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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草摩”。“不過其實也無所謂吧……”喬溫停止COS碇司令(反正這里又沒人能get到他的梗,唉?。?,“她是不是草摩家的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委托就是委托,為了委托費也不可能因為她是草摩家人就不接啊……”為生計所苦的人有什么資格挑三揀四!再說草摩家又怎么樣,那位草摩家主就是個沒啥特別能力空有神之名的普通男裝大佬,喬溫背后可是實實在在站著御影這位有名有姓的神明大人!比靠山誰怕誰啊。喬溫簡直有恃無恐。反正過了今晚,等河內(nèi)先生結(jié)清了委托費,他和草摩佳菜就兩不相干了,草摩家畫風(fēng)清奇破事兒一堆,喬溫雖然對本田透少女頗具好感——事實上這是他認(rèn)為最可愛的少女漫女主之一——可也沒興趣跟這家子扯上什么關(guān)系。十二生肖可悲可嘆是可悲可嘆,里面也不乏溫柔可愛之人,但喬溫對草摩家主要掌控權(quán)力擁有話事權(quán)的幾個主事人都好感欠奉,所以還是讓他們自己折騰自己去吧,喬溫還得忙著賺錢養(yǎng)家(?)呢,哪有功夫吃他們的瓜。他接過鏡之牌體貼遞上的空調(diào)毯,在對方詢問是否需要現(xiàn)在投影出剛剛在夢境中所見存在時搖搖頭表示不必,等鏡之牌笑瞇瞇地對他說了再見和晚安,才關(guān)掉電視,準(zhǔn)備抱著軟乎乎的跳之牌在沙發(fā)上湊合一晚。結(jié)果才剛躺下,就聽見咔嗒一聲房門輕響,有心想不理會,但想想好歹那也是委托人之一,喬溫最后還是坐起身,轉(zhuǎn)頭看向走廊的方向。“抱歉,打擾你休息了?!背霈F(xiàn)在客廳門口的草摩佳菜眼眶微紅,顯然剛剛哭過。喬溫再對與草摩家扯上關(guān)系敬謝不敏,此時此刻也不會對一位明顯情緒低落的女士冷言冷語。他將草摩佳菜請到旁邊的單人沙發(fā)里坐下,端起桌上的茶壺,為她倒了杯熱茶。后者捧著微燙的茶杯,看著眼前青年沉靜的側(cè)臉,不知怎么,原本亂成一團(tuán)的心緒竟似瞬間被人撫平,再不復(fù)早先的翻騰激蕩。她輕抿了口茶,眼睛直直目視前方,“您的占卜沒有出錯,喬先生?!?/br>“原來……我真的失憶過?!?/br>草摩佳菜沒有看向喬溫。事實上她需要的或許也不是喬溫的回應(yīng)。此刻的草摩佳菜,大概只想要一個與草摩家毫無關(guān)系、能安靜聽她講述一切的傾聽者。所以,喬溫繼續(xù)保持著沉默。草摩佳菜察覺到他的態(tài)度,輕笑一聲,“你真是個體貼的人,喬先生?!彼f,“之前詢問我夢境內(nèi)容時也是,現(xiàn)在也是?!?/br>明明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卻愿意對她抱以善意。與他相比,她自己的家人卻……不,那大概也不能算是她的家人吧。畢竟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呢。草摩佳菜自嘲一笑。“抱歉啊,這么晚了還硬拉著你聽我抱怨,可是除了喬先生你,我真的不知道還能對誰說這些話了。”“父親母親已經(jīng)為我cao了太多的心,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們這件事,河內(nèi)先生……他是個很好的人,想必能夠體諒我,可也因為如此,就更不適合談?wù)撨@個話題。”“我很感謝小鈴——啊,小鈴就是那位小小姐的名字,喬先生你知道的——一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默默守護(hù)著我,為我擔(dān)心著……她真是個可愛的孩子。”但正因為是這樣善良可愛、很為自己著想的孩子,草摩佳菜更無法向她傾吐心事,再替她帶去更多困擾。思來想去,能容她傾訴的對象,竟只剩下了喬溫一個。“我還真是失敗啊……哈哈。”苦笑一聲,草摩佳菜沒等來喬溫的反對,于是徑直開始講述起自己遺失的那段回憶——關(guān)于她曾經(jīng)有過的一段感情,關(guān)于她曾經(jīng)的愛人。故事十分俗套,無非是與愛人相遇,一段相處后互通心意,感情直線升溫,不久后開始談婚論嫁……只不過在談婚論嫁這一步,兩個人遭遇了意料之外的巨大阻礙。“……正如我之前所說,草摩家是個很大的家族,我只是分家的成員,但我的戀人羽鳥,卻出身本家,是包括家主在內(nèi)的數(shù)位本家重要成員的專屬家庭醫(yī)生,在家族中地位極高?!?/br>“這樣的羽鳥的婚事,勢必要得到家主的首肯,于是羽鳥去見了家主,希望家主能允許我們舉行婚禮……”然而出乎意料地,草摩家的家主不僅沒有同意他的請求,甚至因此大發(fā)雷霆,暴怒之下一時失手,傷到了羽鳥的眼睛……“羽鳥的左眼受了很重的傷,近乎失明?!?/br>“我無法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認(rèn)為是自己沒能保護(hù)好羽鳥,讓他受了這樣的傷害,精神瀕臨崩潰。”而為了消除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和厭惡,精神日漸崩壞的草摩佳菜的痛苦,草摩羽鳥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抹消了她的記憶。“與他相遇的事也好,與他相愛的事也好,全部……都被抹除了?!?/br>草摩佳菜語聲漸消,近乎囈語。“我是多么卑劣啊……我才不是悔恨自己沒能保護(hù)好羽鳥,我才不是自責(zé)自己害羽鳥受傷!我只是……只是在害怕!”“我怕羽鳥責(zé)怪我害他受傷,我怕羽鳥今后每次因為視力受損遭遇困難,最后都會想歸咎于我,我怕羽鳥討厭我,怕從他眼里看到對我的厭惡!”“我真是……太差勁了……”竟然對他說了那種話,竟然逼他做出了那樣的選擇……如果、如果不是有了這一次的遭遇,讓她意外恢復(fù)了記憶,那么,她就會一直無知地“幸?!毕氯?,卻將羽鳥一個人獨留在那充滿痛苦的回憶之中,守著被愛人遺忘的過往,在再相會時,彼此生疏地道句“日安”……羽鳥在消除她的記憶以后,面對她“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的招呼時,是怎樣的心情呢?無法想象。她簡直……無法想象……淚水沖眶而出,沿著臉頰滴滴滑落,草摩佳菜終于情緒徹底失控,在自我陳述又或者該說是告解之中痛哭失聲。喬溫依然保持著沉默。他只是個局外人,無論對草摩羽鳥的選擇,還是草摩佳菜的自白,都沒有立場評判。但是,只有一點,喬溫是堅持己見的。那就是——“草摩小姐,我不是當(dāng)事人,自然也沒有資格評論你與那位羽鳥先生孰是孰非。但是自始至終,這件事里唯一能夠被認(rèn)定有過錯的人,只有一個?!?/br>他說。“那就是那位草摩家主。”“我不是很了解所謂的大家族的族長或家主在家族中能擁有多大的權(quán)力?!?/br>“但我知道,即便是意外出手傷人,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