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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白馬上的男人面前墜落。雖只擋了不到一秒鐘他看時清的視線,也足夠讓江別余有些不爽的皺起了眉,帶著警告與威脅的,回頭瞥了那丟絹花的姑娘一眼。這眼神實(shí)在是太過兇戾,姑娘嚇得身子僵直,差點(diǎn)沒哭出來。原本因?yàn)榻瓌e余不錯長相與氣質(zhì),在各大酒樓上占據(jù)有利地形圍觀的人們已經(jīng)放松了下來,氣氛也微微緩和,甚至有人有說有笑。沒想到江別余突然冷下了臉,眾人都被嚇得沒敢再吱聲。這位可是活閻王,還是鶴城現(xiàn)在的主人。若是惹惱了他,誰知道他會不會干出點(diǎn)什么來。一時間,江別余帶兵走過長街,竟是除了馬蹄與步行兵的走動聲,半點(diǎn)其他聲音都無。在這種詭異的寂靜中,時清靠在窗邊,摘下了戴在腰間的玉佩。“嘿!”一片寂靜中,小少爺揚(yáng)聲這么一喊,引得大部分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身上。見時家的小少爺靠在窗邊,臉上帶笑的朝著樓下江別余喊話,其他人腦海里只閃過了一句話他不要命了嗎???!時清卻是半點(diǎn)不怕的,只沖著樓下抬眼望著自己的江別余,肆意張揚(yáng)笑著,搖了搖手里的玉佩“接??!”他將玉佩朝著江別余丟了過去。那坐在馬上的將軍居然還真的一揚(yáng)長臂,精準(zhǔn)接住了那枚玉佩。隨即,在眾人滿臉空白下,那個在外一向有著活閻王名聲,據(jù)說殺人不眨眼,冷面走天下的江別余……他竟對著沖他丟下玉佩的時清,緩緩露出了一抹笑。這一笑,簡直如同冰山消融,看呆了一眾人。而江別余,就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唇角帶笑,看上去心情十分愉快的,將時清丟下來的這枚玉佩別在了自己腰間。時清重又坐回到了桌子上,吃了兩口小菜。王展成方才也是為這個表弟狠狠提起了心的,畢竟雖然他之前在時家見過江別余。可那是活閻王?。?/br>大庭廣眾的,表弟如此做派,若是那活閻王翻臉可怎么辦。等見到江別余不光沒有生氣,反而還心情不錯的樣子后,他才松了口氣,放下了心底擔(dān)憂。“表弟,你和活閻王……不是,你和江將軍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上次我在時家見到他?你們之前是一直都有聯(lián)絡(luò)嗎?”因?yàn)榻瓌e余那抹笑給他帶來的沖擊太大,王展成暫時讓自己忘掉了“表弟又騙我”這件悲傷的事,好奇的坐在了時清身邊。時清吃了顆花生米,隨口答道“他啊,他是我姘頭。”王展成;“……”他覺得,姨母說的真對。表弟他雖然長得好看,看著好像玉人一般剔透。但是這個性子是真的惡劣啊。居然又騙人。見表哥一臉的不相信,時清拍拍他肩膀“表哥,我沒騙你,江別余真的是我姘頭?!?/br>“清哥兒,你這樣可不行,怎么能總是騙我,若不是你是我表弟,我早就生氣了?!?/br>王展成一臉的嚴(yán)肅“你跟表哥說實(shí)話,我又不會說出去。”“我說的就是實(shí)話啊。”時清一臉的無辜;“江別余他真的是我姘頭,我倆是一對?!?/br>王展成……我信你才有鬼。幾天后,借助在時家的他在一次夜黑風(fēng)高月睡不著出來走動,恰巧撞到了一個黑影從墻上翻了過來,然后將等在墻邊上的時清擁到了懷中。兩人親昵的碰了碰鼻尖,親親熱熱的模樣比王展成見過的那只貓兒還要黏糊。然后,皎潔月色下。那個攬著他表弟的男人抬起了臉,凌厲視線朝著這邊望了過來。看清了江別余面容的王展成“?。?!”活、活、活閻王??。?/br>活閻王的眼神太過嚇人,王展成就跟被人點(diǎn)了xue一般,站在原地半響動彈不得。他能清晰聽到江別余對著時清說“有人?!?/br>“唔?”時家小少爺從高大男人懷里抬起了頭,往這邊看了一眼,又不在意的收回視線,伸手去攬江別余的脖頸,黏黏糊糊的回了一句;“沒事,是我表哥?!?/br>他的聲音是王展成從未聽過的甜膩,比貓兒的喵喵喵還要嬌氣,拉長了調(diào)子,甜兮兮的,撒嬌一般“進(jìn)屋說,外面冷的很?!?/br>于是,據(jù)說拿下鶴城后,鶴城家族誰的面子也不給,還抓了一些趁亂想要借著江家兵的名頭為非作歹禍害百姓的人直接砍頭,半點(diǎn)商量都不打的活閻王江別余就這么順從的直接將他的表弟抱了起來。厚重斗篷牢牢護(hù)住了時清,好讓他不受到一絲寒風(fēng)侵襲。王展成就這么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江別余抱著他的表弟大步往前走。然后,從他的身邊路過……路過……過……期間,除了最開始發(fā)現(xiàn)他時,之后就沒再給他一個眼神。而他那個不太靠譜的表弟則是舒舒坦坦的靠在男人懷中,完全就是一副被美色所迷的模樣,壓根連個眼角都沒給他。王展成“……”一直等到兩人都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始終僵硬站在原地的他才反應(yīng)了過來,微微動了動身子。剛才……不會是他做夢吧?想想看,活閻王和他的小表弟。這倆人是一對?果然,還是做夢吧。那么現(xiàn)在他是還沒有醒來嗎?做夢的話,應(yīng)該感受不到痛覺才對。王展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狠下心,咬牙狠狠的用手指掐了自己的臉一把。“嗷?。?!”正與江別余在榻上進(jìn)行衣物如何分離交流的小少爺聽到動靜微微一愣。警惕心高的江別余下意識起了身要去外面查探是什么情況,卻被時清又給拉了回來。“別管他?!?/br>小少爺聲音比起平日里的軟糯,更添了幾分甜膩。“表哥傻兮兮的,總是這樣,我們繼續(xù)?!?/br>喜歡的人都這樣邀請了,那還能不繼續(xù)嗎?江別余笑著回身解下帷幔。至于帷幔后面發(fā)生了什么,除了他們二人,便再沒人知曉了。第二日清晨,時清舒舒服服的窩在被褥里睡懶覺。他可算是十分滿足了。之前江別余忙著打天下,每次回來看他都是湊時間回來,著急忙慌的很,兩人也不能很好的進(jìn)行親切交流。就算是他早早的排斥度就已經(jīng)到了零,時清也感覺快樂不起來。現(xiàn)在好了,江別余這家伙,總算是拿下鶴城了。他用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還在睡著的人“你打算什么時候稱帝?”江別余本來就是個淺眠的人,小少爺一醒了他就也跟著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