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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申請通道卻已經(jīng)關(guān)閉。如果不能在半個月內(nèi)找到一份收入穩(wěn)定的兼職,捉弄了齊宵平又主動得罪洛寧的“我”將面臨斷糧危機。幸運的是,只要熬過眼前的艱難,開年后,國家助學(xué)貸款春季學(xué)期補申請通道開啟,“我”就可以通過按流程申請獲得貸款支持,加上兼職收入,應(yīng)該能順利地完成學(xué)業(yè)。想到光明的未來,簡安然松了口氣。他看了下時間。上午十一點,學(xué)校勤工助學(xué)中心的老師們還沒有下班。簡安然趕緊收拾書本,奔向勤工助學(xué)中心。…………齊宵平收到洛寧的電話時,腦袋依舊處于宿醉的昏沉中。憑著舔狗的本能,齊宵平起身下床,穿衣外出,經(jīng)過飯廳時,拿了塊三明治當早餐。怕心上人久等,齊宵平僅用半小時就完成了正常情況下需要一個小時的路程,心急火燎地跑進咖啡廳,走到洛寧面前。“阿寧,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沒什么?!?/br>洛寧冷颼颼地看著他的舔狗:衣裳凌亂,面色潮濕,眼神渙散,昨晚上肯定和簡安然那個賤貨doi過!齊宵平討好地問:“阿寧,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開心的事?告訴我!我?guī)湍愠鰵猓 ?/br>“出氣?好啊!”洛寧攪了兩下咖啡,說:“我討厭簡安然這個窮酸狗!我要你把他趕回鄉(xiāng)下!”“這個……”“怎么,舍不得?”齊宵平聞言,以為洛寧吃醋,心頭一喜,指天發(fā)誓:“阿寧,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真的只喜歡你!”“那你為什么贊助簡安然上大學(xué)!你敢說你對他沒有任何其他心思!”洛寧挑眉,惡狠狠地數(shù)落著齊宵平:“連我身邊的酒rou朋友都看出他長得像我!懷疑你對我求而不得于是養(yǎng)了個替身!”“阿寧……”齊宵平一臉苦悶。洛寧喝了口苦咖啡,說:“我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你想辦法讓他退學(xué)、回鄉(xiāng)下,我們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第二個選擇,我把你對我別有企圖的事情告訴我叔叔,讓我叔叔教你做人!”洛寧的父親死得早,叔叔洛煒又三十多歲還沒結(jié)婚。因此,洛家上下都把洛寧當眼珠子寵愛,嚴禁洛寧和齊宵平這種妄想通過聯(lián)姻名門提升家族地位的暴發(fā)戶后代做朋友。齊宵平知道洛煒不待見自己,但他也舍不得只差一口就能吃到嘴里的美rou,支支吾吾的表示:“阿寧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簡安然送走的,不過你得給我一點時間?!?/br>“你要多少時間?一個月夠不夠?”洛寧趾高氣昂地看著齊宵平。“這個……”“別在我面前玩這個那個的把戲!如果一個月后你還沒把這窮酸狗送走,我讓你知道我們洛家的厲害!”說完,洛寧摔下咖啡杯,揚長而去。常年被洛寧這般對待的齊宵平擦了下冷汗,招服務(wù)員過來結(jié)賬。付了錢后,他打電話給簡安然:“小簡,你現(xiàn)在哪里?請你吃午飯?!?/br>…………簡安然運氣不錯。剛填完勤工儉學(xué)申請表,勤工助學(xué)中心的老師就告訴他:下午兩點,有廣告公司需要幾個學(xué)生兼職為明天召開的品牌發(fā)布會搭后臺,報酬是每小時三十元。“這個工作勞動強度普通,又是和大公司合作,運氣好的話能結(jié)識大人物,”老師說,“小簡,考慮一下?”“不用考慮了,我接受?!?/br>簡安然爽快地答應(yīng)了老師,并約定下午一點半在學(xué)校北門口集合,坐公交車去現(xiàn)場。一切談妥后,口袋里的手機嗡聲作響。(“小簡,你現(xiàn)在哪里?請你吃午飯?!保?/br>好啊,我正想和你談?wù)劇?/br>簡安然腹誹著,接受了齊宵平的午餐邀請,快步走出勤工助學(xué)中心。……齊宵平約了簡安然在學(xué)校南門的小吃街入口處見面。簡安然穿書至今只和齊宵平見過一次,本質(zhì)不熟,到了目的地后難免在人群中左顧右盼地找渣攻。齊宵平倒是一眼就看到了簡安然,只是——不知是正午的陽光太熱辣還是昨夜的醉意未消散,一直以來都被他當成洛寧的劣質(zhì)高仿的簡安然,此刻竟如碾去石皮的翡翠或是切割過的鉆石那般閃閃發(fā)光,明媚不可直視。應(yīng)該是錯覺。齊宵平定了定心神,走到簡安然身后,拍肩膀:“我在這里?!?/br>“哦……”簡安然轉(zhuǎn)身,秋日的艷陽下,上挑的桃花眼角有波光漣漣閃爍,莫名撩人。齊宵平感覺喉嚨有些干:“小簡你有什么想吃的嗎?”“隨便什么都可以!”原書世界中的“我”是個沒有自我的紙片人,每次和齊宵平出去吃飯都把點菜權(quán)交給齊宵平,仿佛只要是齊宵平喜歡的,“我”就一定喜歡。因此,雖然簡安然本人喜歡吃辣且無辣不歡,但為了盡快融入這個世界,他選擇“隨便”。齊宵平素來把“我”當成附庸,簡安然說了“隨便”后,他便理直氣壯地帶簡安然走進一家羊rou館,說:“老板,我要白切羊rou、烤羊蹄、蔥爆羊血旺……”點完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他“體貼”地補了一份白切雞和蟹黃豆腐羹。“白切雞和蟹黃豆腐羹是專程為你點的,”齊宵平,“怕你吃不慣羊rou的膻味?!?/br>“謝謝齊哥,你對我真好。”簡安然皮笑rou不笑,原書世界的“我”也許不吃羊rou,簡安然卻是個rou食主義者,最餓的時候可以一個人干掉一條烤羊腿!齊宵平再次看呆。原來,小簡笑起來的模樣竟是——像純潔無瑕的羔羊又帶著初通人事的風情。齊宵平有些蠢蠢欲動。自從政府通過同性婚姻法,他就夢想和洛寧這朵人間富貴花結(jié)婚,多年來想方設(shè)法地討好洛寧。然而,洛寧太富貴太高不可攀,普通的禮物從來不屑一顧,送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