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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時就被內(nèi)定了,這是一定要獻給謝總的寶貝。——當(dāng)然,謝總的寶貝很多,保質(zhì)期大多數(shù)只有兩個月,撐死了三個月。至今沒人知道,奕和為什么能待在謝佩韋身邊這么久。接到短信的奕和很吃驚。整個娛樂圈誰還不知道謝佩韋和徐賜臻那點兒事?至今還有三流小報,堅稱徐賜臻是謝佩韋的白月光朱砂痣,深愛徐賜臻至死不渝。徐賜臻撕合約出走已經(jīng)六年了,星皇娛樂內(nèi)部也沒什么人敢和徐賜臻別苗頭。原因很簡單,你要和徐賜臻撕逼搶資源,公司肯定不給撐腰,說不定還會被打壓雪藏。為什么?因為謝總念舊情,謝總很愿意給徐老師面子。這還不是白月光?這還不是朱砂痣?這簡直是要摯愛一生、除卻巫山的意思了!聽說徐賜臻簽回星皇娛樂之后,奕和就知道自己大概要涼了。謝佩韋的情史不是秘密,熱情如火的年輕時能生生養(yǎng)著徐賜臻一年,成年之后才帶上床,和徐賜臻戀愛同居期間,謝佩韋從不拈花惹草,每天下班老實回家交公糧,那是正經(jīng)想要結(jié)婚的架勢。和徐賜臻分手之后,謝佩韋就沒那份兒心了,男朋友是按月?lián)Q的,有時候還會帶兩個回家。奕和知道自己的份量。他能待在謝佩韋身邊這么久,主要是他不愛生事,安靜,會服侍人。日常能把謝佩韋照顧得舒舒服服的,床上也很討謝佩韋喜歡。可是,就這樣,謝佩韋身邊也沒有斷了其他人。謝佩韋從來不避著他,直說今天要去誰那里過夜,或是有新的朋友,去見一見。奕和很舍不得謝佩韋離開自己去睡別人,可他從來不敢說。說了,就要分手。如今還有點家中紅旗的味道,十天里謝佩韋總有四五天回家。他若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想當(dāng)謝佩韋的“正房”,他這面旗子馬上就要被降下來。愛上自己的金主。這是里最愛寫的情節(jié)。擱在現(xiàn)實里,那就是傻到了極點。偷偷摸摸地愛了謝佩韋兩年,也舒舒服服地睡了謝佩韋兩年,奕和很滿足。他曾想,也許明天就要離開了,今天也要好好和謝佩韋相處,不浪費每一分鐘。然而,得知徐賜臻闖禍簽回星皇娛樂時,他還是憂郁了很久。喜歡一個人,不應(yīng)該希望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奕和幾次這么教育自己。可是,他還是巴不得徐賜臻順風(fēng)順水,混得特別好,永遠都不必回來向謝佩韋低頭。他無數(shù)次地向天祈禱,如果有個比謝佩韋有錢有勢的金主看上徐賜臻了,那該多好?上天啊,求求你了,就讓更大的金主把徐賜臻搶走吧!第2章收到齊助理發(fā)來的短信時,奕和已經(jīng)準備睡了。他知道謝佩韋去了京市,也知道徐賜臻在京市。替徐賜臻擺平了最后一點麻煩,肯定要慶功吧?徐賜臻也得向謝佩韋表示感謝。大概會激戰(zhàn)一場,和久別重逢的舊愛抵死纏綿到天亮之類的……奕和明天沒什么事,他想可以早點起床,網(wǎng)購一點食材,給謝佩韋煲湯。他想,就算徐賜臻回來了,也不會馬上就趕我走吧?怎么也得打個分手炮什么的……想到這里,奕和眼角就有淚水淌入枕頭,濡濕了小小一片。謝佩韋要回家?奕和驚呆了。帶徐賜臻回家來“戰(zhàn)斗”嗎?他看著齊助理發(fā)來的短信,一時不大明白這個意思。這是讓他馬上離開,還是讓他準備好3P?據(jù)說當(dāng)年徐賜臻走得很不留情,謝佩韋還曾發(fā)過脾氣,說不定謝佩韋要拿徐賜臻撒氣呢?要他離開騰地方也罷了,真要他準備3P,后患無窮啊。謝佩韋那么冷淡的人,真要為舊事恨得對徐賜臻施以折辱,那肯定是對徐賜臻極其上心了。今天弄得多難堪,以后那兩口子和好了,倒霉的就是他這個小炮灰。徐賜臻真要收拾他,都不需要謝佩韋下手,謝佩韋只要不管他,他就能死得很難看。奕和抱著自己的枕頭發(fā)了一會兒呆,他知道,馬上走是最好的選擇。留下給謝佩韋當(dāng)槍,下場絕對凄慘。可是……他舍不得。謝佩韋今天帶徐賜臻回家親熱,他自己收拾東西走了,可想而知,分手炮也沒得打了。以后說不定連再見謝佩韋的機會都沒有了。謝佩韋是謝氏財團的大總裁,星皇娛樂只是謝氏旗下一個不算特別的小企業(yè),他一個不出名的十八線小明星,跑個通告都要靠邊站的那一種,謝佩韋哪里有空沒事接見小職員?說他下賤也罷。他就是這么喜歡謝佩韋。哪怕要分手,他也想再和謝佩韋纏綿幾次。一次機會都不想放棄。起碼也要在纏綿的時候,要求謝佩韋說一句,奕和我曾經(jīng)喜歡過你。喜歡你的身體也行。以前不敢想的事,分手炮的時候也要想一想啊。一輩子那么長,總要有點值得回憶的甜蜜吧?哪怕是假的,是敷衍的呢?不管齊助理的意思是什么,他都決定硬著頭皮留下來。這個點兒家里的鐘點工都回家了,奕和出身草根,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他打小就會做家務(wù),這會兒麻利地翻身下床,把臥室里被自己睡得亂七八糟的床品一一更換平整。燒上水,晾涼。謝佩韋喜歡喝明火燒過的山泉水,電熱水壺都不行。又把謝佩韋喜歡吃的水果從冰箱里拿出來,清洗切盤。然后,他去洗手間,將自己仔細地打量了一遍。身體準備好之后,他還細心地用護發(fā)膏抓了抓短發(fā),讓小絨毛服帖下來。從鏡中發(fā)現(xiàn)自己眼角有點腫,立刻拿冰塊鎮(zhèn)靜,熟練地補了一點兒淡妝。還想繼續(xù)檢查身體,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他對著鏡子練習(xí)了一下微笑,告訴自己,冷靜下來,不要激動,不要失態(tài)。謝佩韋走進玄關(guān),換上放在門口的拖鞋。他注意到,在他的拖鞋旁邊,還有一雙拖鞋放著。——家里只有他和奕和兩個人,鐘點工不會走這道門。謝佩韋并不知道這雙拖鞋是奕和給徐賜臻準備的。他本能地認為拖鞋是奕和出門所換下。小和不在?謝佩韋有些不高興。他又是飛機又是汽車地折騰了四五個小時回家,就是想找奕和放松一下。和旁人在一起都覺得累,只有在奕和身邊,他從身到心都會很舒服。疲憊和失望侵襲下,謝佩韋的脾氣就不怎么好。他扔下手里公文包,掏出手機,打算打電話給奕和。質(zhì)問他為何不在家,大半夜跑哪兒去了?電話還沒找出來,奕和就從樓上笑瞇瞇地下來:“先生回來了。”“我以為你出去了。”謝佩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