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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成為庸醫(yī),就讓我重新回書院再讀一年?!?/br>既然還有這種事,不過好像鄭雙成考核的成績是不怎么好,他之前也去看了一眼的,鄭雙成的名字幾乎是排在最下面。魏拾遺沉默兩秒,面色不改的說道:“沒事,下次你一定會有個好成績?!?/br>“……”鄭雙成都要哭了,“拾哥兒你這樣安慰我是不對的?!?/br>魏拾遺眉頭糾結(jié)在了一起,他不怎么擅長安慰人,想了許久又說道:“你阿爹這么做也是為了你好,來年你肯定能有一個好成績。”鄭雙成:“……”還不如不安慰。“那……”魏拾遺試探道:“你想想我,我可是連考核都沒過,你會不會感覺好點?”鄭雙成一抹鼻子,算是看明白了魏拾遺這不可救藥的情商,說道:“不會!”不過經(jīng)過這件事,鄭雙成的心情總算是沒有那么低落了,正如同魏拾遺所說的那樣,要是他學(xué)藝不精去救人,但是把人給治死了,那就不單單是學(xué)藝不精了。深吸一口氣,鄭雙成很快就活蹦亂跳了,他對魏拾遺道:“拾哥兒,新年那會兒聽說琉璃亭新出來了一個戲曲,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想去聽聽,你要不要陪我去?”“琉璃亭?”魏拾遺臉色微變。“是啊,就是琉璃亭,那家的戲曲最是好看,也有專門的大師編排戲曲,你還不曾去過吧,這次陪我一起,也算是長長見識?!?/br>魏拾遺想了想,道:“好?!?/br>接下來,兩人就往琉璃亭去了。那琉璃亭的戲曲真的很好看,這次新出來的戲曲講的是兩個情投意合的情侶因為家庭緣故不得不分離,最后雙雙殉情的故事。上面那兩人把生離死別,愛恨情仇表演得淋漓盡致,在下面觀看的一眾人都忍不住抹眼淚,到了高潮,男女主共同殉情的時候,鄭雙成居然夸張的哭了出來,不過那里面究竟有幾分是為了戲曲而哭那就不得而知了。鄭雙成顧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也就沒有注意到一邊的魏拾遺情緒變化。其實這戲曲,魏拾遺是看過的,只是當(dāng)時他陪著的人不是鄭雙成,而是周赟。新年那幾天,周赟就讓他陪著來看了一場這戲曲,當(dāng)時他覺得沒什么,畢竟在現(xiàn)代看過的電視不計其數(shù),各種故事也數(shù)不勝數(shù),這戲曲里面表演的故事算是老套,沒有新意的了,可是現(xiàn)在,魏拾遺卻覺得有些不同。尤其是身邊坐著的是鄭雙成,越發(fā)的讓他覺得他和周赟來看的時候不一樣。說起來周赟已經(jīng)去宮里上班了,他們下次見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或許是這幾天.朝夕相處,猛地不見周赟,魏拾遺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拾哥兒,你在想什么呢?”魏拾遺正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突然聽到了鄭雙成的聲音。鄭雙成再次問道:“拾哥兒,我們該走了,你剛出神想什么去了?”魏拾遺連忙回道:“沒想什么,就隨便想了想?!?/br>“嘻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编嶋p成一臉促狹,“你定是看見了臺上的表演,心里也想小娘子了?!?/br>沒想小娘子,倒是想了小郎君,魏拾遺暗忖。不過被鄭雙成這一打岔,魏拾遺倒是沒有繼續(xù)想下去了。接下來的時間,魏拾遺便數(shù)著時間過日子,一月,二月,三月,四月……,四個月時間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在不經(jīng)意間,就到了四月。熙寧二年二月,宋神宗任命王安石為參知政事,王安石提出當(dāng)務(wù)之急在于改變風(fēng)俗,確立法度,提議變法,宋神宗贊同。為指導(dǎo)變法的實施,設(shè)立制置三司條例司,統(tǒng)籌財政。同年四月,遣人察諸路農(nóng)田、水利、賦役。魏拾遺知道這些變化,一是因為周赟那里時不時的給他一些消息,二是王安石最近變得繁忙,他偶爾和他見面,都見到王安石伏在桌上書寫。說來其中還發(fā)生了一件讓魏拾遺高興的事,那就是魏拾遺去見王安石的時候,那王老先生讓他站在一邊給他研磨,偶爾還會在寫東西的時候分神教他一些詩詞,雖說魏拾遺不怎么聽得懂,也不能看王老先生寫了什么,但是這份信任卻讓他很是高興。心中有高興的事情就想和人分享,只是鄭雙成他們不行,魏拾歡不行,李三叔他們更是不行,唯一能分享這件喜事的竟然只有周赟。于是等周赟休沐,魏拾遺就半遮半掩的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周赟聽完,臉色都微微變了一變,“王老先生讓你給他研磨鋪紙?”魏拾遺點頭,對周赟的變化有點不明所以,“是的,怎么了?”“你……”周赟罕見的嘆了口氣,他說道:“要是你學(xué)識好一點,你說不定就會成為王老先生的學(xué)生了?!?/br>魏拾遺驚了,學(xué)、學(xué)生?周赟的失望溢于言表,告訴魏拾遺還真是這樣。魏拾遺如今給王安石做的那個活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自古以來,書房都是一個人很重要的地方,除非很信任的人,不然都不能進(jìn)去。而書寫的時候更是如此,非得有意教導(dǎo)或者信任的人,都是不能進(jìn)去的。要是魏拾遺在詩詞歌賦上面有造詣,說不定王安石就會收他做徒弟。聽到周赟這么說了之后,魏拾遺去王安石那里的時候更是勤勉,也因為這個猜測太過于驚天駭俗,就給魏拾遺的心情造成了一些激蕩,于是就偶有走神。王老先生那種孤僻的性子,怎么會想起收學(xué)生,還是他這種學(xué)生,魏拾遺不敢相信。然后魏拾遺走神的時候就被王安石給逮住了,王安石是個嚴(yán)肅的人,在工作的時候也極其認(rèn)真,于是就問魏拾遺為何走神。不知道是不想撒謊還是他想驗證什么,魏拾遺就臉皮發(fā)燒的說了下那天他和周赟的那個荒謬猜測。王老先生當(dāng)即就哼了一聲,說:“我怎么就不能收學(xué)生了?要是你真的考科舉,我真是得收你當(dāng)學(xué)生,看你這不爭氣的樣子!”其他老師對于收學(xué)生這件事提議都會比較委婉或者隱晦,到了王老先生這里,竟是這么直白。魏拾遺:“……”他好像也不是沒有那么不爭氣。“還有你這個身份,考科舉不行,入藥監(jiān)局也不行,隨便一個人都能欺辱你。你把精神放在那種微末小事上面,學(xué)識怎么可能會精進(jìn)!別說學(xué)識,說不定還不能考核合格,從太醫(yī)局里出來?!?/br>提及考試失敗,魏拾遺有些尷尬。不過他好像也有點知道為什么王老先生會這么做了,王老先生極其護(hù)短,這些時日他們的關(guān)系也不錯,那次他被陳三算計,陳慶要不是看在王老先生的面子上是不會改口的,所以種種加起來,他就生出了護(hù)著魏拾遺的心思。然后也還有一件事,那就是聽說王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