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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仔細(xì)回憶書中有關(guān)于他的劇情,被披著羊皮的狼段飛羽欺騙利用,還有被皇上利用。皇帝梁奕,登基時間為老皇帝失蹤后,登基負(fù)名為監(jiān)國。關(guān)于老皇帝梁禎失蹤原因,朝堂和民間眾說紛紜,梁禎因為偷偷出宮嫖賭玩樂,死在怡紅院,皇家引以為恥,遂報失蹤,又有說,梁禎不堪重負(fù)偷跑出宮躲起來,但似乎前兩種都沒什么說服力,這兩類謠言對新皇梁奕沒什么傷害。第三類謠言模板,新皇梁奕逼宮老皇帝梁禎,梁禎早有防備,被救出宮。第三類謠言有更多人信服,一是梁奕并非太子,登基名不正言不順,二是,梁奕登基前娶了左相女兒為妻,而左相手執(zhí)兵符,兩者加起來,逼宮這個謠言更為真實。東廠聽命于左相,梁奕不堪做岳父左相的牽線木偶,放權(quán)給右相設(shè)立西廠,隔了一重人,實則西廠聽命于皇上。柴凌泰撐著傘走在雪地里。身后跟著密密麻麻一串腳印。微瞇著眼望天。一只烏鴉飛過,柴凌泰撿了一顆石子,一彈射中烏鴉。烏鴉腿上綁著一個小竹簽。里面有張小紙條。他散步的這條路是去東廠的方向。每日午時三刻,段飛羽發(fā)密報給西廠,柴凌泰不能抓他,又不能叫人抓他,被西廠人知道段飛羽是臥底,豈不是要抓起他打死的節(jié)奏。打段飛羽不要緊,關(guān)鍵男主黑化的程度,說不定就加快,一加快說不定就下毒手把我毒斷氣了。臥底這件小事,還是自己來的好。起碼告密程度可以在可控范圍內(nèi)。想到段飛羽嫁人,自己就輕松了。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媳婦熬成婆的覺悟。密報紙條:眀ㄖ獁頭夤溡。翻譯過來就是,明日碼頭寅時。段飛羽是西源人,西源文字與萬國文字盡不相同,他只學(xué)會說萬國話,還未會寫。東廠那邊看不懂,才不會問你怎么回事,直接認(rèn)為你?;ㄕ?,把在天牢里的段飛揚切了一只尾指寄給段飛羽,讓他乖乖做情報。段飛羽廢寢忘食,在七天內(nèi)學(xué)會萬國文字,更加堅定搞情報的決心。七天!一周學(xué)會英語,一分鐘讀一萬字,量子波讀不是夢啊朋友們。柴凌泰過往笑著吐槽劇情,如今哭著找出路。不給密報或者給錯密報,段飛揚手指還是保不住,這截不截烏鴉也是一樣,段飛羽黑化程度絲毫不減半。段飛羽加緊黑化,等于加急背地踩著西廠干東廠的速度嗎。救男主就是救自己。柴凌泰叫來喬柏銘問清楚碼頭情況。宮女端來素什錦、鳳凰翡翠餃子、甜醬醬汁烤雞、八寶砂鍋。原著寫八寶砂鍋,用各類山珍和龍蝦做成的鮮味鍋。柴凌泰今日一聞,果然不同凡響,口水直流。兩名宮娥在旁邊為柴凌泰和喬柏銘分食,分出兩個小碗分量,待兩人吃空后再盛。皇宮規(guī)矩多得繁復(fù),柴凌泰一口就是一小碗。喬柏銘還沒吃完第一碗,自小是將軍府公子哥,慢吞細(xì)嚼完cao心道:“督主,病了這么久,吃清淡些好?!?/br>宮娥為他分第四碗,柴凌泰得空道:“柏鳴,明日碼頭....”還沒等他說完,喬柏銘放下碗,揮手遣退宮娥,起身關(guān)上門窗。喬柏銘坐下小聲道:“碼頭明日要為.....貴人運貨,一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請督主放心?!?/br>柴凌泰也跟著小聲道:“是什么貨?”喬柏銘道:“屬下和部下們從來不看,督主的命令,我等不敢逾越。”柴凌泰不好再問,道:“知道就好,明日寅時,備了多少人?”喬柏銘道:“五百人,需要再增添手下嗎?”柴凌泰道:“增。”西廠管碼頭,東廠管山頭,進(jìn)城要疏通東廠,水路要疏通西廠。西廠審查出海貨物,沒有問題方能放行。有無問題,在柴凌泰一句話之間。掌權(quán)者,一句值千金。柴凌泰用完晚膳,在小紙條寫上正確的文字,綁在烏鴉腿上放飛出去。自己告自己密,當(dāng)真是歷史第一人。第3章艷裝赴宴客戶的信任固然重要,為了以后接更多的客戶,趕段飛羽回去守皇陵前,還是要保護(hù)好小黑蓮心,避免他黑成蓮花。損失一單生意,日后還可以掙回來。段飛揚手指被切,可接不回來。想起段飛羽的妹子,難免會想起自己穿書前的女友,劉家妮。攢夠老婆本,付了首付,在四環(huán)買了房,一朝穿書回到解放前。沒有手機(jī),沒有電腦,白天看一群漢子騎馬射箭,踢腿劈樁,黑夜巡查一周皇城,詢問檔頭部門一天工作情況。柴凌泰挑起車窗簾,望著滿是星星的夜空。不知道,老爹老媽沒了獨生子會怎么過?柴凌泰心中苦澀,臉色難看極了。喬柏銘安慰道:“督主,今夜增派至八百錦衣衛(wèi)?!?/br>馬車到達(dá)目的地。乾豐碼頭。四艘貨船正在裝載貨物。柴凌泰并非擔(dān)心貨物出事,只是好奇,道:“帶我去船艙看看?!?/br>連名字都不能提的客戶,想必是位大客戶。喬柏銘派五百西廠錦衣衛(wèi),還問要不要增派人手,此番運的貨到底是什么奇珍異品?柴凌泰獨一人進(jìn)入船艙,喬柏銘和兩名錦衣衛(wèi)守在船艙門外。船艙里彌漫著果香。柴凌泰掀開一塊黑布,木籃筐里裝著香蕉,蘋果,葡萄,桃子。他掀開了幾塊黑布,無不是水果,還是非常廉價常見的水果。他拿起一個蘋果,蘋果上面還有一塊淤黑,品質(zhì)不太好的水果,看樣子快要腐爛了。用得著五百錦衣衛(wèi)守著?!防什么?防老鼠嗎?柴凌泰蓋回黑布,忽的一頓。一顆桃子長出一個手掌長的尖。他舉著燭火,近看,是劍尖穿過桃子,他動手撥開水果,底下是數(shù)十把刀劍。第二箱水果底下,是火】藥】炸彈!私運軍火。我撩了個槽,我框了我自己!船艙外傳來一陣馬蹄聲。來人少說都有幾百人。昨天柴凌泰盤算能保住貨物,就盡量保住,遂吩咐增派人手,保不住最多沒了這筆買賣,萬萬沒想到運送的是軍火,這下保不住都要保。絕對不能讓死對頭東廠的人看見。馬蹄聲慢慢停在近處。東廠來了!一黑衣西廠錦衣衛(wèi)出列橫劍攔路:“此處不是東廠管束地,請速速離去!”騎馬領(lǐng)頭的東廠紅衣錦衣衛(wèi)趾高氣昂道:“誰說我是來管你們的?我是來逮捕你們!”喬柏銘先柴凌泰一步出船艙,在碼頭船前:“哦?幸許是弟兄們今晚喝得酒吃得rou太香,引得你這條狗來咬?”西廠黑衣錦衣衛(wèi)一陣大笑。喬柏銘是罪臣之子,在宮中當(dāng)雜役數(shù)年,當(dāng)上錦衣衛(wèi)檔頭才有底氣,對于西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