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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活習(xí)慣,偶爾還要問問謝佩韋。謝佩韋在養(yǎng)育兒子這件事上可謂親力親為,每天月嫂保姆跟他溝通的時間比齊璇靖都長,老太太問什么他都能答出來,又安慰老太太:“您就來看看。有事給我打電話。”一來二去,奕和待在廚房久久地不出來,這就讓謝佩韋覺得有些奇怪了。他不會在家里呼喝,直接起身到廚房詢問:“小和?”奕和正在灶臺前跟生活助理說話,聞言轉(zhuǎn)身過來:“有事么先生?”“你不用親自下廚。”謝佩韋很堅持這一點。他不會讓奕和成為第二個二嫂。全家都在聊天團(tuán)聚,就奕和獨自在廚下忙碌,所謂的“主持中饋”?事實上,一旦被“孝”這個字捕獲,他辛苦建立起來的所有的分寸感和底線都會被一步步地打破,反而破壞目前的家庭氛圍。大家都客氣一點,別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抬著架子當(dāng)老祖宗,比什么都好。奕和不大明白。不過,他習(xí)慣了遵從謝佩韋的吩咐。既然謝佩韋說不要下廚,他就解了圍裙,跟著去了客廳。到了客廳之后,謝佩韋坐下繼續(xù)和老太太聊天,奕和就忙著端茶倒水削水果。不管謝佩韋和老太太說什么,他都不插嘴,只跟著笑一笑。謝佩韋覺得他這狀態(tài)非常不對,起身說:“小和,我有東西給你。上來。”奕和還真以為有什么神秘禮物等著自己,跟著謝佩韋回了主臥室,謝佩韋將房門一鎖。“你以為你是誰?”謝佩韋劈頭蓋臉地問。奕和頓時就懵了:“我……”他將自己最近的狀態(tài)都反省了一遍,覺得自己確實太得意忘形了。別的不用多管,先道歉肯定沒錯:“對不起,先生。您和夫人說話,我……”他也沒插過嘴啊。難道坐在一邊聽都不對?這真是門第太高,攀都攀不上。奕和有些難過:“對不起,我待會兒出去看看狗糧……時間也不早了,要不我早點出門……”他的工作行程安排在今天晚上,是個夜班飛機。如果謝佩韋覺得他沒有資格待在家里陪吃飯,他也可以提前出門。不是沒地方去。奕和心想,我好多房子呢。好多地方都可以去,可以去住酒店,或者早點去機場休息室。也不是一定要待在家里。明明剛才還好好的。陪我去買東西,商量招待爸爸mama。突然就訓(xùn)斥我。奕和不敢委屈,這會兒連傷心都不敢,還得努力賠笑。“你是我的合法伴侶,不是她的丫鬟,你第一次來家里時,我也沒有不準(zhǔn)你坐下吧?”謝佩韋是真的看不懂奕和今天的姿態(tài)。對長輩的尊重是要有,但所謂的規(guī)矩也不是這么講的。端茶倒水彎腰賠笑,不說目前滿屋子的助理都不至于這么謙卑,他倆第一次見面,還是個完全不平等的包養(yǎng)關(guān)系呢,奕和也沒有像今天這么低聲下氣。拿了結(jié)婚證,對著婆婆倒這么小意了?奕和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會錯意了。這事兒必須溝通好。聽謝佩韋的口氣,對他很是不滿,說不清楚大概就要嫌棄他了。“她……就很好,幫忙看孩子。”奕和想了想,還是得說真心話,要不扯不過去,“這么久了,她也沒有來抱孩子,我很感激她……”謝佩韋腦子跟被錘了一下似的,無比錯愕:“你憑什么覺得她可以來抱孩子?”豪門老祖宗不都是這么個套路嗎?奕和有點氣弱:“那是……我想錯……了吧?!?/br>其實,單從今天謝佩韋和老太太說話的樣子,奕和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可能有偏差。謝佩韋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種傳統(tǒng)孝子,不會對著長輩畢恭畢敬,也不會對父母言聽計從。他在母親跟前占據(jù)著絕對的主導(dǎo)地位,老太太是要跟著他的想法轉(zhuǎn)的。這大概也是謝家目前掌權(quán)人的基本素質(zhì)——沒有這點主見,見了父母只會唯唯諾諾,他還怎么管理謝氏財團(tuán)?所以,不讓他回老宅見父母,也不可能是出于父母挑剔,不承認(rèn)他這個貧家出身的小子。這是謝佩韋的意思。先生他……不讓我去見父母。這是先生的意思。奕和好像更難過了。第40章奕和能理解謝佩韋的想法。他跟了謝佩韋整三年,孩子都生了一個,若不能察言觀色、知情識趣,二人走不到這一步。這幾年下來,謝佩韋欺負(fù)他的時候少么?他給謝佩韋伏低做小的時候少么?別說是端茶倒水陪著聽說笑的“丫鬟”,更過分的角色他也扮演過。此前謝佩韋有覺得哪里不對?他不是一直樂在其中,覺得奕和很乖很聽話,很讓他滿意?現(xiàn)在這么生氣,特意關(guān)上門來提醒奕和,無非是不能準(zhǔn)許奕和對別人也這么低聲下氣罷了。——你這一份謙卑溫順好欺負(fù),只準(zhǔn)對著我。更幼稚一點的說法,就是只有我才可以欺負(fù)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如果不是老太太意外住進(jìn)家里,奕和也沒有顯出這么十二分的恭敬,只怕永遠(yuǎn)都觸不到謝佩韋心底這個神奇的點。奕和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謝佩韋還有這么幼稚的時候。謝佩韋回國接掌家業(yè)以來,除了在徐賜臻的問題上犯過蠢,對其他任何事都很冷靜理智。這是奕和第一次見他生幼稚病,且是為自己生出來的幼稚病。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為此歡喜,為這一份“不許別人欺負(fù)你”的另眼相待??墒?才知道了自己和念澤不能登門見公婆的真相,奕和怎么可能高興得起來?屋內(nèi)氣氛有些壓抑。家里還有客人,總不能大白天地一直鎖著門說話。奕和也沒什么談話的興致。謝佩韋再聰明也不知道他腦補了一個怎樣的真相。想來想去,只以為是奕和被專門拎上樓“訓(xùn)話”之后,掛不住面子了,方才如此情緒低落。“沒有拿到禮物,不高興了?”謝佩韋盡量溫柔地問。奕和搖頭:“沒有。”他是受了打擊,越發(fā)自卑,“這事是我想錯了,對待叔叔阿姨的態(tài)度我也會重新考慮。嗯,您教訓(xùn)我,我總得嚴(yán)肅些,要么覺得我嬉皮笑臉不聽話呢。”“不是教訓(xùn)你?!敝x佩韋哭笑不得。他轉(zhuǎn)身從臥室貼墻的儲物斗柜最下層里,拿出一個盒子,心想,得虧最近囤了不少小禮物。“你要去錄節(jié)目,二十幾天不回來,我也不知道你去什么地方,環(huán)境怎么樣。擔(dān)心你無聊,讓小齊給你買了新游戲機。單機游戲不用聯(lián)網(wǎng)也可以玩。本來臨走時打包行李才給你的,現(xiàn)在么,提前。喜不喜歡?”謝佩韋幫著拆盒子。奕和又忍不住高興了。他的喜怒哀樂特別簡單,謝佩韋肯哄他,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