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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可就完了!眼下只能祈求他們的少主完好無缺。不等白衣男子繼續(xù)討?zhàn)?,七九毫不猶豫地一劍封喉,白衣男子甚至來不及哼一句,便沒了氣息。“喂,統(tǒng)領(lǐng),你是怎么看出來的?”獵鷹乙好奇地湊過來問。七九沒回答,面色尷尬地指了指邊上的獵鷹丙。獵鷹丙很是面生,獵鷹乙有些不服氣,自己可是在獵鷹營呆了幾年的老人了,氣勢不能輸。“快說,你是怎么知道的!”“小的父親是方少爺府里的廚子,方少爺……他從來不用黑色的東西,這黑馬……還有那個……那個……”獵鷹丙磕磕巴巴說不下去了,用求助的眼神望著七九。“問那么多做什么!往回撤,盡快找到少主!”七九厲聲道。獵鷹噤若寒蟬,紛紛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回趕。夜幕下的城西大院只剩下幾名老弱病殘,一老者顫顫巍巍立在大門口,喃喃道:“都走啰……”“老人家,請問這里的人呢?”老者用渾濁的雙眼打量著這位陌生公子,含含糊糊道:“走啰……都走啰……”“走了?”此時(shí)此刻真正的方季正一頭霧水地立在城西院門口問一位迷迷糊糊的老者,見他說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便掏出袖間的鳴砥釋放到空中,然而,卻并無一絲半點(diǎn)回應(yīng)。都走了,寧城城內(nèi)根本沒有獵鷹了。方季懊惱,又無計(jì)可施,只得召來白馬,消失在夜幕中。明日便正月初六了,除去路程需要四五日,來不及了,方季也不做其他考慮了,不管不顧地又趕往清涼寺。清涼寺內(nèi)很是荒涼,院內(nèi)一片漆黑,只有禪房內(nèi)還亮著幾盞昏黃的燈光,也不知是誰一下又一下地敲著木魚,方季蹙緊眉頭,他對這聲音十分不適。鑒于一天前他已經(jīng)翻過,并且一無所獲,沉思良久,天氣還涼著,半邊彎月掛在天邊,空氣竟然有點(diǎn)悶。方季將他翻過的地方細(xì)致地梳理一遍,確定毫無疏漏,便決定從稍微遠(yuǎn)一些的地方下手,比如后山。清涼寺后山原本是一座墳山,在方如夢的照拂下,將周圍好好修葺了一番,又砌了一圈牢固的圍墻,種了不少花草,白日里看起來倒毫無墳山的陰森之感,可這到了夜晚就不好說了,幾聲鴉叫,甚至掉落幾片枯葉都令人心驚膽寒的。方季倒從不信這鬼魂之說,在他看來不過是世人自己嚇自己罷了。所以他躍過墻頭,毫不猶豫地閃進(jìn)了墳山。墳山倒也不大,約莫一個時(shí)辰,方季便將墳山查了個遍,毫無收獲。正當(dāng)方季喪氣之時(shí),卻傳來一聲聲細(xì)微地啜泣聲。方季下意識地用眼尾余光掃了掃四周,漆黑一片,并無半個人影。難不成真有鬼?方季自然是不信的。突然,靈光乍現(xiàn),這些墳堆有貓膩!方季快步走到一座墳邊,這座墳看起來不打眼,卻比一般墳堆要高要寬一些,墳上的土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卻寸草不生,墓碑也無。片刻之后,方季了然。這墳它是空心的,可入口在哪里呢?總不能將它整個炸了,那樣又打草驚蛇了,況且自己孤身一人。方季腦海里一片混亂,他定了定神,努力沉靜下來,果然那啜泣聲又傳了出來,極細(xì)極輕,但是方季已經(jīng)大致判定它的源頭方向。方季沿著墳堆踱了一圈,那聲音果然就是從里邊傳出來的。方季凝神,將內(nèi)力聚集至掌心,朝墳堆一掌而下,“砰”地一聲,墳堆頂部瞬間裂開一個洞,雖然方季極力壓低聲響,可還是驚動了兩名尼姑,方季閃到草叢里,兩名尼姑探出頭朝圍墻邊望了望,見再也沒什么動靜,便又回到房內(nèi),方季長吁了一口氣。他朝墳堆頂部那個洞口望去,里邊竟然是個大地洞,還有絲絲亮光。方季想跳下去,奈何洞口狹窄,又不能再出一掌,要是再驚到人,恐就沒那么容易糊弄過去了。方季只得掏出匕首慢慢挖。大約挖了一炷香的時(shí)間,洞口終于足夠容一人下去。洞中很干燥,也很透氣,這種情況應(yīng)當(dāng)是地洞里有多處出風(fēng)口才是。方季沿著甬道走了一會,一個人影都未瞧見,且越來越暗,原本下去的地方還有幾盞油燈,越往里走倒越是漆黑了,竟是一絲半點(diǎn)燭火也無。為了不打草驚蛇,方季也未敢掏出火折子。“咕咚”一聲悶響,方季好似聽到了什么掉落的聲音,不多一會,又傳來細(xì)微地啜泣聲,在這黑暗的洞里再次聽到這詭異地啜泣聲倒真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方季尋著聲音慢慢走了過去。大約走了一盞茶的時(shí)間,甬道突然寬闊起來,開始有人說話的聲音,啜泣聲也停止了,不遠(yuǎn)處還有燈火,方季心中總算看到了光明,緊蹙的眉頭總算舒展開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觀看^_^第62章真相如此燭火搖曳昏暗,幾名身著灰色短襖的雜役模樣的人正在竊竊私語,一張掉了漆皮的方桌上一片凌亂,除此以外再無其他。方季疾步向前,點(diǎn)了他們的啞xue,幾張惶恐又驚異的臉,其中一人拔腿想逃,方季揪著他的后領(lǐng),道:“我有話問你,你若再跑或者亂叫?!?/br>言罷,方季袖間寒光掠過,一把冰涼的匕首抵在那名欲逃跑的雜役脖頸上,一手解開了他的啞xue。其余幾名雜役瑟縮成一團(tuán),連頭也不敢再抬起。那名雜役點(diǎn)頭如搗蒜,“公子,饒命,你問……我說,我說!”“這里可關(guān)了一位叫成冶的大師?”“公子,我只是個打雜的,確實(shí)不知……不過你往前走,再左拐,有……有一婦人,小的也不知是何人。”雜役哆哆嗦嗦地抬手指了指前邊。“撒謊?!?/br>偌大的山洞難不成只關(guān)了一婦人?這話怎么都說不過去,方季自然是不信的,他的手又緊了幾分,箍的雜役滿臉通紅。“公子,我們是被抓來的,白日里讓我們搬東西,晚上讓我們守夜,我們確實(shí)不知,您若不信,可在此等候,到了天明便會有人來提我們?nèi)ジ苫?。?/br>方季看了看這雜役確實(shí)不像是說謊,便松了手,幾掌下去,雜役們陷入昏睡。方季朝雜役所指的方向走去,昏暗的過道除了三兩點(diǎn)燭火什么也沒有,這真是詭異,處心積慮挖這么大個山洞豈會如此閑置。走了良久,方季發(fā)現(xiàn)腳底下的路有些熟悉,這不是自己剛進(jìn)來的地方嗎?怎么又回到原點(diǎn)了?方季抬首望了望,原來這個山洞是個圓形,感情自己繞了一圈,倒也并不是十分復(fù)雜。費(fèi)勁心思就如此簡單?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