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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雅卉輕蔑地扯了扯一邊嘴角,連名片都沒有,模樣也不熟悉,應(yīng)該是個沒有咖位的十八線小模特。徐涿猜到她的所思所想,懶得和她計較,一起回到小廂房聽易沛然的指揮。今天拍攝的主角是任雅卉,她要換二十幾套衣服,最終成片只選三四張。她要換上的裙子根本不保溫,也不擋風(fēng),為了顯瘦,又不能在里面穿太多衣服,所以一陣寒風(fēng)吹過,就讓她冷得牙關(guān)打顫,助理飛快跑過來披大衣、送熱水,易沛然則偷偷對坐旁邊的徐涿吐槽。“這點專業(yè)能力都沒有,還當(dāng)什模特?!彼÷曕止?,卻聽不到死黨的附和。一抬頭,見死黨捧著手機在看,易沛然伸過頭去,發(fā)現(xiàn)他不是在與別人聊天,而是在翻看以前的聊天記錄,盯著手機屏幕的眼神哀怨,嘴角也是耷拉著的。“喂,你要不要這樣?”易沛然道,“才分開幾天,就像個深閨怨婦一樣了?”徐涿幽幽看過來:“已經(jīng)整整一周了。”易沛然愣了下,問:“他不是剛從國外回家么,又走了?”徐涿長吁短嘆:“上回是去東南亞,這回則是去歐洲。”自從接手這批產(chǎn)業(yè),杜子佑就沒停下過腳步,整天在國內(nèi)外飛來飛去,好不容易回趟國,只匆匆見一面又要到國內(nèi)幾個城市視察。徐涿見他忙得人都瘦了一圈,心疼死了,甚至勸過他將部分產(chǎn)業(yè)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打理。但是杜子佑不聽,因為他繼承來的大部分是范惠茹陪嫁的資產(chǎn),對他來說意義非凡,自然不愿意假手于人。“有工作忙是好事,”易沛然笨拙地安慰道,“至少他是在干正事,年輕時拼搏事業(yè),以后才不會后悔?!?/br>徐涿領(lǐng)他的情,點點頭道:“到明年應(yīng)該會緩過來一點,以前都是他大哥在打理,現(xiàn)在突然換了老板,必會有一個比較艱難的過渡期?!?/br>唯一擔(dān)心的是這個過渡期太長,兩個人別說見面,就是打電話都沒空打。他們之間有時差,徐涿只能聽杜子佑的語音留言來解解渴,一條信息隔幾個小時才會有回復(fù),一天下來幾乎沒能直接對話一次。都說小別勝新婚,卻沒人指出大別會消耗感情,也給了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徐涿心里徒然升起一股危機感。以前杜子佑便是無數(shù)人眼中的金魚婿,如今更是招蜂引蝶,不知道有多少人爭著搶著往他被窩里鉆。徐涿相信杜子佑的人品,卻不相信那些投機者的人品,他們絕對會無所不用其極,杜子佑某些方面單純得很,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中了套。徐涿越想得深入,眉頭擰得越緊。那頭任雅卉終于讓凍僵的手腳活絡(luò)過來,易沛然指揮眾人繼續(xù)拍攝,徐涿收回手機看他工作。易沛然為了照顧徐涿,把有他的部分盡量集中在前面拍,拍完后就可以換回自己的衣服。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任雅卉見那個十八線無名氏解放了,而自己仍要忍受寒風(fēng)幾個小時,恨得咬牙切齒。但是易沛然是圈內(nèi)比較有名的攝影師,她不好直接甩臉給他看,只能暫時忍下來,暗地里剜了徐涿幾眼。徐涿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因為他的心思已經(jīng)飄到了另一個地方。片刻后,他抬起頭望向佛殿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XC.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念、14瓶;24667693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70章“迎接旅客的各位請注意,由N市飛往本站的……”徐涿走到接機口時廣播才響起,因為怕趕不上,他路上急了些,沒想到時間掌握得剛剛好。杜子佑今天回國,這次計劃在本市待一個星期,徐涿提前想方設(shè)法空出接下來幾天的行程,準備好好過一下二人世界。接機口人頭攢動,許多人高舉牌子朝出口處探著脖子,一刻鐘,下機的乘客陸陸續(xù)續(xù)出來,徐涿一眼便看到走在人群前面整個人光芒四射的杜子佑。他身邊還跟著幾個陪同的下屬,他們都有專人接機。杜子佑看到了鶴立雞群的徐涿后,扭頭和陪同者說了兩句后分開。他拖著小行李箱朝徐涿走來,腳步越走越快,差一點就跑起來了。其他接機的人有的和親友們擁抱在一起,有的哥倆好地勾肩搭背,有一對情侶甚至情不自禁地摟抱著親吻,周圍人善意地笑開了,沒有打擾他們。徐涿多想沖上去把心上人抱起來,最好學(xué)普通情侶一樣來一個濕吻,但是理智阻止了他,只靜靜地看杜子佑在離他一臂之遙的地方停住,兩人熾熱的視線膠著。徐涿向杜子佑邁近半步,彎腰,伸手,接過他的行李箱。杜子佑臉上希望落空的表情一閃而過,徐涿拽住他的手腕,微笑著低語:“我們走吧?!?/br>司機開著徐涿的車已經(jīng)在等著了,徐涿忍著內(nèi)心的焦躁,有條不紊地把行李放到后備箱,紳士地給杜子佑拉開車門。跟在杜子佑身后上車,徐涿還沒坐穩(wěn)呢,就迫不及待地把隔屏升起來,同時一勾杜子佑的腰,把他按到自己身上,嘴巴急色地湊過去。杜子佑被吻得渾身無力,鼻腔里嗯哼地發(fā)出軟糯的嘆息,任由徐涿結(jié)實的胳膊把他擺弄著,不知不覺間他跨坐在徐涿腿上,兩手摟著他的脖子,腰背被勒得生疼,空間的限制和過于激烈的親吻使得他喘不上氣,頭昏目眩地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哈……”在他暈過去前徐涿終于松開嘴唇,杜子佑的腦袋無力地斜搭在徐涿肩膀上,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徐涿溫柔地摩挲他的背,聲音喑啞:“還好嗎?”杜子佑臉頰上泛著潮紅,輕輕地“嗯”了一聲,濕熱的氣息撲在徐涿耳朵上,讓他身下一緊,差些就不管不顧獸性大發(fā)把他當(dāng)場辦了。急促的呼吸漸漸平息,杜子佑一只手輕推一下徐涿的胸膛,讓他把自己放下。徐涿笑得像偷了腥的貓,盡管兩人更深入的事情都做過不少次了,但是杜子佑還是很容易害羞,此時此刻這樣放浪的姿勢已超出他的接受范圍,徐涿只好依依不舍地把他抱回座位上,兩人并排靠在一起。“我要先回秉優(yōu)一趟,”杜子佑依偎在他懷里道,“然后再回家吃晚飯,順便看一看衛(wèi)姨。”他最近忙得腳不沾地,不僅徐涿見不到他,衛(wèi)姨也一樣很久沒見。衛(wèi)姨在杜子佑心里算半個家人,自然要回去看看。徐涿答應(yīng)了,嘴巴湊近他耳畔:“我有一件禮物要送你,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