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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教授,您好,我是中文系的新生,虞了凡。”“了凡,好名字??!來,都坐吧!”姜熠看向姜承說道,“今天是你生日,我們也不要免俗。”他從桌邊拎上來一個蛋糕,拆開包裝點好了蠟燭,放到了姜承的面前。姜承呆呆地看著那閃爍的燭光,感覺自己的臉在發(fā)燙,他的內(nèi)心的確這么期待過。原來哪怕只是一點點小小的期待,只要能得到回應(yīng),就是如此令人歡喜??!虞了凡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姜承說道:“我都沒準備禮物,學長你怎么不早說!?”姜承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能來就很好!”虞了凡明白,這不是一句客套話。姜熠笑著說道:“快,許個愿,吹蠟燭!”“別急別急,生日歌還沒唱呢!”虞了凡很認真的邊拍手邊唱起了生日歌,姜熠和姜承在他的感染下也只好合著節(jié)拍,拍起了手。該姜承許愿了,他閉上眼睛,百感交集。十九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人為他慶祝生日,第一次有生日蛋糕可以許愿。“該許什么愿呢?找到親生父母?滿頭銀發(fā)變黑?從此不再聽到他人心聲?”最終,他許了一個祝今晚的三人幸福平安的愿望。他睜開眼睛,笑著吹滅了蠟燭。他聽到虞了凡心說:“美女姜笑了!”姜承舉起茶杯面向姜熠無比真誠地說道:“以茶代酒,先干為敬!”說完仰頭喝完了杯中的茶。虞了凡還是去餐車轉(zhuǎn)了一圈,他看了看菜單,又摸了摸系在身上的腰包,最終只買回了四個饅頭。回到房間,姜承大概已經(jīng)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給姜承蓋上被子,午后的陽光灑在姜承的側(cè)臉上,虞了凡瞥見了那眼角的閃光。他輕輕的拉好窗簾,走出房間,關(guān)好了房門,坐在了走道的小凳上。車窗外綠油油的田野正快速地向后倒退著,虞了凡臉上涌現(xiàn)的寂寥大約是姜承也沒見過的。在經(jīng)歷那個驚心動魄的中秋夜之前,虞了凡早就明白他這一生注定是不普通的,只是他的人生能牽扯到怎樣的不普通卻是他從未想到過的。進入模式1975/53/12020-03-2823:52:56更,卷一:第七章那一晚與姜熠分別后,姜承和虞了凡一起往校園走去。秋風裊裊,好不愜意。虞了凡隨口問了句:“這位姜教授跟你關(guān)系真不錯啊,你們同姓,他是你家親戚嗎?”姜承當下奇怪道:“姜教授在考古學院名氣很大,你不知道他嗎?”“考古學院?我們學??脊艑W院最有名氣的不是宋教授嗎?姜教授也是考古學院的?我還真不知道呢!”還沒等虞了凡反應(yīng)過來,姜承已經(jīng)飛身向前跑去,虞了凡大喊:“學長,等等我啊!你跑什么?”姜承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戰(zhàn)栗著,他飛奔到考古學院的大門外,他記得這里的照片墻上有師生合影。借著昏暗的路燈,他一張張照片的看過去,沒有!沒有!統(tǒng)統(tǒng)沒有!沒有這個姜教授的照片,一張都沒有!姜承只覺得血氣瞬間都涌上了頭頂,“為什么、為什么只有我認為他是這個學院的教授?為什么我覺得他很熟悉?為什么我對他莫名的信任?我的記憶出了問題嗎?他修改了我的記憶?還是給我植入了什么記憶?這怎么可能?怎么會有這種事?可是如果遇見他都不是巧合的話,那會是什么?那些想抓我的黑影和他有關(guān)嗎?他到底是誰?”姜承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學長,你……你跑這么快干嘛?累……累死我了?!?/br>虞了凡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過來,可是姜承的表情讓他怔住了幾秒:“出什么事了?很嚴重是嗎?!”虞了凡覺得如果不是真的很嚴重,姜承大概不會露出這么可怕的表情。姜承靜默了半響,才開口道:”你有聽過霽澤君這個名號嗎?”“霽澤,似乎有點耳熟。啊……我想起來了,剛才吃飯那個湖中心的無字碑不是據(jù)說就是這個人立的嗎?”姜承驚訝地瞪大了雙眼:“這個人史冊真有記載?”“也不算記載,都是些先秦傳說吧!”聽到這話,姜承居然覺得略略寬心了些,至少那個假的姜教授講的話并不全是謊言。“姜教授……霽澤君……”姜承的腦海里生出了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念頭,他緩緩地開口道:“霽澤君原名姜紹煜,紹煜應(yīng)該只是他的字吧?”“嗯,應(yīng)該是字,我記得他原名姜熠。誒?這么一說,他的名字和號似乎不太搭啊。名和字都是火,怎么到了號變成水了?”姜承瞬時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以至于虞了凡后面說了些什么,他根本沒聽進去。“我到底該怎么理解這件事呢?”可還沒等姜承回過神,他就看到對面沖過來三道黑影,姜承還來不及大喊:“了凡,快跑!”就失去了知覺。姜承悠悠醒轉(zhuǎn)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湖心小島的無字碑旁了。他的雙手被捆縛在身后,雙腿也被牢牢困住,嘴巴也被堵上了,整個人倒在地上。虞了凡則倒在他的對面,情況沒比他好多少。他努力地坐起身,看到無字碑周圍的鐵圍欄被盡數(shù)拔起,散落在地上。有一個人半靠在梅樹上,上身赤裸、雙眼緊閉、面如死灰,一頭長發(fā)散亂的披在身后,脖子上戴著銀色絲線系著的一顆紅色圓珠,透著黯淡的紅光,那人正是姜熠。姜承從未見過如此可怖的身體,瘦削的幾乎皮包骨頭,身上幾乎沒有一寸皮膚是完好的,細碎的傷痕疊疊層層,凌遲大抵也不過如此吧!如同這人每被凌遲一遍都未死去,還要接著再被凌遲千遍萬遍。姜承拼命地抑制住發(fā)抖的身體,努力的挪動著靠近了姜熠,盡管已知姜熠來路不明,可是姜承心里仍然沒有把他當成壞人。姜承使勁的用舌頭頂出了塞在嘴里的布團,急迫的喊道:“姜……姜大哥,醒醒!”他用反捆著的手試著去拉姜熠的胳膊,卻摸到一片濕漉漉的粘稠感,是血!他焦急的用肩膀去碰了碰姜熠,“姜大哥、姜大哥!”姜熠肩頭一動,姜承聽見他心說:“好久沒有聽你喊我哥哥了!不要怕,有我在這里,我自有辦法?!?/br>“你真是我大哥?那些黑影到底是什么?”姜承停下動作,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