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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一下一下用臉蹭著他,聲音嗲嗲的撒嬌嬌:“你給我買好不好?”郁辰年此刻儼然一副被美色所迷的昏君模樣。“好,都給你買?!?/br>小少爺更高興了。他甚至起身,mua重重親在了郁辰年臉上。帝王僵住了。他心跳的極快,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動,唯有剛才被時清親到的地方,在心理因素下仿佛燙的嚇人。“時清,時清……”他緊緊的抱著小少年,某個反義詞更加反義詞了。因為變換動作的緣故,時清此刻是坐在他身上的。少年感受到了硌,疑惑地低下頭,“什么東西?”然后,時清一點都不故意的,挪動著換了換位置。郁辰年:“……”他真的快要爆炸了。但他硬是忍住了,擠出了一個笑:“沒什么,你先小睡一下,馬上那些東西就買回來了?!?/br>如今知道郁辰年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小少年儼然一副不怕他的模樣,見帝王起了身,他乖乖的靠在紅狐皮上,揚起小臉軟軟問:“你去哪里呀?”“有些熱了?!?/br>郁辰年在涼爽的大殿內面不改色道:“我去用冷水洗一洗身子?!?/br>“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小少爺滿臉興奮的站了起來,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著:“聽聞宮中是有溫泉的,只是之前我到底是臣子,也不好跟先皇提起,其實我早就想去了?!?/br>他開開心心的赤腳下榻,也沒忘記去討好的抱住郁辰年手臂,軟軟乎乎的求著:“你帶我一塊去吧,聽說那放水的地方都雕著龍頭,龍嘴里還放著夜明珠,我也想見見?!?/br>郁辰年腦海里立刻閃現出了這樣一個畫面。少年站在水中,迷蒙的白霧里背對著他站立,露出光滑潔白的后背……郁辰年:“……”他更加控制不住那股熱意了。帝王最終還是強撐著,以一種不會暴露什么的姿勢,重新坐在了榻上。“突然又覺得不熱了,還是改日吧?!?/br>時清臉上立刻顯出了不高興來。也好在他還記得郁辰年如今是皇帝了,達不成愿望了,也沒像是以前那樣拿jiojio踢人,而是像是沒骨頭一樣,軟綿綿的靠在了郁辰年懷中,拖長了聲調,一下下的撒著嬌。“你就帶我去吧,之前還說我要什么都給我的,郁辰年,郁辰年……”郁辰年險些頂不住。他腦海中,閃過了無數次“就這樣把時清撲到榻上吧”的想法。如今他已經是皇帝了。天下都是他的。時清自然也是他的。他可以將時清圈在殿中,可以給他他想要的一切,可以讓他穿紗衣,讓他就這么在他懷中……“呀!”少年的驚呼聲打斷了郁辰年的思緒。時清滿臉的驚慌,“你流鼻血了?”帝王低下頭,一滴鮮血滴在了衣衫上,很快融進了布料中。時清抓住機會,從懷里掏出個手帕,上前用著白嫩手手一下一下攥著手帕努力的去擦鼻血掉的地方。“我給你擦擦?!?/br>他擦,若有若無的挨一下。他再擦,又若有若無的挨一下。擦了不到三次,旁邊的衣服已經被擦的微微鼓起來了。郁辰年:“……”帝王猛地站起了身。不行!他絕不能強迫時清,也決不能讓時清厭惡他。郁辰年努力的平復著呼吸,“我、朕、朕去外面透透氣。”說完,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獸一般,狼狽而又倉促的大步逃離了這所大殿。努力了半天的時清:【……嘖,男人?!?/br>郁辰年一出去,就有太監(jiān)小心的湊了過來:“陛下,時大人跪在前面不肯離開,說是……說是若見不到時少爺,他便不走了,您看……”冷風一吹,郁辰年也冷靜多了。他當然不可能對時丞相做出什么強硬舉動,這可是時清的爹。跪久了也不行,時清是時丞相老來得子,他年紀都這么大了,跪壞了怎么辦。反正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郁辰年:“讓人帶丞相到這來,與時清見一面讓他安心?!?/br>太監(jiān)連忙應下:“是,奴婢這就去?!?/br>前殿與寢宮還是有不小一段距離的,時丞相被帶過來的這一路上心底這個忐忑啊。他只在郁辰年登基后打聽了一下,也沒仔細打聽當初時清到底是怎么欺負這位潛龍的。只知道是當做奴仆來使喚了。新皇這可不像是個心眼大的,一登基就把還活著的兄弟全部剝奪封號圈禁起來絲毫不顧及外面說什么,這明顯是個小心眼啊。對親兄弟都這樣了,對著一個臣子……時丞相腦海里頓時滿是自己的獨生子被各種嚴刑拷打,或者是被囚禁起來,再或者滿身傷的樣子。新皇還是上過戰(zhàn)場的,若是用戰(zhàn)場上的各種手段來對付時清,他那個被寵壞了的性子怎么受得?。?/br>完蛋了……就算這小子再怎么混賬,那也是他的獨苗苗啊。旁邊的太監(jiān)見他滿頭大汗,連忙小心的問了一句:“大人,您還好嗎?”時丞相:“還好,還好?!?/br>他在努力的安慰自己,他是老臣,又是世家的人,時清是他的獨子,就算新皇再怎么記恨,也要給他留幾分薄面的。此刻他心底已然有了準備,無論兒子吃了多大的苦,保住性命就好。時丞相這一路走的比跑的還快,可他再怎么快,也還是走了好一會才到了大殿門口。宮外伺候的宮人見他來了,連忙揚聲喊著:“陛下,時大人來了?!?/br>里面?zhèn)鱽砹擞舫侥瓴幌滩坏穆曇簦骸白屗M來?!?/br>時丞相更加緊張了。旁邊的太監(jiān)見他走路都在顫的樣子:“……大人,您還好吧?”時丞相:“還好,還好?!?/br>他忐忑不安的,小心翼翼的,邁進了大殿。入目所見,卻是自家兒子正盤腿坐在桌前一點形象也沒有的啃著肘子。而旁邊那位自從登基以來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向來冷面冷心的新皇,正親自用著他拿奏折的手剝著一只蝦子。剝好了,又滿臉寵溺的遞到了時清嘴邊。吃的快樂的少年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也沒注意到自家親爹那快要心肌梗塞的表情,張開紅潤潤的唇就特別自然的吃了下去,還嬌嬌氣氣的挑毛?。?/br>“你沾醋,沒醋不好吃?!?/br>一旁的太監(jiān)看著搖搖欲墜的時丞相,連忙把人給扶住了:“大人,您、您真的還好嗎??”時丞相:“……”“應該……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