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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你很聰明,在音樂藝術方面的才華也不必質疑。不過給孩子做胎教還是得全面發(fā)展,你先把課上著。”奕和有點慌:“我要學什么?”他打小數學就不好!“聽老師安排?!?/br>謝霸總做戲做圈套,除了假扮成書法老師的錢教授,其余各種老師也準備齊了。從小學到高中,所有孩子能報名的課外興趣班,應有盡有!打小就是學霸的謝霸總,完全體會不了打小就是學渣的奕和,此時究竟有多么恐懼!——沒聽說生孩子還要先學習的呀!第15章睡覺前,奕和吃了治療失眠的藥片(維生素),睜著眼睛毫無睡意。他這會兒沒功夫琢磨謝佩韋吃沒吃飽,需不需要吃零食,還是他給添道甜點的問題,也沒功夫自怨自艾自己的基因不好,不配和謝佩韋的基因結合生子的問題,滿腦子都是胎教課。那老師來上課,是不是要先搞個摸底考試?才好決定給我上什么程度的課?萬一他覺得我是謝總的夫人水平肯定很高,出的卷子我一道題都寫不出來怎么辦?豈不是很尷尬?那時候我要直接告訴他我不會做嗎?奕和睡不好。翻過身,夾緊腋下的被子。也許不會考試。那可能更糟糕。他直接上課,我根本聽不懂,一問三不知,一道題都不會答……局面又回到了原點。奕和考慮的問題仍舊是,那我要直接告訴他我不會做嗎?真丟臉。奕和泄氣地扯起被子,將自己腦袋捂住。如果他沒有和謝佩韋結婚,如果他沒有和謝佩韋共同孕育一個孩子,他都不會有這種“丟臉”的情緒。這些年他一直活得很坦然,也沒有和其他人一樣,覺得當了明星就要編個漂亮的履歷,假裝自己是個學霸,出國報個語言班就說自己留學歸來……我就這樣啊,我不聰明,念書少,每個人都有擅長的和不擅長的東西,我不覺得這很羞恥。然而,結婚證改變了一切。謝佩韋的履歷太漂亮了。少年科學家,青年學者,半道歸來的優(yōu)秀青年企業(yè)家(霸道總裁),倘若沒有喜歡玩小明星的毛病,他的出身經歷成就簡直可以稱之為完美。突然之間成了謝佩韋結婚證上的另一半,奕和就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如果被人發(fā)現謝佩韋的夫人是他這么一個不學無術、初中肄業(yè)的貧家泥腿子,那就太丟臉了。連帶著他們的孩子,將來也一定會很受歧視。這么一想,奕和就更睡不著了。“翻來翻去煎魚呢?”謝佩韋煩得要死。累了一天只想早點睡,這人怎么回事?奕和連忙道歉:“對不起。打擾您休息了,要不我下去睡吧?”他在主臥室睡的時間雖然多,可并不于謝佩韋共用這間套房。他的衣柜、儲物間和浴室,都在樓下另一間套房里。“躺著別動?!敝x佩韋翻身起床,開了一盞小燈,走了出去。這動靜來得莫名其妙,奕和有點緊張,抱著被子咬著下唇,目光軟弱地盯著門口。謝佩韋手里拿著一個托盤進來,奕和困惑極了,這是要吃宵夜嗎?盤子里什么吃的?當啷一聲,托盤已經被謝佩韋放在了床上,看上去也不是湯粥水,否則肯定要撒出來。這會兒燈開得不大,屋內光線曖昧,奕和只看見有幾個高矮不一的瓶子。謝佩韋跟著上床,一手貼著奕和的額頭,把他摁回床上:“給你抹點油,撒點鹽?!?/br>奕和聞到了淡淡的精油香氣。他很吃驚。更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與高興。謝佩韋已經擰開了一個瓶子,揭開他的睡袍,有點點冰涼的水漬落在他肩背上。“唔——”奕和吃痛地將頭埋向枕頭。親娘姥姥,這一下是不是把我頸椎捏斷了?!謝佩韋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按錯了地方?他摸著奕和的骨頭一節(jié)節(jié)數,不會錯啊。他從小學功夫,不是那種豎起兩根指頭就把人點xue定住的魔術,而是完全的現代綜合格斗,人體的關節(jié)要害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按個肩膀還能按錯?不過,零族人的身體總有些神秘,懷孕的零族人更神秘莫測,謝佩韋也不敢再瞎幾把按。他不用力,用近乎撫摸的力道輕輕安撫著,從頸項往頭顱,讓焦慮的奕和放松下來。“不疼了?”謝佩韋問。“不疼?!鞭群头诖采嫌行┎话卜€(wěn),“我有按摩師,您不用這么照顧我。”“大半夜上哪兒找給你找按摩師去?要么我叫小齊來給你按?”謝佩韋嘴里這么說,手下卻沒有停。這是產前抑郁,丈夫要多關懷,多體諒。為了孩子的健康發(fā)育,謝佩韋也是煞費苦心。“聞見味兒了嗎?”謝佩韋突然問。明明謝佩韋也沒什么手法,奕和還是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幾輩子都沒這么舒服過,聞言驚醒過來,早就聞不見精油的香氣了,還是硬著頭皮撒謊:“嗯,聞見了?!?/br>“差不多熟了?!敝x佩韋又從托盤里擰開一個小瓶兒,沙沙撒了些粉末,“撒鹽上桌?!?/br>奕和感覺到有些顆粒感,竟然被他徹底弄迷糊了:“真的是鹽?”謝佩韋在他身上抹了一把,指尖湊近他嘴角:“嘗嘗?”奕和狐疑地看著那截香噴噴的指尖,伸出一點兒舌尖,輕輕地卷了一下。謝佩韋不禁失笑:“嘗到了?”奕和有點窘迫。謝佩韋笑得太快,他還沒嘗到味道舌頭就收回來了……也不知道這刻是怎么想的,忽地抱住謝佩韋的那只手,張嘴就含了進去,接連吮吸了兩下。謝佩韋看著他。奕和嘴里噗了一聲,翻身起床,踏踏奔進洗手間。謝佩韋灑在奕和肩頸上的是一種敷和香粉,精油按摩之后,皮膚上毛孔打開,敷上這種香粉能防止涼氣和濕氣入體。香料配方比較復雜,聞著味道不錯,非要吸上兩口,這就有點銷魂了……等奕和漱了口回來,站在床前看著謝佩韋,眼角還有點濕。“不好吃?”謝佩韋問。奕和悶悶地爬上床,說:“您就不該下廚?!?/br>“我怎么聞著香噴噴的?”謝佩韋在被窩里抱住他,耳邊偷香一記,“睡吧?!?/br>有了這么一段插曲,奕和頭皮上還殘留著被謝佩韋按摩過的溫度,哪里還能鉆牛角想東想西?滿腦子都是謝佩韋的溫柔與體貼。哪怕他知道這所有的優(yōu)待都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心滿意足。這證明謝佩韋認可他孩子生父的身份。謝總認為,我有資格與他一起生下這個孩子。我有資格。這種自我認同之下,奕和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