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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勸他。不是說不讓他對時教授好。但是這樣下去,時教授會被養(yǎng)廢的。等到秦云生任務(wù)結(jié)束,時教授萬一習(xí)慣了被人照顧,再找一個怎么辦。聽著對方婉轉(zhuǎn)的勸解,秦云生表示很不理解為什么他們會覺得自己多做了。他做的不多啊,而且做的也很開心。小伙子:“不多……嗎?”秦云生:“不多?!?/br>他只是每天早上溫柔的將小侯爵叫醒,接了水將牙刷牙杯遞到他手邊,等到對方刷完牙了,再拿著毛巾沾水細(xì)致的一下一下為他擦臉。等到(幫他)洗漱完了,軍官再為迷迷糊糊靠在自己肩膀上要睡覺的小侯爵穿上衣服,襪子,鞋子,最后再牽著他去工作。沒辦法,誰讓時清困覺呢。上午時間,小侯爵一般都在研究秦云生看不懂的東西,八成時間是在電腦上。這研究應(yīng)該比較重要,居然能讓他一上午都基本不動彈,靠在椅子上張嘴等喂。這個時候,軍官會守在一邊,一會喂薯片,一會喂水果,一會喂餅干,一會喂果汁。雖然是零食,但是也要均衡著吃才行。他不喂,時清不就自己亂吃了嗎?時不時地,再騰出手來為小侯爵捏捏酸痛的肩膀。這也是應(yīng)該的,畢竟他研究這些也是為了國家,一個為了國家努力的人才都這么累了,幫著捏捏肩膀怎么了。中午的時候,時清都累了一天了,怎么還能讓他下去買飯,當(dāng)然是他下去買了。下午工作時間與晚飯同上。聽完秦云生邏輯的小伙子:“……”他覺得自己之前認(rèn)為戀愛只是一種多巴胺分泌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錯誤了。原來戀愛,是真的可以蒙蔽人的眼睛啊。之前那個曾經(jīng)冷聲對他說,自己是來保護(hù)人的不是來當(dāng)保姆的秦云生,現(xiàn)在居然都變成這個樣子了!mama呀!戀愛實在是太可怕了!他還是注孤身好了。但看著面前這個滿心沉浸在“其實我也沒做什么”“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里面的秦云生。他最后想搶救一下。“秦哥,你說時教授困我理解,時教授每天坐在那吃零食打瞌睡是在為國家做貢獻(xiàn),這個就……”軍官一臉嚴(yán)肅:“我要糾正你,是工作太累了吃零食休息,工作太忙了抽出時間補覺?!?/br>小伙子:“……行,行吧。”“那這個為國家做貢獻(xiàn)……?”秦云生:“還在做,貢獻(xiàn)馬上就出來了?!?/br>小伙子:“……”算了,他已經(jīng)瞎了。救不了救不了。他放棄搶救秦云生,一臉被改變?nèi)^的表情,恍恍惚惚的進(jìn)了辦公室。剛進(jìn)去,就看見幾乎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圍著時清。那個上午還在和他一起吐槽時清上班時間吃薯片,還吃的那么名目張大實在是太囂張的同事正滿臉激動:“時教授?。∧愕难邪l(fā)太厲害了??!”“這是為了國家做了多大的奉獻(xiàn)啊??!”第70章科研大佬(8)世界上最悲傷的事不是你的同伴前腳還在和你一起譴責(zé)某人,后腳卻在瘋狂吹人家的彩虹屁。而是,即使看見你來了,他也照吹不誤。而且,吹的還更加響亮了。只聽,辦公室里一群人瘋狂吹著彩虹屁的聲音。“時教授,這個想法其實很早就有,但是沒人能做的出來,不對,應(yīng)該說是沒人能讓它有人們理想的那種效果,真的太神奇了,您居然做出來了!”“是啊,時教授我跟您說,其實我從小學(xué)開始就一直夢想著我們國家能有這項技術(shù),長大之后我以為在我六十歲之前肯定是看不到了,沒想到您居然真的做出來了!”小伙子站在秦云生身邊,只覺得看到了一片可悲。雖然他們這個辦公室的人年齡都普遍年輕一點,不像是隔壁的大佬們一樣,手上多多少少都有點拿得出手的研究結(jié)果。但是也不能這么胡吹一氣啊。時清要是真做出來個什么東西,可能是個好東西,但是也沒到了他們吹得這種地步吧。這拍馬屁拍的也太明目張膽了。之前一個個都嚷嚷著“就算是侯爵又能怎么樣?有個公爵父親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又不是封建社會,別說是貴族,就算是王族也管不到我們”的骨氣都被狗吃了嗎!之前還算是神志清醒的同事們啊,你們的大腦也被秦哥傳染了嗎?正想著,他一愣,不對,秦哥可沒有像是這些人一樣鼓吹。他頓時覺得精神一震,宛如找到了知音一般,偏頭就去看一旁的軍官,頗有一種“眾人皆醉我倆獨醒”的惺惺相惜。然后就見著秦云生倒還是站的筆直,軍姿無懈可擊,只是那雙眸子,卻已然黏在了被一群人包圍著吹彩虹屁的時清身上。他微微勾唇,大步上前,以自然的姿態(tài),站到了年輕侯爵身邊,聲音低沉而又溫柔,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你這些天忙活的事成功了?”“成功了?!?/br>剛才即使被一群人圍著也依舊無動于衷,懶懶坐在那聽他們夸來夸去的時清這才動了動身子,熟練的靠在了男人懷中。兩人身高差的不遠(yuǎn),年輕侯爵這樣靠上去倒是沒顯得小鳥依人,但他們身上那種油然而發(fā)的親密感卻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的。一時間,剛剛還在瘋狂鼓吹的人們不自覺的就降低了音調(diào),好像是生怕自己一大聲說話就會打擾到這對情侶一樣。秦云生倒是沒去關(guān)注他們。從進(jìn)門開始,軍官的眼中便只能放下時清一個人了。他就這么一邊笑著,一邊站直身子,又緩緩放松肌rou,好讓年輕侯爵能靠著自己身體靠的舒服一點。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小伙子望著這邊,一直暗暗期盼著跟他一起剛從外面回來,同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秦云生可以開口問一下到底怎么回事。然而秦云生一句不問,只目光柔和,身子堅定的站在原處,以身體為靠背。小伙子:“……”沒辦法了,自己上吧。他上了前,有點小尷尬,又有點小心虛,沒敢去問時清,而是選擇了問同事。“怎么回事啊,你們今天這么高興。”同事很興奮:“時教授研發(fā)出了人造神經(jīng)。”“什么??。。。 ?/br>這小伙子喊得嗓子都要破音了。“人造神經(jīng)?!??!”“真的假的??。 ?/br>剛走到門口的時怡怡一進(jìn)來就聽到這句話,頓時就是一愣。她雖然是為了“隱形太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