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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遺到監(jiān)造局上職。不過他沒想到魏拾遺會這么說,他不會制造武器,只是了解一些武器的知識。大宋和遼國西夏必有一戰(zhàn),在周赟看來,魏拾遺腦子里的那些知識可以讓大宋的軍事變得強大,但他沒想到,魏拾遺竟是做不出來。“那本書呢?”周赟問道,“可以給我看看么?”周赟覺著吧,如果魏拾遺不去,他把魏拾遺看得那本書給監(jiān)造局的人看,或許也能制造出一些武器。書???杜撰出來的東西怎么可能真的存在。魏拾遺想了想,沉痛的說道:“那書是我很小很小的時候看的了,我看的時候已經很破了,被我翻閱了那么久,那書就已經徹底壞得不成樣兒了,再后來,家里慘遭變故,那本書我也就沒有在意了,后來想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那本書已經不見了,或許早就丟了。”魏拾遺找的這個借口不算完美,應該說是漏洞還挺多。比如書,應該就放在書架上,在書架上的東西怎么可能會不見。以魏拾遺對它的看重程度,那種書應該會好好保存。可是借口之所以叫借口,那就是給人掩飾用的,因此魏拾遺仗著他這具身體年齡還小,看起來人畜無害,就睜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真誠無比的盯著周赟,用眼神告訴他:書,沒有。周赟也算是見過魏拾遺的很多面了,卻從沒見過這樣……臉皮厚的魏拾遺。“算了,沒了就沒了吧。”周赟淡淡道。“你失望了?”魏拾遺眨巴眼問道。周赟搖頭,否定道:“沒有?!彼麤]失望。好吧……其實他就是失望了。作為大宋子民,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國泰明安,國家強大。魏拾遺露出了個笑容,笑著說道:“你也別失望,我雖然不能造強大的武器,但是我不是答應你了會去監(jiān)造局么,有機會我一定會把我知道所有武器制造辦法都告訴你。”他雖然不能成為監(jiān)造局的正式員工,但是還是可以成為外來編制的。周赟挑了挑眉,“行?!?/br>然后魏拾遺就發(fā)現,嘴里說著不失望的人,在他說出這話之后,臉上的表情還是明顯的有些許緩和。真別扭。魏拾遺把轟天雷和冊子以及書收好,然后問周赟,“那我們什么時候去監(jiān)造局?”這個時候的周赟倒不像剛才那么急,他說道:“等我傷好得差不多了就去,這會兒我受了重傷,帶你去監(jiān)造局也做不了什么?!苯又愿乐芷?,“你把魏拾遺剛才說的那些話轉告給監(jiān)造局的人,讓他們趕緊把轟天雷的問題解決,等我好了,就再實驗一次。”“是。”周浦點頭,轉身就出了房門。然后魏拾遺就親眼看到了周浦的速度,他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刮了出去,連身影也看不見。那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輕功,而周赟說的內勁,應該就是內力了。果然是個平行世界。不去監(jiān)造局,那么武器的事情就能暫時放下,魏拾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周赟的身上,力圖讓周赟早日康復。他不會中醫(yī),于是就在一邊看林錦元煎藥。中午的時候,王助教他們也來了一趟,他們來看看昨晚他們做了半夜手術的人醒沒醒,會不會好。“嗯,看起來還不錯?!蓖踔探o周赟把了一下脈說道。別看王助教教授的是外科,但實際上他是宮里的翰林,治療手段還是很高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成為太醫(yī)局的助教。周赟趴在床上,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他知曉他能活下來王助教他們也費了不少的力氣,就對他道了一聲謝。王助教自然是擺手拒絕了,說:“這是我的分內事,沒什么的?!?/br>“嗯?!敝苴S嗯了一聲,隨后他看了眼王助教身后的魏拾遺,道:“那我問你一件事,我是不是得必須趴著才行?”魏拾遺:“……”王助教沉吟了下,說道:“為了虞候能盡快恢復身體,趴著是最好的,不管是躺著還是坐著,都會扯著傷口,你身上的傷口不少,所以……”王助教沒說完,但他那話的意思就是如此。周赟微微皺眉,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好吧?!?/br>魏拾遺:“……”王助教再給周赟看了看傷,就出去和林錦元一起給周赟開療養(yǎng)身體的藥了。魏拾遺坐在房間里也看了一會兒書,但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說道:“你就這么不相信我的醫(yī)術?”“沒有。”周赟看了眼魏拾遺回道。沒有?魏拾遺有些生氣了,還有些恨鐵不成鋼。他之前不讓周赟坐著,就是因為怕扯著他的傷口,不利于恢復。要是周赟相信他的醫(yī)術,就不會剛才還特意問王助教,那感覺就像是……就像是他之前讓他趴著是故意不讓他舒服一樣。魏拾遺也不是個強勢的醫(yī)生,但是為了病人的恢復他難免會說話重了一點,他認為周赟會覺得他不好想處,但怎么也沒想到周赟會專門問別的醫(yī)生。扯了扯嘴角,魏拾遺把手里的書放下,煩躁的撓了一下頭發(fā),說道:“以后就讓王先生和林師兄幫你看傷口吧,我就不來了,監(jiān)造局的事情等你好了再讓人通知我吧?!闭f完,他便起身走了。“站住?!蔽菏斑z還沒走出門,就被周赟叫住了。周赟微皺著眉,或許是第一次解釋,他的表情不是很自在,“我沒不相信你的醫(yī)術?!彼蟾挪碌搅藶槭裁次菏斑z會生氣。魏拾遺站在門口沒轉身,也沒說話。周赟看著魏拾遺的背影道:“我趴著很不舒服,身上的這繃帶纏著,平時坐著還好,但是趴著那繃帶就勒著我的傷口,不僅是繃帶,還有衣服,都勒著我。所以我就想問問,是不是非趴著不可?!?/br>原來是這樣。魏拾遺轉身去把周赟給檢查了一遍,他發(fā)現還真是這樣。平時周赟臉上沒什么表情,神色也是淡淡的,所以即使覺得痛了也沒有表現出來。可這次他去檢查,發(fā)現周赟還真的不舒服,傷口又滲出了血絲,繃帶又變紅了。因為趴著,古代的衣服都比較貼身,然后就導致爬下來衣服就不自覺勒著人了,雖說周赟只穿了一件內衫,但感覺還是很不舒服。其實魏拾遺也不是很考慮到這個問題,只是他想著周赟沒有蓋被子,身上的內衫也是輕飄飄的衣服,而繃帶也只是正常的包扎,可他沒想到周赟這趴著的動作,所以就讓周赟感覺到不舒服了。正比如一些衣服站著穿貼身,趴著就緊,所以考慮來考慮去,魏拾遺怎么也沒考慮到是姿勢不對。魏拾遺的臉色沒那么不好看了,他說道:“那你為什么不問我?!?/br>“你之前那態(tài)度,你說我為什么會問你?!敝苴S道,見魏拾遺的表情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