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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滿臉通紅,看著謝佩韋磕磕巴巴:“您……您今天……”這是謝佩韋的家,謝佩韋的臥房,謝佩韋想回來休息,難道還能怪他回來得太早?奕和只能轉(zhuǎn)而解釋,“我還沒穿好……”謝佩韋彎腰撿起床上的PAD,亮著的畫面暫停著一個繩藝教程。很顯然,奕和剛才正全神貫注地學(xué)習(xí)實(shí)踐。“要給我一個驚喜?”謝佩韋嘴角微翹,覺得小和有點(diǎn)可愛。他放下PAD,坐在床上,這就壓住了大半的被子,偏偏還故意伸手按住軟被一角。兩人在一起時間不短,該做的事早就做得精熟,坦誠相對也不是一次兩次。按說奕和也不至于這么羞恥——如果他身上沒有套了一半的繩子,確實(shí)不至于這么羞恥。羞恥的奕和其實(shí)有些小挫敗。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yàn),謝佩韋進(jìn)書房沒有一個小時不會出來,半夜兩三點(diǎn)再出來活動活動吃個宵夜才是正常作息。所以,他才會在主臥室里弄這個繩子。他的想法是,里邊綁好繩子,外邊裹上睡衣睡袍。晚上謝佩韋伸手,把他的衣服一脫——被捆綁整齊的美少年,目光楚楚地抬頭祈望,又膽怯又可憐……這場面,香不香艷?驚不驚喜?哪曉得繩子還沒弄好,謝佩韋突然推門進(jìn)來,就這么被撞見了。“我去里面穿。”奕和伸手想要去夠地上的睡袍。謝佩韋前幾日說要玩捆綁,純粹就是試探。他有點(diǎn)抖S脾氣,但不喜歡用器物。不過,小和這么可愛,都主動送上門了……也沒拒絕的必要對吧?謝佩韋想了想,松開按著被子的手,對奕和露出“靜候驚喜”的表情。好吧,期待你的表演。奕和狼狽地穿上睡袍,一手提著身上松垮垮的繩子,掉頭奔向浴室。謝佩韋優(yōu)哉游哉地拿起床上的PAD,在背后提醒:“平板?”奕和得了提醒轉(zhuǎn)身,早就窘迫無比的臉上又多了一絲失策的羞惱,一手提著睡袍與睡袍下松垮垮的繩子,趿著拖鞋奔回來拿起PAD。哪曉得謝佩韋并未馬上放手,盯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審視與玩味:“真會?”“會的!”奕和肯定地點(diǎn)頭。教程在手,天下我有!謝佩韋這才松手。奕和噔噔噔跑進(jìn)浴室,輕輕掩上門。——謝佩韋就在臥室待著,他不會鎖門。若是奕和在洗澡,謝佩韋倒有興趣玩?zhèn)€鴛鴦浴,這會兒進(jìn)去做什么?他路過被奕和拉緊窗簾的落地窗,檢查門戶之后,開了一盞角燈,剛上床倚在床頭,目光就不自覺地朝浴室方向瞥去……嗯,還要看視頻教程?這事兒想起來就可樂。浴室里很安靜。奕和一貫都是這樣的靜悄悄,輕手輕腳,輕易不會弄出動靜來。謝佩韋覺得他省心,就是因?yàn)樗肋M(jìn)退分寸。需要的時候總是在,不需要了就乖乖地待在一邊,從來不添亂。又感慨了一遍小和的好處,順便暢想了一下與小和的婚后生活,謝佩韋有些心癢癢。浴室里傳來砰一聲悶響。謝佩韋翻身就坐了起來,只花了一秒鐘時間,床頭柜里的陶瓷刀就被他握入掌心。這是打小訓(xùn)練出來的條件反射。按在警鈴上的指尖猶豫片刻,謝佩韋問道:“小和?”“我沒事!”浴室里傳來奕和略帶點(diǎn)氣急的聲音。謝佩韋將別墅內(nèi)外布局記得精熟,這里是二樓,浴室有一面落地窗,有可能被潛入。不過,他能分辯出奕和語氣中的情緒。那點(diǎn)氣急更像是和自己較勁,不像是被劫持了。這讓謝佩韋判斷更傾向于浴室里是發(fā)生了一場意外。他沒有去動通知齊璇靖的警鈴,赤腳踩在臥室的地毯上,無聲靠近浴室,在防暴墻一側(cè)仔細(xì)聆聽,門是虛掩著的,湊得近了,能聽見PAD里教程播放的聲音??梢娹群瓦€在努力。謝佩韋方才徹底確認(rèn)了安全。將陶瓷刀納入袖中,他打開浴室大門,目光在內(nèi)巡視,掃向奕和。奕和這會兒滿頭大汗。看樣子剛才的悶響就是奕和在浴室里摔了一跤。年輕的□□啪唧砸在冰冷光潔的地磚上……膝蓋和手肘都摔出了一團(tuán)紅暈。奕和的身上還亂七八糟捆著嫣紅的繩索。這一套前不久看著還在雛形的繩藝已經(jīng)徹底亂了套,奕和的左手左腳牽扯在一起,不得已被繩子綁縛著歪著半個身子,否則無法保持平衡,右邊胳膊支棱在外邊,右腿被繩索勒成三截……謝佩韋有點(diǎn)想笑。不過,看著奕和的倒霉樣子,又有些笑不出來。真是……太慘了。“要幫忙嗎?”謝佩韋問。奕和又氣又急,額上的汗水已經(jīng)滑到了下巴處,這會兒破罐破摔,只能默默點(diǎn)頭。謝佩韋沒進(jìn)來之前,他還想掙扎一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謝佩韋看見了自己這副窘像,哪兒還有什么香艷刺激?整一個大笑話。他默默地看了肋下一下,那地方好像打了個死結(jié)。也不知道怎么打出來的死結(jié)……要不叫謝佩韋幫忙,他自己不知道要折騰到幾點(diǎn)……謝佩韋忍著笑走到他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他身上縱橫穿梭亂成一團(tuán)的繩子,判斷局面。“這樣?胳膊能動么?”“這里?先等等,腳抬起來,對……”“……怎么在這里打了個結(jié)?”……二人在浴室里辛辛苦苦半天,奕和被指揮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止?jié)M頭汗,身上也滲出薄汗。謝佩韋一會兒摸他這里,一會兒摸他那里,偶爾繩索還彈起來啪地一聲摔了回去,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繩索解開了,謝佩韋才“突然”醒悟過來:“家里有剪刀?!?/br>奕和知道他故意欺負(fù)人,可這是金主大人,不是自家男朋友,還敢頂個嘴嬌嗔一句不成?溫馴地將頭埋在謝佩韋懷里,奕和低聲下氣地解釋:“前兩天您說要玩這個,我昨天上午才想起來下單,今天天黑才收到快遞?!闭f話間,帶了幾分懊惱。——如果不是快遞收得太晚,他有時間提前演練一遍,也不至于驚喜不成反變笑話。往日謝佩韋有什么提議,都會直接讓齊璇靖準(zhǔn)備好一切。因這事只是口頭試探,謝佩韋沒什么興趣,壓根兒就沒安排。奕和等了一天,見他不提也沒行動,還以為是他顧忌體面“不好下手”,這才主動網(wǎng)購了一些道具使用。他就沒想過依著謝佩韋的脾性,真喜歡玩的游戲,難道還會客氣?總以為我是屬菩薩的。謝佩韋捏了捏奕和的后頸,捏出了滿手的細(xì)汗。他將奕和拎進(jìn)淋浴間沖了一遍,拿浴巾裹起來,直接抱上了床。床上鋪著墨色金文的床單鋪褥,床頭燈光柔和明亮,恰有一種燈下看美人的曖昧。往日謝佩韋就喜歡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