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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他一直記得板栗甜糯的滋味,沒想到這就碰上了!聽了云梨的講解,李恩白知道這個板栗是個好吃的,也不由自主的期待起來,他在銀河系可沒見過這些母星的食物。夫夫兩個都長相俊美,還有說有笑的站在隊伍里,路過的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夫。糖炒栗子很快就熟了,剛剛在叫賣的伙計手腳麻利的給客人們裝著板栗,很快就到了李恩白他們。聞著前面裝著黝黑而發(fā)亮的石子的鍋里飄出甜甜的味道,李恩白對板栗的期待更高了,“這板栗多少錢?”伙計抬頭一看,原來是對小夫夫,便笑著說,“咱家板栗都是正宗的遷西板栗,也是用上好的糖炒了的,十文錢半斤,您二位可以先嘗嘗?!?/br>說著他撿起一個還滾熱的板栗手指在板栗上十字裂縫一用力,一顆飽滿的淡淡棕色的板栗仁就被他剝了出來?;镉媽⒁活w板栗仁一分為二,遞給李恩白,“您嘗嘗,絕對好吃?!?/br>李恩白和云梨分食了這一顆板栗仁,甜甜的、糯糯的口感一下就讓兩個人著了迷,而且越嚼越有板栗獨(dú)有的甘甜,而不是白糖發(fā)膩的甜味。“我要兩斤,分成四份裝?!崩疃靼琢⒓刺统鲢~板。“好嘞,您稍等?!蹦腔镉嬘靡恢ь愃浦衿粯拥臇|西將銅板劃拉進(jìn)裝錢的箱子里,然后麻利的用油紙包好板栗。“吃不完就放在干燥的地方,現(xiàn)在的天氣放幾天也沒事,就是再吃的時候得上鍋蒸蒸?!被镉嫶虬眠f給李恩白。李恩白道了謝,牽著云梨離開了,他們后面依然有人在排隊等這一份甘甜軟糯的板栗。云梨拿過其中一包打開,抓了幾顆剝了殼,和李恩白‘你一顆我一顆’的分著,滾熱的板栗,讓云梨都忘記了天氣的寒冷,臉上的笑容也格外的燦爛。要說特產(chǎn),這遵化縣還真的有不少,只是之前李恩白他們沒發(fā)現(xiàn),在西街這邊轉(zhuǎn)了一圈,就能發(fā)現(xiàn)很多興隆鎮(zhèn)沒有的東西,比如板栗、比如一筐一筐售賣的酸梨。酸梨是遵化特有的一種梨,個頭大概只有五歲稚兒的拳頭大小,它的保存期很長,不會像雪梨和鴨梨那樣隔幾天就壞了,因為這種梨在秋末和剛?cè)攵臅r候成熟,熟透的酸梨也十分酸。是遵化縣本地人每年冬天必不可少的水果,酸梨的吃法也很特別,可以直接吃,但一般人都會覺得太酸,他們會把酸梨扔進(jìn)鍋里,煮一鍋開水,等水燒好了,梨也煮透了,這時候就可以撈著吃掉。不但不會過分酸,果rou也是軟軟的,熱乎乎的一顆梨吃下去,整個人都暖和了。還有煮梨的水,因為有了酸梨的味道,稍微加一點點糖,就是最好的糖水。而且一煮就是一大鍋,十分受孩子門都?xì)g迎。酸梨的保存方法也特別簡單,就直接扔到院子里的雪里就成了,酸梨是凍不壞的,吃時候拿進(jìn)屋化了冰就可以了。李恩白對這個酸梨有幾分感興趣,他現(xiàn)在對一切梨都有興趣,而且這酸梨長得很可愛,小小的圓滾滾的,還是嫩黃色的外皮,看上去飽滿多汁。不過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冬季的結(jié)尾,這些酸梨已經(jīng)放了一個冬天,并不是新鮮的,要想直接吃,口感已經(jīng)很差了。有的酸梨外皮上已經(jīng)有放了很久的水果會有的黑點點。但是買的人依然很多,因為便宜,一筐酸梨也不過三十幾文,能吃到三月中。李恩白也有點心動,他很喜歡嘗試一切他沒吃過得東西。但這個酸梨只一整筐售賣,他和云梨現(xiàn)在也不方便拿...最后還是云梨看他實在想要,拿了十文錢去不遠(yuǎn)處的小攤上買了一個大的背簍給他。酸梨被倒進(jìn)背簍里,大概只裝了背簍的一半,正好還有給他們放其他東西的空間。熱乎乎的糖炒栗子也被轉(zhuǎn)移到背簍里,他們兩個牽著手繼續(xù)逛著,偶爾能看到面露憔悴的學(xué)子三三兩兩的一邊走一邊討論昨天考試的內(nèi)容。周圍的小販也會對這些學(xué)子報以微笑,考生們越發(fā)的驕傲于自己讀書人的身份,有自信的人,在和同伴交談間,表達(dá)了絕對可以考上童生的信心。李恩白和云梨牽著手從他們身邊走過,他們兩個人沒牽在一起的手拿著食物,邊走邊吃,和那些考生的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任誰也沒想到李恩白也是這次的考生之一。直到第二天放榜,興隆鎮(zhèn)槐木村李恩白的大名掛在第一名的位置,才有考生發(fā)現(xiàn)這個長相俊美的男人正是之前帶著夫郎在街頭邊走邊吃的人。只不過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李恩白看到那榜首上紅底黑字的自己的名字,表現(xiàn)的很淡然,去官府領(lǐng)取了童生憑證,確定了今年府試的時間和地點,然后帶著夫郎悄悄地回了槐木村。他們這一次來去匆匆,加上路上消耗的兩個白天,一共才十天的時間,當(dāng)他們回到家里的時候,劉明晰正在院子里散步,這是大夫要求的。看到李恩白和云梨的時候,劉明晰朝著李恩白拱拱手,“恭喜了,臨風(fēng)兄?!?/br>李恩白一挑眉,沒想到劉明晰的消息這么快,不過他沒有驚訝很久,在劉明晰面前也沒有裝模作樣的謙虛,“同喜?!?/br>云梨做了一天的馬車,感覺自己身上都快散架了,完全提不起精神來準(zhǔn)備晚飯,看李恩白和劉明晰要聊天,就沒管馬車上的東西,準(zhǔn)備歇一會兒再說。劉明晰邀著李恩白一起喝茶,李恩白正好想休息一下,就和劉明晰去了西屋。西屋里的火盆已經(jīng)換成了火爐,一天不間斷的燒著,水壺就在火爐旁邊放著,放到火上沒一會兒就能燒開。在等水燒開的時候,劉明晰問他,“今年的府試在什么時候?”“四月十五,在石城考?!崩疃靼讓崴惯M(jìn)茶壺里,輕輕晃動。“有把握嗎?縣試得了第一名,這個消息估計很快就會在興隆鎮(zhèn)及周邊傳開,府試要是落后十名之外,可能會...”“十名?”李恩白拿著茶杯,唇角勾起,“我要是連府試都十名開外,如何對得起劉先生的細(xì)心教導(dǎo)?”劉明晰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神情篤定,眼神里鋒芒毫不遮掩,也笑了,“那我先預(yù)祝臨風(fēng)摘得案首?”李恩白勾了勾唇角,十分淡然的回答,“借你吉言。”兩人交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