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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錢,我只住一日?!狈郊酒沉说晷《谎?,滿臉寫著“死騙子”。“別呀……喂!”店小二訕訕道:“到嘴的鴨子飛啰!”方季幾天幾夜沒好好休息過了,實(shí)在乏的厲害,后背剛帖床板便沉沉睡去。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待醒來之時(shí)天已黑,月上中天,方季一骨碌爬起來,店小二便送來了晚餐,帶著市儈的笑容問道:“可還對(duì)公子的胃口?”方季雖腹中空空,奈何心中裝著事,哪有什么心思細(xì)細(xì)品味,只是木然地扒拉著飯菜填填肚子而已,味同嚼蠟,卻又抵不住店小二那熱情似火的服務(wù),方季笑著搖搖頭,從懷里摸出一錠銀子,低聲道:“撤了吧,順便打些熱水來?!?/br>“得勒!”店小二得了銀子,臉上樂開了花,躬身端起飯菜迅速退了出去。方季躺回床上,望著床幔發(fā)呆,腦海里又浮現(xiàn)那日自己剛回思慕園的情形,那一身天青色身影佇立在陽光下,俊秀挺拔,他沖他笑,波光瀲滟……“阿堇……”方季抬起手,與虛空中招了招。“阿堇?!彼蛔〉啬钸吨?,如癡如醉,如思如狂。算起來兩人分開有六日了,這算不得多久,可自從那日后,仿佛除了思念愛慕之外,還有些旁的什么東西,令人食髓知味。窗欞不知何故突然打開,一股寒風(fēng)灌了進(jìn)來,方季心不在焉地翻身起來,透過那扇窗抬眼望去,湛藍(lán)色天幕星河燦爛,窗前便是街道,雖已是半夜,卻依舊燈火通明,這地還有夜市特色,正心馳神往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撲了進(jìn)來,撞進(jìn)方季懷里。“阿堇!”方季心口突的厲害,猝不及防,宛若在夢(mèng)中。想什么來什么,上天誠不欺我。“你何時(shí)到的?”莫堇問道,聲音有些疲憊。“昨日凌晨,實(shí)在是困,一睡到這個(gè)時(shí)候,你為何不等我一道來。”方季將人摟緊了,眸子里又濕又熱,愧疚道:“是我害你不痛快了?!?/br>“下輩子怕是不能與你相遇了,殺人如麻,死后怕是會(huì)墮入畜,生道罷……”莫堇自嘲道:“下輩子完了。”“我同你一起……”方季喃喃道。“我可不想你同我一起?!蹦缹⒛樫N在方季胸膛上,劇烈跳動(dòng)的心臟撩撥著莫堇,有些尷尬……“我想?!狈郊救嗔巳嗄赖陌l(fā)頂,又道:“你如何得知我在這里?”“七九傳訊說你來尋我,我便想著你這大少爺定不會(huì)住那小客棧,所以……”“所以,你便來這里了,然后撩開人家窗戶一間間瞧過去,跟采花賊似的?!狈郊拘Φ溃骸澳阏媪私馕摇!?/br>莫堇不言,只是看著,笑著,目光灼灼熱切,笑容繾綣溫柔。兩人摟著靜了良久,也不知是誰的心跳像一只兇獸一般猛烈,十分駭人。“萬丘山上我探仔細(xì)了,你娘已將**悉數(shù)運(yùn)上了山,我們只需要想法子將王爺引下山即可,至于那老皇帝……”莫堇有些慌,卻強(qiáng)壓著氣息,一臉正色道:“死有余辜。”方季垂眸盯著莫堇的臉一眨不眨,漫不經(jīng)心道:“嗯,死有余辜?!?/br>“可王爺一向是忠心耿耿,雖說如今盛傳王爺要……造反,可我是不信的,若他知道這事怕是會(huì)竭力阻止,可要想個(gè)什么法子才能讓他不知情又不去萬丘山這很難,如果他不阻止事情倒是好辦,只需要找人易容成他的模樣上山即可?!?/br>“好,聽你的?!狈郊拘脑骋怦R,心火亂竄,哪里管其他。莫堇抬頭看著方季,半晌,有些不悅道:“你在想什么?!?/br>“你?!狈郊竞粑紘娭鹨话?,卻又不敢太放肆,回答的熱切又有些晦澀。莫堇分明從方季眼里看到了炙熱的火苗,熱浪灼人,卻還竭力隱藏著,倒顯得有些好笑又可憐。莫堇的心驟然一緊,頭皮都是麻木的。“你……想……我?”莫堇拽緊方季的衣襟,磕磕巴巴道。“嗯,很想,想的難受?!狈郊緪瀽灥馈?/br>“我……”莫堇鼻子泛酸,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環(huán)抱著方季腰身的手緊了緊。房間燈火昏暗,方季將人攏在自己的身影里,原本克制著的欲,火在這三個(gè)字里傾瀉而出,他垂首親了親他溫潤的唇,溫柔纏,綿,如癡如醉,邪,火燒的人心都化了。莫堇臉紅發(fā)燙,心跳如鼓。兩人從開始的淺嘗則止到瘋狂地啃,咬,彼此的嘴唇,舌頭碰著了舌頭,掃著上顎,直至將人,吻的癱軟,凌亂的衣衫一件件剝落,散了一地,方季將人打橫著抱起,滾至床榻深,處。春風(fēng)撩人,燭火顧盼,一室旖旎。作者有話要說:自行車都被紅鎖了,我很無奈。人在江湖飄……第78章云里霧里一夜春風(fēng)過后,窗外渺渺煙雨,細(xì)細(xì)密密的雨絲似珠簾一般,迷蒙了窗外的風(fēng)景。兩人拾掇了一番,方季搖身一變成了二皇子王頎,莫堇則化身他的小廝,白白凈凈,清清秀秀的,方季忍不住笑了一聲,打趣道:“不像?!?/br>莫堇扣上一頂灰色小帽,面無表情道:“你知道我是誰,自然覺著不像?!?/br>方季被噎的啞然,無奈地笑笑,撐著油紙傘,拉著人就出了客棧。莫堇抽出手,又奪過傘,道:“見過主子拉著仆人的手還給他撐傘的嗎。”“這……這不還沒到嗎?!狈郊究扌Σ坏茫慰嗳绱苏J(rèn)真。“你看不見的地方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盯著?!蹦酪槐菊?jīng)道。“可你真的沒事嗎?”方季欲言又止,眸間俱是擔(dān)憂。“我沒事!”嘴上說著沒事,可人卻別扭的很,撐著傘,咬著牙便走遠(yuǎn)了,留著迷茫的方季在淋雨。“噯,等等……”又說錯(cuò)什么了,方季抓狂。莫堇走了一段距離,回首一望,方季還在原地杵著,怪可憐的,莫堇便停了下來,方季這才跟上。“咱們直接上山?”“不,去看看,我忽然想到,這可能是個(gè)圈套?!?/br>方季聞言心下一跳,拉著莫堇道:“要不回家?!?/br>莫堇偏頭看了方季一眼,沒有回答,只是道:“皇帝心思深沉,不會(huì)那么容易就來此處,你我都知道這事危險(xiǎn),他何嘗不知,外患已除,多少人指望他死,他必然是知道的,前夜我見到的也不過是一個(gè)覆著金色面具的替身罷了,你母親應(yīng)當(dāng)是察覺到了,若非如此,怕早就將他炸的尸骨無存了。”“我母親要炸的對(duì)象并非狗皇帝一人,怕是整個(gè)王姓皇族,她一向推崇斬草除根?!狈郊敬瓜卵劢?,忽然間有些失落。莫堇察覺到了方季的心事,拉了拉他的袖子,溫聲道:“那不包括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