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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秦雙雙大聲說:“他喜歡男人,我不要熱臉貼著冷屁股!”“喜歡男人又怎么樣?喜歡男人也可以……”“洛寧他不一樣,”秦雙雙說,“他對著男人發(fā)sao的小視頻傳遍全網(wǎng),隨便找找就能下到。我腦子壞掉才會和他結(jié)婚,然后天天被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這確實是個大問題?!?/br>秦天籟面色沉下,隨后又提出一個備選:“姜成怎么樣?這家伙雖說花了點,但是姜家有錢又有權(quán),你要能搞定姜成——”“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姜成已經(jīng)和我meimei秘密結(jié)婚了。”略帶陰暗氣質(zhì)的聲音突然響起,秦家兩女一起看向出聲處,簡安然也詫異地看著前方巨大的希臘風(fēng)廊柱。身材高大健美的男人從陰影后走出,俊朗的五官隱約透著陰郁之美。“你是誰!”秦天籟像被人踩中尾巴的貓一樣緊張。秦雙雙也莫名戰(zhàn)栗。男人笑了笑,自我介紹說:“我叫崔浩,剛才在會場喝得有點多,來露臺吹風(fēng)散酒,不巧聽見你們討論我妹夫。順便說一句,此刻的露臺,我不是唯一的散酒人。”小三的定義崔浩都把話說到這份上,簡安然也只能從暗處走出來,尷尬而不失禮貌地沖秦家兩女打招呼。“嗨~”秦家兩女的表情頓時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秦天籟的面色尤其——露臺昏暗的燈光下,她看起來甚至有幾分猙獰。“你什么時候來這里的!”秦天籟厲聲說,“都聽到了些什么!”簡安然笑了笑,說:“放心,我嘴巴很嚴(yán),不會把聽到的內(nèi)容隨便傳出去?!?/br>“傳出去也沒人會相信!”秦雙雙自以為聰明地警告著。崔浩:“但是我相信,而我的話,大部分人都信?!?/br>“……”秦雙雙面色難看得好像被人塞了一個蒼蠅餡的包子。秦天籟卻露出處亂不驚的笑容,說:“不好意思,背著你說了些難聽的話,可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毫無理智可言。”“我理解,”簡安然說,“我理解你對我老公的愛慕不會因為我老公已經(jīng)和我結(jié)婚就消失,但也請你理解一下現(xiàn)代婚姻法,順便再重新理解一下小三的定義?!?/br>“……”秦天籟這回笑不出來了,只能借口夜風(fēng)冷,拉著侄女匆匆離開。簡安然目送她們走遠,露出苦笑:他和洛煒在一起明明是洛煒高攀了,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覺得他是洛煒的金絲雀兒?算了,回會場吧。簡安然要走,崔浩卻追上,說:“你真是姜成的表弟?”簡安然:“你懷疑我?”“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覺得……”想到姜成,崔浩如鯁在喉。簡安然微笑,對崔浩說:“其實我也有問題想問你?!?/br>“你想問什么?”“剛才你說我表哥已經(jīng)和你meimei秘密結(jié)婚,但據(jù)我所知我那二哈表哥至今都沒有固定交往對象,更不用說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情。”“他確實和我meimei秘密結(jié)婚,只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崔浩說,“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br>“……?。?!”簡安然震驚。崔浩抬頭看了眼天邊的星星,說:“這是一個很美很浪漫的故事,但不適合今天。我送你回去吧?!?/br>“謝謝?!?/br>……簡安然回到宴會場,發(fā)現(xiàn)秦家兩女已經(jīng)提前離開。洛煒看到簡安然和崔浩走在一起,表情也有些微妙:“崔先生,好久不見,生意還好嗎?”“一切都還過得去,”崔浩說,“兄弟們都很努力,沒有壞消息?!?/br>“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br>洛煒禮貌地笑了笑,帶簡安然離開。簡安然好奇,走出十多步就迫不及待地問洛煒:“那個崔浩是什么人?聽你和他說話的口氣,好像——”“他父親是城南老三的大哥,人稱崔三省,是個梟雄人物。可惜再厲害的梟雄也擋不住時代的車輪。兩年前,崔三省病逝,崔浩繼承家業(yè),逐步洗白父親的產(chǎn)業(yè),”洛煒說,“然而這個行當(dāng)向來上船容易下船難,崔浩接手家業(yè)兩年只洗白了不到三分之一?!?/br>“那他豈不是……”“總之,敬而遠之。”洛煒告誡簡安然。簡安然卻滿腦袋都是崔浩那句“姜成和我meimei已經(jīng)秘密結(jié)婚”。“那個……崔浩是不是有個meimei?”“嗯,”洛煒說,“他確實有個同父異母的meimei,叫崔敏,半年前死掉了。”“???!”簡安然震驚:“怎么回事?”“明面上是車禍意外,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洛煒說,“崔浩對他meimei極好,接手家業(yè)后就把meimei送去A市讀大學(xué),后來又弄去國外留學(xué),以為把崔敏放在國外就不會卷進江湖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但是……”“查出兇手身份了嗎?”簡安然問。洛煒搖搖頭,說:“崔敏是在馬德里旅游的時候出意外的,因為是外國游客,西班牙警方對車禍的處理態(tài)度非常敷衍,崔浩親自去西班牙也沒有鬧出結(jié)果,只知道這事和父親生前的某個對頭有關(guān)?!?/br>“聽著就怪可憐的?!?/br>感慨一番后,簡安然又問:“崔敏和我那位二哈表哥是不是談過?”“談過嗎?”洛煒不怎么確定,畢竟,姜成有一卡車的前女友。之后,簡安然將露臺上聽到的內(nèi)容說了一遍,當(dāng)然,沒有原話復(fù)述,只把秦天籟單方面仇視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后問洛煒:“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變成阻礙你和秦天籟在一起的心機小白花了。”“沒關(guān)系,我的心里只有你?!?/br>“可是秦天籟不這么想,她覺得她本來有機會和你在一起,如果沒有我——”“那就讓她一輩子活在‘我覺得’里面吧,”洛煒說,“現(xiàn)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