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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西跟馬隊長說了兩句重點:“他肯定隱瞞了一些關(guān)于沈耀東的事,我懷疑他跟案件有關(guān)系?!?/br>“丁柳啊?!瘪R隊長在那邊思考了一會兒,才張口說道:“他原本是丁家支系的孩子,丁家是個挺大的家族,但是出眾的就只有丁香父親那一支,丁香父親又偏偏只有丁香一個女兒,等丁香過世之后,丁柳就被過繼給了丁香的父親,從堂兄妹變成親兄妹?!?/br>馬隊長的聲音沙啞,混著二月的冷風(fēng)一起順著手機(jī)鉆過來,他說:“之前調(diào)查的時候沒調(diào)查出來他有什么問題,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今天丁柳被打了,他懷疑打他的人是沈耀東,但我讓他報警,他又否認(rèn)了,說可能是被其他的仇人打了,我暫時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有用的證據(jù),馬隊,你有空查一下監(jiān)控吧。”何西搓了搓臉,說道:“而且我在和沈肅北、丁柳聊天的時候,能感覺到丁柳不是很想報警,這讓我很想不通,也是我確定他有問題的根源。”任何一個被威脅到了生命的正常人第一反應(yīng)都是報警,而不是忍耐。“只有丁柳嗎?”馬隊長問:“沈肅北呢?”“他?”何西一怔,這才意識到他壓根沒怎么觀察沈肅北。這大概就是在那個世界的后遺癥了,何西在心底里根本不曾懷疑過沈肅北,自然也很少觀察沈肅北,他把所有的疑點都釘在了丁柳身上。“沈肅北沒什么問題吧?!焙挝饔行┎话玻骸拔覜]察覺到他有什么問題,而且他對我很配合,很主動的讓我保護(hù)他?!?/br>電話那頭的馬隊長沉吟了片刻,回道:“那先這樣,我回去查查監(jiān)控,看看丁柳有沒有騙人,有什么問題你再聯(lián)系我。”“好?!焙挝髟诤诎道飺狭艘话杨^發(fā),低聲說道:“對了馬隊,把案件的資料再給我發(fā)一遍吧,我昏迷太久了,都不太記得了,我想再看看?!?/br>馬隊長在案件上從來不含糊,說了一句“等著”就掛斷了電話,沒到幾分鐘就在微信上直接給他發(fā)了一個文件夾。何西打開來看。文件夾上寫著的都是受害人的資料,還有一些關(guān)于案件的猜測,這些消息小隊里每個人都清清楚楚,只不過在何西昏迷的這兩個月里,案件又有了一些新的進(jìn)展。死者一共有五人,打頭的就是丁香。其實在最開始的五次案件之中,都沒有確定兇手是沈耀東,兇手只是被監(jiān)控錄像拍到了背影,后來在何西和馬隊一起把沈耀東堵到天臺上之后,他們才確定兇手是沈耀東。何西越想越覺得案件復(fù)雜,腦殼都想的生疼,最后抱著手機(jī),渾渾噩噩的睡過去了。興許是因為腦袋里塞著的東西太多,何西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頭暈?zāi)X脹,他稀里糊涂的穿著個小內(nèi)內(nèi)赤腳出了房間,一路直奔到洗手間門口,結(jié)果一開門,何西的眼前就撞上了一個正在洗澡,連浴巾都沒圍的身體。何西的視線無意間往下一看,心臟“砰”的一下撞上了嗓子眼,撞的何西都忘記思考了,他的腦子嗡嗡的響,嗓子眼發(fā)干,傻兮兮的咽了一口唾沫。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三輪車來了第42章洗手間的水霧升騰,帶著點熱氣和濕氣,淺淺的飄在半空中,沈肅北微微昂著頭,避開蓮蓬頭里落下來的水流,側(cè)過頭來看何西。薄薄的水蒸氣的那頭,小警察穿著個奶黃色的小內(nèi)褲,傻兮兮的站在門口看著他,眼睛烏黑澄澈,和他一對上,眼珠子就不動了,傻兮兮的盯著他看。彼此都是清晨剛起來的樣子,又都沒穿衣服,視線一撞過去,沈肅北難免在何西身上掃了一眼。說實話,何西一點兒都不像是個警察。他個子不高,人也不壯,胳膊很細(xì),手腕上能清晰地看到突出來的骨頭,肚皮白白軟軟,兩條腿筆直,又細(xì)又長,腳踝纖細(xì),腳趾瑩潤,此時正踩在洗手間門口的墊子上,因為緊張,他的十根腳趾頭都緊緊地蜷縮在一起,不安的抓著墊子。看著像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臉上明晃晃的寫著——我很好欺負(fù),快來欺負(fù)我。沈肅北難得的起了點壞心思,故意回過身,作勢要正對著他:“不好意思,忘記你也在家了?!?/br>在沈肅北回身的瞬間,何西的臉突然漲紅,燒成大閘蟹,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啊”的驚叫一聲,“砰”的一下甩上洗手間的門,轉(zhuǎn)頭沖回了自己的偏臥里。門一關(guān),何西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被子底下無聲尖叫,倆腳不斷地蹬著被子,倆手胡亂的抓著被單,在床上裹著被足足滾了好幾圈,何西都沒忘掉那個畫面。沈肅北到底在想什么??!他故意的吧!哪有人就這么大刺刺的給人看的!臭流氓?。?/br>不知道是被窩不通氣兒還是那幕沖擊太大,何西被悶得渾身冒熱汗,在被窩里都喘不上氣兒來。何西在被窩里窩了足足十幾秒,剛把腦子里那一幕強(qiáng)制刪除,就聽見沈肅北在外面敲門:“我用完了,你要洗嗎?”一聽到“洗”,何西的臉又燒起來了!!這王八蛋根本就一點都沒變,披了一層人皮照樣是個老流氓!他就是故意的!何西又羞又惱,氣的直抓被單。沈肅北這是什么意思?在這個世界里他們才剛認(rèn)識一天時間,充其量就是個能說上幾句話的陌生人,他就在這故意坦胸露鳥的,什么意思嘛!何西咬牙切齒的想,沈肅北該不會不是第一次了吧?這家伙看樣兒是個慣犯?。?/br>“篤篤篤?!遍T外,慣犯還在敲門,雖然聲音很平靜,但何西總覺得他是在笑:“要遲到了。”總不能一直像是個縮頭烏龜一樣在被被窩縮著,沈肅北一個被看的都沒不好意思,他一個占了便宜的還不好意思什么!何西一咬牙,一跺腳,厚著臉皮從被窩里鉆出來,囫圇的穿上衣服,沖著門口沖了出來。沈肅北這老流氓就裹著個浴袍站在門口,赤著上半身,何西一沖出來差點撞在他胸口上,臉色漲紅:“不是都要遲到了嗎!怎么還...”怎么還裹著個浴袍站在這兒!臭流氓,肯定是在門口看他笑話!沈肅北微微挑眉,似乎是沒想到何西居然能這么兇巴巴的撞出來,他一手抓著自己的浴袍,退后半步,嘴角微微勾著,似乎是想笑,但又忍住了。何西被氣的手癢,咬牙切齒的問:“你笑什么?”“不好意思?!鄙蛎C北頂著一張“我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好意思”的臉,抬了抬下巴,示意何西低頭:“你褲子拉鏈沒拉?!?/br>何西啪的一下重新甩上了門并且紅著臉飛快提褲子:...臭流氓!等何西再從屋里出來的時候,沈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