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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隨著寒冬越來越深,校霸就好像到了冬眠季節(jié)一樣,整個人都懶了下來,干什么都要靠在卓君離身上。手往青年肩膀上面一搭,然后就特別自然的跟個樹懶一樣掛在對方身上了。坐著的時候半靠著,走路的時候沒骨頭一樣的斜靠著,伴隨著懶洋洋的視線和打著哈欠的姿勢。童心雨之前因為兩人是自己男神就一直在觀察著他們,那個時候,時清可沒有像是現(xiàn)在這么容易犯困。仔細算算,他是從那天她見證他們互換紅繩之后才開始每天犯困的。趁著放假回家,認認真真查詢了同性戀情的童心雨不得不懷疑,她的兩個前男神在內(nèi)銷后,晚上做了點什么。他們可是一個寢室?。?!而且還是兩人間。童心雨一邊覺得“mama呀難道真的是我想的這樣嗎”,一邊又詭異的覺得“誒不對啊,他們那個啥,我激動個啥”。她覺得自己不應該這么關注別人的生活。畢竟自從那天晚上親眼見證了兩大男神交換定親信物后,童心雨就窩在自己的被窩里暗暗在心底發(fā)誓她絕對不會說出去。她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同性戀情這種事要是在高中被爆出來,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雖然因為性向問題不能愛了,但她不會也不會傷害他們的!兩個男神的愛情由她守護。想想還挺激動的。但是苦苦保守著這個秘密的童心雨有時候也覺得挺心累的。男神們你們能不能稍微避嫌一下?。?/br>別靠那么近,別上課總在你摸我的手我摸你的手,別自己吃著吃著草莓就喂到對方嘴里好不好??!明明談戀愛的是他們,每天心驚膽戰(zhàn)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的卻偏偏是童心雨。她每天心驚rou跳的,偏偏時清和卓君離還是一副他們行得正坐得端的模樣。醒醒吧男神!你們低下頭看看自己手上戴著的同款紅繩!你們是在搞地下戀情??!能不能別這么光明正大!也還好就算童心雨每天擔心的都在掉頭發(fā)了,班上也還是沒人覺得這倆人有什么不對勁的。好哥們關系好嘛。而且時清這個人本身就是有點霸道的,一個大男人困了,讓另一個男人喂自己吃東西,放在別人身上那就是古怪。放在校霸身上,那就是理所當然了。實際上,在很多人眼中,時清這個行為就跟古時候的有錢人家老爺舒舒服服躺著,讓人喂自己是一樣的。最主要的還是他這個特別自然大方的態(tài)度,完全沒遮掩的意思。連上課的時候,老師在上面講課,他也能特別熟練的手往卓君離肩膀上一搭,一副“大爺我賞臉聽著”的聽課模樣。這態(tài)度,實在是讓人想歪不了。要是兩人之間有個什么,怎么可能這么不加掩飾的。正是因為沒什么,才會這樣做。于是,直到放寒假,全班都沒人發(fā)現(xiàn)時清和卓君離有什么不對。就算兩人左手都戴了一條紅繩。就算他們成天膩在一起。就算每次班上一有人跟時清說話,卓君離都能帶著溫柔的笑,將時清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也還是沒人察覺到,班上最帥的兩個帥哥,在一起了。照舊是放假前的考試,分數(shù)宣布之后,老班表示,該開家長會了。他說這個話題的時候,時清摸著卓君離的小手,懶洋洋靠在卓君離身上,大腿緊貼著青年的大腿。而老班還很欣慰的望著這一幕,內(nèi)心很感嘆這世間緣分就是這么奇妙。當初時清還想方設法的找卓君離麻煩呢。現(xiàn)在關系就已經(jīng)這么好了,每天都在一塊活動,成績也被帶的火箭式上升。他的心理活動充分的表明了什么叫做燈下黑。“總之呢,你們的成績會在家長會上公布,到時候家長們再開個會,大家就可以放假回家了?!?/br>時清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老師,我爸媽忙,他們不來參加行不行?!?/br>“不行?!?/br>老班滿臉“你難道不想讓家人看看這樣優(yōu)秀的自己嗎”的表情:“這一次你進步很大,最好還是讓家長來看一看你的進步。”他說著,還挺自豪的宣布:“老師這里呢,保存著你們從開學到現(xiàn)在的所有試卷,還做了個成績漲幅表,你們哪個時間上升了,哪個時間下降了,都一目了然,在這里我要表揚一下時清,班上的同學們大部分都是漲漲跌跌,小部分呢,一直維持著原來的成績不變?!?/br>“但只有時清!他的成績漲幅一直都是上升的,可以說是這一次開家長會,除了卓君離那個始終保持年級第一的表,第二能拿出來表揚的了?!?/br>看著滿臉自豪的老班,校霸側(cè)過身,湊到卓君離耳邊,低聲道:“我之前一直倒數(shù)第一,降也沒地方降啊。”青年柔柔的望著他,輕輕拉了拉他的小拇指:“老師說的沒錯,你很厲害了?!?/br>被戀人夸了。校霸耳尖蹭的就紅了,干咳一聲:“我當然知道我厲害?!?/br>然后,也慢慢的勾了勾卓君離的手指。兩人在底下搞著小動作,上面的老班還在嚴肅認真的說著:“現(xiàn)在你們高二,高三也不遠了,這次班會是很鄭重的,老師要把你們平時的成績,和用功程度告訴家長,方便接下來更加好的督促你們,所以必須要來一個家長參加家長會,不能不來,知道嗎?”底下稀稀拉拉的響起了知道的聲音。卓君離一向是能一心二用的,聽到老班這句話,唇角的笑容頓了頓,緩緩淡了下來。校霸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奇怪的湊了上去:“怎么了?”青年搖搖頭:“沒事?!?/br>見時清果然信了自己的話,繼續(xù)百無聊賴的玩著他的手指,卓君離眸子微微暗著,垂下了眼。他想到了他的父親。那個把他從小打到大,從沒有一絲父愛,不僅沒有養(yǎng)過他,反而還每次都想方設法的想著拿走他獎學金的父親。從前卓君離可以忍,或者躲開。他就像是一只蟄伏的雄鷹,靜靜等待著絨毛褪去。成年之后,才能徹底擺脫家暴父親的轄制。他可以忍耐。反正他已經(jīng)忍了這么久,再多一段時間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卓君離看向打著哈欠的時清。其實除了第一晚,后來時清也沒有背多晚,基本上和之前的作息差不多,但校霸就是每天一副很困的樣子,懶洋洋的讓人恨不得揣在懷里走到哪里帶到哪里。時清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擁有的寶物。他決不能忍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