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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讓謝佩韋迅速冷靜了下來,他松開掐著奕和的手,披上睡袍,慢慢打開錄音筆的播放鍵。這個錄音筆里只有一個文件,就是從他們今天親熱時開始錄的,奕和在床上等了沒多久,謝佩韋就出來了,二人親熱,很快就傳來奕和隱忍帶疼的呻|吟聲。往日聽得謝佩韋熱血沸騰,通過錄音筆放出來,怎么就那么做作?“先生,別放了。求你別放了。”奕和想要奪走錄音筆。他根本不想錄二人親熱的聲音,他都記得,根本不必錄。他唯一想錄下來的,就是謝佩韋的那句喜歡你。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后悔了。早知道會被謝佩韋發(fā)現(xiàn),打死他也不會干這種蠢事。“不要搶我手里的東西。我的兩個保鏢就在外邊值夜,還有六個保鏢在隔壁休息。明白嗎?”謝佩韋冷漠地說。其實,根本不必保鏢出手,他這樣出身的富家子弟,從小怕人綁架,都會學點防身術。他獨自外出讀書,父母不放心,他的功夫是兄弟三人中最好的。就奕和這樣只會唱歌跳舞、還節(jié)食保持上鏡狀態(tài)的小崽子,他一個能打八個。他只是不想和奕和動手。奕和不敢再動。錄音筆中傳來的呻|吟聲特別刺耳,半點都不旖旎激情。謝佩韋也不想再聽下去。他把錄音筆的播放停止,問:“說吧,誰讓你這么做?”這兩天為了處理徐賜臻的事,謝佩韋也得罪了一部分人,他只是沒想到,對方手腳這么快,直接就殺到了他的老巢里。連他枕邊人中最信任的奕和都收買了。奕和才想解釋,就聽見謝佩韋冰冷斯文地警告他:“曾經(jīng)得罪你的人是怎么消失的,你還記得嗎?你對我說實話,看在兩年情分上,我不會把你怎么樣。別和我犟嘴。皮rou之苦你也受不起?!?/br>“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想錄……想錄先生說,說喜歡我?!?/br>奕和知道謝佩韋有暗網(wǎng)勢力,也見過齊助理把幾個sao擾他、試圖給他注射毒品的混混打爛一身皮rou之后,扔進了水泥柱子里。他這樣無父無母的孤兒,真被謝佩韋弄死了,誰都不會找他。“我說的是真話,先生不相信我,就讓……齊助理來問我?!?/br>奕和很害怕。然而,更讓他絕望的是,這種百口莫辯的痛苦:“我說的是真話?!?/br>謝佩韋看著錄音筆,沉默不語。似乎在評估他供詞的可信度。奕和上前抱住他,害怕得淚水直流:“先生對我這么好,誰能買得走我?我也知道先生不好惹,我一個孤兒,先生把我打殺在家里,只要公司不問,誰會替我報警,說我失蹤了?沒有人報警,就不會有人調(diào)查。我雖然不聰明,帳還是會算的吧?”“再者,我錄的這些……除了我自己的聲音,先生都沒怎么說話,有什么用呢?能傷害得了先生嗎?”奕和哭出兩行淚,滿臉濕潤:“先生,你相信我呀!”見謝佩韋始終無動于衷,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哭道:“叫齊助理來問我吧?!?/br>叫齊助理來問,當然就是撕破臉要動私刑了。奕和分明見過齊助理的手段,卻還哭著說愿意讓齊助理來問,反而讓謝佩韋越發(fā)懷疑他——正常人聽見他一句威脅,都要嚇尿了。這小東西還敢熬刑?他想了想,撥通齊璇靖電話:“過來一趟?!?/br>奕和見他真的叫了齊助理來,又驚又嚇,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哭得氣都喘不過來。“害怕了?”謝佩韋捏起他的下巴,看著他哭成淚人的模樣,“現(xiàn)在說吧。不管你什么時候說實話,我都不會怪你?,F(xiàn)在就說了,省得小齊弄疼你。”奕和緊緊抱住他,哭道:“我沒有撒謊。先生,求你相信我。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肯信我,齊助理問我,我也是這么說,他……他要是,我不在了,求你看在我熬過的份上,查一查此事。我不會害你。你查一查,我只是想打個分手炮……我沒有壞心。先生……”齊璇靖就住在隔壁棟別墅,和工作人員一起。接了電話就迅速穿衣趕來。他有大門密碼,到臥室門口輕輕敲了一下:“謝總?!?/br>奕和哭得抽了一下,一邊抹淚,一邊回到床前撿起自己的衣服,一一穿戴整齊。謝佩韋還沒說什么,他已經(jīng)很習慣地去打開了房門??匆娔樕弦坏腊痰凝R助理就忍不住抖了抖,還是伸手請齊璇靖進門。齊璇靖莫名其妙,怎么了這是?謝佩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錄音筆。齊璇靖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正要接過播放,被謝佩韋一根手指按住。開玩笑,這是他閨閣私密之事,怎么能讓外人聽?謝佩韋指了指奕和,說:“帶他去客房。問問怎么回事?!?/br>這命令讓齊璇靖也很奇怪。處理自己人,通常是在書房,處理內(nèi)鬼,那就是在地下室。前者就是單純的皮rou之苦,絕不傷筋動骨,后者則是怎么痛苦怎么來,最后收拾干凈,不留一絲痕跡。帶到客房去問話,這算怎么回事?謝佩韋嘴角一撇,齊璇靖就懂了。嚇唬一下。不必謝佩韋和齊璇靖催促,奕和就自己低頭走出門。不過,他顯然還是害怕極了,雙手發(fā)顫,兩只腳都似踩在云里。在門口最后看了謝佩韋一眼,又忍不住哭了。“去哪一間?”走到轉(zhuǎn)角處,奕和問。別墅里有三間客房。齊璇靖指了一間有窗戶,且很容易逃脫的客房。奕和進去之后,齊璇靖就把門反鎖了。他又不知道謝佩韋會來這一出,怎么可能隨身帶著刑具?這時候也沒有回去拿,把家里的兩把長螺絲刀,釘子,錘子,一把電鉆收攏,就這么拎了出來。再次打開房門時,他發(fā)現(xiàn)奕和并沒有試圖逃走,只是把窗戶關好了,拉上了窗簾。齊璇靖把拎來的大包“刑具”放在地上時,奕和臉色都青了。他強自鎮(zhèn)定地走過來,問:“這些……要用在哪里?”不等齊璇靖形容,他又似乎不敢聽了,雙手交握數(shù)次,談條件,“我……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一些尊重。我會配合你的。但是……希望你,不要動太私密的地方,可以嗎?你先……用哪個?”齊璇靖的目光在地上掃了掃,拿起一把一字螺絲刀。奕和都快癱軟在地上了,強自鎮(zhèn)定地脫掉身上的衣褲,只留下內(nèi)褲。他坐在地上,雙手撐地,閉上眼。謝佩韋說嚇唬一下,齊璇靖也沒打算太過分,正打算用螺絲刀扎穿奕和的手掌——他手法很精妙,不會傷筋動骨,養(yǎng)好就行了。哪曉得就聽見門外輕咳了一聲。奕和萬分緊張中,沒聽見。齊璇靖聽見了。他放下螺絲刀,開門出去。“謝總?”“別弄傷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