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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答案。這時候,微信提示音又響了一聲。【黎荷】你……談戀愛了?易行文像是做壞事被人逮了個正著,將不受控制上揚(yáng)的嘴角盡力壓下,輕咳一聲,回道。【可愛腮紅雞】還沒。【黎荷】真的?我不信。【可愛腮紅雞】真沒。某只心懷不軌的大尾巴狼意味深長地舔了舔后槽牙。這不還沒追上。【黎荷】行吧,姑且相信你。【黎荷】明天我去你家和你討論討論新文大綱的事,順便商量一下你加入新公司的宣傳工作。新一輪的耕耘工作又要開始了,易行文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但也毫無辦法,畢竟他是憑這個吃飯的。突然覺得,他和農(nóng)民伯伯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上的區(qū)別。【黎荷】最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吃上一口你親手做的飯。易行文輕笑一聲,慷慨道。【可愛腮紅雞】行。聊完工作,易行文伸了個懶腰,將茶水飲盡,順手打開了余幡的直播間。因為今早他跟余幡說過最近要開始忙,不能陪他打游戲了。余幡嘗過被大佬庇護(hù)的感受,十分沒有那個自信再回到之前心酸的苦日子。單槍匹馬勇闖訓(xùn)練營什么的,跟他優(yōu)雅的氣質(zhì)不搭,還是算了吧。于是,今天他特意拿了本書,清了清嗓子,準(zhǔn)備當(dāng)一名溫文爾雅、氣質(zhì)卓然的哄睡主播。但好巧不巧的,他隨手拿的正是行云流水最新出版的恐怖探案。念著念著,別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先把自己嚇個半死。可偏偏他又死要面子,聲音都抖得不成樣子了,還硬往下念。于是就變成了:“今天的月亮特別圓,即使路燈因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沒有點亮,也絲毫不影響人的視線,當(dāng)然也不影響齊燃看到路燈上掛著的那具具具……嘶……無頭的……尸尸尸體”“滴滴咚咚的聲音格外刺耳,而直到他摸了一把臉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聲音的來源正是自己的臉——那些滴滴咚咚的聲音正是血咳咳咳,液和他的臉碰撞……(呼吸呼吸呼吸)發(fā)出的聲音?!?/br>憑自己一人之力硬生生把一本恐怖念成了搞笑故事。彈幕都在勸他。“別念了別念了,我都快笑死了還怎么睡覺??!2333333。”“謝謝,笑到了?!?/br>“你這哪是哄睡主播啊,是相聲會館吧?”“要不是我看過幸運(yùn)大大的這本恐怖探案,我還真以為他寫的是搞笑文了,哈哈哈哈哈?!?/br>“哎呦呦,你們這些人有沒有良心啊,我們魚都被嚇成這樣了,還兢兢業(yè)業(yè)地給你們表演單口相聲,多不容易??!”“害怕就別念了,睡覺吧,啊?!?/br>余幡決不放棄,硬撐道:“我偏不,誰說我害怕了!我一點……點都不怕,這可是幸運(yùn)大大的書,我之前都看過好幾遍了,怎么可能害怕!我只是……今天嗓子狀態(tài)有點不好,才不是害怕!”彈幕笑死了。“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對,誰讓我寵你呢。”“嘴硬人設(shè)不倒。”“今天魚怎么沒有玩吃雞???鳥哥哥呢?”余幡頗有些惆悵道:“鄰居大哥最近要開始忙工作了,沒功夫陪我玩?!?/br>他用手撐著下巴,嘆了口氣,翻書道:“這章念完了,明天繼續(xù)。再復(fù)述一遍,我堂堂七尺男子漢,京城余小爺,才不會怕!”易行文沒忍住扶額笑出了聲。正準(zhǔn)備刪除廢棄文檔的鼠標(biāo)頓了一下。等到他起身離開時,桌面上原本的“男主人設(shè)”文檔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頗有深意的四個大字——“釣魚手冊”。————第二天上午十一點。易行文去小區(qū)門口接黎荷,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準(zhǔn)備來蹭飯的余幡。黎荷一見到人就眼前一亮,大眼睛里透漏出了八卦的氣息,雙手無處安放地提了提背包,意有所指道:“這是?”易行文都能猜出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無奈一笑,介紹道:“這位是余幡,住在我隔壁,這位是……”這時,隔壁的鐵門突然打開,一個身影冒冒失失地沖了出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易行文考慮到黎荷的身孕,下意識地伸手護(hù)住她的肚子,擋在了她身前。里面沖出來的人也很詫異外面竟然有這么多人,反應(yīng)很快地剎住了腳步。他們這才看出那人原來是向晚。余幡問道:“怎么了?”向晚皺著一張臉,苦哈哈道:“我爸媽回來了……又吵架了?!?/br>易行文護(hù)著黎荷,解圍道:“先來我家吧?!?/br>向晚點點頭,跟著進(jìn)去。她之前注意到易行文很緊張身邊的jiejie,又發(fā)現(xiàn)她的肚子微微隆起,好奇地問道:“這位jiejie懷孕了嗎?”黎荷聞言摸了摸肚子,微笑著點頭道:“是啊?!?/br>她看了看前面的易行文,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問道:“那jiejie你是易哥的女朋友嗎?”易行文愣了一下,下意識去看身邊的余幡,立刻否認(rèn)道:“不是,她是我的同事。”余幡也被他看得一愣,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可能是因為之前的介紹被打斷了,他在跟自己做補(bǔ)充介紹。于是很愉悅地點了點頭。黎荷觀察他倆之前暗戳戳的小互動樂開了花,也忙著消除誤會道:“是啊,就只是同事而已,我都結(jié)婚了。我叫黎荷,可能比你們大幾歲,叫我黎荷姐就行了?!?/br>余幡和向晚齊齊回道:“黎荷姐?!?/br>今天中午易行文原本做了三個人的飯,但考慮到余幡的食量,他準(zhǔn)備得多,再加向晚的一雙筷子也綽綽有余了。飯桌上,向晚因為剛和爸媽吵架,化悲憤為食欲,怒吃了一大碗米飯。邊吃邊吐苦水,“還是因為我志愿的問題,他們死活不退讓,一直在勸我改,但我已經(jīng)報上去了,改也沒法改,他們就氣得不行,說我一意孤行,到時候有苦頭吃?!?/br>黎荷有了身孕,思維也更多向“mama”靠攏,道:“不過,考古學(xué)確實不是女生選擇的熱門專業(yè),之后的就業(yè)也可能面對性別歧視,而且工作時間大部分都在野外,又累又遭罪,你爸媽考慮得多其實也是對的。”向晚辯解道:“我之前查過資料的,知道考古學(xué)很累,但我就是喜歡,而且,我的選擇我自己會負(fù)責(zé)的。”易行文笑道:“你要是能這樣和你父母說就好了,他們也不見得不能理解你。”向晚哼道:“我爸那個人,脾氣倔得和牛似的,根本就不會認(rèn)真聽我的意見,他還說我一意孤行,他才是我們家最獨斷專行的人!”余幡悄聲跟易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