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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的路,上古四族那般強大,為何會被人族驅(qū)趕?”戚無淵沉聲說道:“因為手中孽障太多,無人成圣?!?/br>沒錯,這便是龍族自愿離開太古大陸的原因,龍族得天獨厚不假,但也有壽命終點,一旦無法得道飛升,就會老死而去。可以說這是世間萬物正常更迭,但修仙成圣,得道飛升才是世間生靈的終極目標。龍族強大,又渾身是寶引人垂涎,不論主動還是被動,手上非正常食欲沾染的鮮血都在阻止它們飛升,人類雖渺小,卻擁有更大的晉升空間,盡管老鼠屎不少,但總有一心向道的正派修士。于是當人族出現(xiàn)十二位圣人,四族卻還停留在曾經(jīng),自然就被驅(qū)逐出境。妖族魔族鬼族處境相同,又殘殺同類,到現(xiàn)在還沒看明白這個理,戚無淵真不知道該說它們蠢還是壞。大妖嗤笑,“你的意思是,我們妖族就該蝸居在這小小的藏妖峰?”戚無淵抿了抿唇,喜怒無常的大妖又笑道:“算了,跟你費什么勁兒,你有龍紋鐲在手,必定有龍族在身邊,就讓龍族來救你吧?!?/br>他說話間手指一彈,毀去戚無淵的衣袖,咬破指尖,從戚無淵手臂抹下,血液順著手指流淌,最后在戚無淵手背驟停。如法炮制將戚無淵另一只手臂也抹上鮮血,頓時方才還能感受到龍紋鐲溫度的戚無淵,什么也感受不到了。他身上充斥著一股強大的妖氣,不同于金賜賜制造的假象,而是真正的妖族氣息。那大妖用妖力壓制住龍紋鐲的聯(lián)系,滿意笑起來:“真是意外收獲,本尊一開始只想虜個臭老虎的美人玩玩?!?/br>戚無淵被他氣得心口疼,自己這是什么破運氣!大妖重新把臉色難看的戚無淵抗起,一路穿梭遠遁。尋了一處安全地方,正想元神出竅去戚無淵身邊,就驟然失去戚無淵的感應,厭天隨雙目霎時充血,暴躁得像是要吃人。顧晏察覺事態(tài)嚴重,連忙道:“我去叫銀月!”戚無淵在吊睛白虎的地盤失蹤,銀月與吊睛白虎關(guān)系非同一般,請他過來是目前最好的辦法。按照顧晏猜測,必定是下面小妖作祟,貪戀戚無淵美色什么的,卻不想去大殿之后,前不久還氣氛和諧的大殿,這會兒所有妖怪都噤若寒蟬。“發(fā)生了何事?”顧晏走到司徒音身邊問。司徒音無辜地看著他,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旁邊顧君旭低聲說:“狐王虜了大王的美人,還大搖大擺讓妖怪過來傳信,大王正在盤查是哪位美人失蹤了?!?/br>自古貓狗不對付,作為犬科的狐王,和吊睛白虎也算是老對頭了。顧晏別扭地看了顧君旭一眼,琢磨了他話中的意思,詢問道:“那狐王的部落在哪個方向?”顧君旭悄聲貼近,撫上他的腰問:“怎么了?”吊睛白虎妖王被虜幾個美人都不關(guān)他們事,相比起來,顧君旭更希望和顧晏親密接觸。顧晏心里有個不妙的猜想,沒空管顧君旭的手:“無淵不見了,就在剛才,我離開那段時間?!?/br>顧晏去尋找戚無淵中間的時間段,正是狐王留下妖怪過來傳信的時間。顧君旭微微一愣,恰巧前去盤查失蹤美人的小妖回來,稟告白虎妖王,他后宮所有美人都在。答案昭然若揭。作為倒霉的小美人,戚無淵簡直想兩巴掌呼死大妖怪。虜美人去大老虎的后宮?。‰S便路邊抓個男妖干什么?!戚無淵內(nèi)心瘋狂吐槽,一路被抗回狗窩。也是直到這時,他才知道抓他的大妖是五大妖王之一的銀狐王。戚無淵望著像看新物種圍著他轉(zhuǎn)的大狗們,默默抱緊了手臂。……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群狗會隨時舔上來。“我可以舔舔你嗎?”一只看起來特別可愛的男孩子說。戚無淵:“……不可以。”“你身上好香啊,真的不可以嗎?”男孩子非常失落。戚無淵心想狗鼻子果然靈,不過他身上香?哪里來的香?男孩子旁邊的大男生說:“費什么話!人都捉來了,舔他!”戚無淵:“??!”戚無淵好茫然啊,看見一群頂著獸耳,搖晃尾巴的大狗躍躍欲試的目光,整個人一激靈,高聲道:“別別別!我是你們大王帶回來的人!”“哦?!庇质悄莻€男孩子,男孩子認真點頭,“可是你身上好香。”戚無淵窘迫:“你們鼻子失靈了吧!”一眾狗狗仿佛受到侮辱,厲聲道:“不可能!”“就是香的!”“你懷疑我們!”“讓你知道我們的厲害!”“一起上吧!”在前面幾聲此起彼伏的譴責中,戚無淵受到了驚嚇,當最后一只大狗振臂高呼的時候,戚無淵瞳孔緊縮,受到了驚悚。一起上個鬼啊!戚無淵完全懵了,把他丟進狗窩的狐王這時慢慢走出來,他連忙大喊:“喂!你的狗……!”狐王臉色難看,“那是本尊的狐子狐孫,什么狗!”戚無淵連忙改口:“你的狐子狐孫要舔我!”狐王擺手:“舔一舔又不會有事?!?/br>戚無淵:??你確定這行為不是狗嗎?!※※※※※※※※※※※※※※※※※※※※奶淵:我好難啊(=_=)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可愛奕10瓶!吼!我愛你!第179章眾狐貍眼冒綠光盯著戚無淵,戚無淵就想點名批評:清醒一點,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然而想歸想,眼看狐王要走了,戚無淵手腳并用爬起來,提著褲腳奔過去:“等等!”狐王不耐煩回頭,察覺一股風撲過來,愣了愣,立刻屏住呼吸,“你發(fā)情了?”戚無淵:“???”戚無淵茫然,一句發(fā)個錘子不知當講不當講。狐王看著他,突然笑了笑,湊近戚無淵頸邊,用薄涼的鼻尖輕輕蹭他:“一度春風?原來如此。”戚無淵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往后縮了縮,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前后夾擊了。后面的狗群看起來就傻乎乎地,他到底為什么想不開要往狗王身前湊?“呃……我們談談?”戚無淵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