,也不理自己,癟著嘴湊到他跟前問道:“哥,你干嘛呢!”易行文動作很快地關了相機,道:“沒什么,怎么了?”余幡舉著手機給他看,義憤填膺道:“你看這個道歉聲明了嗎,也太解氣了!誣陷別人抄襲的人就該這么懲治,讓他好好丟個臉,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再犯!”易行文笑道:“有你的功勞。”余幡愣了一下道:“什么?”易行文道:“之前那個調色盤,不是你讓你哥給我的嗎?”余幡瞪大了眼睛,似乎有點詫異道:“我哥還真聯(lián)系到你了?。课耶敃r還跟他說幸運大大行蹤不定,能聯(lián)系上最好,聯(lián)系不上就直接讓他公司養(yǎng)的營銷號發(fā)出去……”余幡現(xiàn)在正靠在沙發(fā)旁邊,曲著腿膝蓋抵在沙發(fā)邊沿,和坐著的易行文距離很近。易行文心思一動,伸手拽了他一下。余幡這個姿勢本就重心不穩(wěn),被人一拽直接身體前傾,毫無防備地跨坐到了易行文身上。余幡:“?。?!”他耳朵瞬間就紅了,手撐著易行文身后的沙發(fā)背就要起來。誰知道差點要站起來的時候,被易行文伸手按住了后腰,他渾身力氣一松,又重新坐回了原位,他又驚又羞:“你干嘛啊!”易行文將人抱進懷里,悶聲笑道:“你很喜歡行云流水?”和喜歡的人相互依偎的感覺太過美好,余幡慢慢放松了身子,有些不自在地撇開眼,小聲嘟囔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嗯,但我之前不知道你會為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做到這個份上,費心費力做調色盤,還不求回應地維護他……”這個姿勢,易行文的視線比余幡矮一些,他微微抬頭,問道:“做調色盤很麻煩吧?”余幡道:“還好,你的書我看過好幾遍,情節(jié)和語言都很熟了,就是還要看那個八點半的文,他的文一看就是東施效顰,用詞銜接特別不流暢,有點傷眼睛!”易行文輕輕嘆了口氣,有點心疼又有點吃味,“其實,不用你這么費心的,公司有專業(yè)的鑒定部門,你不用為一個陌生人浪費自己的時間?!?/br>余幡揚起下巴道:“我樂意!能為喜歡的人做點什么我就開心?!?/br>易行文突然很嚴肅地問道:“你還有別的偶像嗎?或者別的喜歡的人?”到這份上,余幡要是還聽不出來他快要溢出來的酸意就真是傻的了。但他沒想到易哥竟然幼稚到會跟自己的馬甲吃醋。他簡直哭笑不得,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得身子都顫了,否認道:“沒有?!?/br>看他樂得太嘚瑟,易行文放在他后背的手摩挲著找到了一處淺淺的腰窩,帶著點曖昧的指向性意味,用力按了一下,道:“真的?”他按的那個位置太過敏感,余幡渾身都哆嗦了一下,立刻就笑不出來了,掙扎著想躲開他手,道:“真的!沒騙你!你是我唯一的偶像!”易行文滿意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乖?!?/br>余幡皺著臉拍開他的手,不滿道:“我又不是狗!”易行文寵道:“好,你不是狗,你是我養(yǎng)的小魚?!?/br>余幡被他的語氣臊得“哎呀”了一聲,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抖了抖胳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受不了道:“真rou麻!”但他偏偏還挺受用的。余幡身為最恐矯情、最忌煽情的京城純爺們,身體上本能地攥緊了手心腳心,臉上卻又控制不住地泛起了羞闔的紅暈。頓時自暴自棄地想到:這就是所謂“惡臭”的愛情嗎!那他真是沒救了!易行文最終將攝像頭對著兩只活蹦亂跳的鸚鵡,錄了一段音頻,發(fā)到了微博上。“大家好,我是行云流水?!?/br>“首先祝大家新年快樂,再次感謝我的讀者們對我的信任和維護,我沒有讓你們失望?!?/br>“以前有任何被抄襲的消息,我從來沒有在意過,畢竟有些人是因為喜歡我的欣賞我的文字,但自己腦袋空空,肚子里又沒什么墨水才會抄襲,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也原諒他們?!?/br>“但我不接受倒打一耙?!?/br>“我文中的任何引用,包括借用百度百科的內(nèi)容都會特意說明?!?/br>“所以,今后,各位抄襲我的依舊隨意,但誣陷我抄襲的,不好意思,我這個人……睚眥必報?!?/br>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喜歡寫膩歪的愛情,不rou麻怎么能算是熱戀呢!第52章親親經(jīng)過一天多的搬家工作,謝柔家差不多已經(jīng)搬空了。易行文帶著余幡去看了看。路上,余幡驚嘆地問道:“哥,京城三環(huán)的兩層別墅你說買就買?。 ?/br>易行文笑了笑,“二手的,謝柔又給了折扣,算下來其實也沒多少。而且……我挺有錢的?!?/br>十年來他也賣出去十來本書的各種版權費了,而且價格不低,雖然和那些年輕企業(yè)家比起來還不值一提,但在京城買一套房還是綽綽有余的。余幡聽完后給了他一個欣慰的眼神。就類似“偶像有錢,過得好我就放心了!”這樣的。搞得易行文頗有幾分哭笑不得。他們到的時候搬家公司的車剛送完最后一趟,打算收工了。謝柔正在門口送工人,一見到他們兩人就揚起了笑意,從包里拿出一串鑰匙交給易行文,道:“我的東西已經(jīng)搬完了,這是所有的鑰匙。當然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換鎖什么的請隨意?!?/br>易行文笑著接過鑰匙,道:“謝謝?!?/br>謝柔搖搖頭,“我還得謝你呢。要不是你,我這房子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賣出去?!?/br>余幡站在門口,從敞開的大門望進去,屋內(nèi)因為被搬空了顯得格外空曠,他心里也升起一種空蕩蕩的失落感,看向謝柔,問道:“柔姐你這就要搬走了嗎?你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住???你一個人安不安全?”謝柔在和諧名苑住了將近五年,她前夫因為家暴的緣故在小區(qū)里一直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