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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有些緊張,盡管中午進來的客人有點多,但是他拿不準這些客人是以為前幾天的自責還是喜歡他們家的菜來的。所以想要這些客人下次還能到他們家吃飯,就得把味道弄好。隔了幾天鐵板烤魚才上桌,李三叔不知道還能不能引起他們的興趣。恰好這一桌客人點的就是鐵板烤魚。熱騰騰的鐵板烤魚冒著熱氣,熏得李三叔滿臉通紅,噴香的味道傳入鼻腔,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其實他自己對這個味道還是有些自信的,這個和魏拾遺做出來的沒有多大區(qū)別,魚rou也烤得恰到好處,外酥內軟,各種大料炒好放在上面,聞不到魚rou的腥氣,只有刺激口水不斷分泌的香味。“客官,你們的烤魚?!崩钊寰従復铝丝跉猓芽爵~放到桌子中間,幫他們點好火,照顧周到的說道:“烤魚里面有些配菜,用小火在下面烤著,一邊吃魚一邊等菜熟,鐵板里的魚也不會腥掉?!?/br>實際上來說李家酒家并不是沒有出過鐵板烤魚這道菜,只是那次招待客人是請客,在酒家里的客人也不多,后來要裝修廚房,就算是有人想進來吃飯也沒能成功。這幾天李三叔也沒出酒家,一直在酒家里忙上忙下,導致他不知道鐵板烤魚到底受不受歡迎。把烤魚放好,李三叔并沒有立刻離開,他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褲腿,看著那些客人,想知道他們吃完之后的反應。可是李三叔太緊張了,以至于他忘了客人吃飯的時候絕大部分不喜歡有人守著自己,于是當李三叔站在一邊的時候,那些客人都沒下筷。在一旁看著的魏拾遺:“……”“小林?!蔽菏斑z朝小林招手,“一會兒你端菜去客人桌上,我去三叔那里看著?!?/br>魏拾遺把端菜的工作交給小林,自己就去了李三叔那邊。大廚老房做菜很老練了,就不用他看著了。李三郎為什么不走?那一桌客人臉上的笑有些僵硬,就差沒有直接開口問他為什么不走??衫钊暹€沒注意到,但因為客人沒動筷,他搓褲腿的動作也比之前快和頻繁。“三叔,剛才那桌客人再找你,你去看看吧?!蔽菏斑z輕輕扯了扯李三叔的袖子,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并指了指另一邊的那桌客人。那桌客人正是李家酒家出事那天來吃過的客人,出了事情他們覺得很過意不去,當時還說過李三叔如果需要幫忙他們還會來幫忙?,F(xiàn)在看到李家酒家重新開業(yè),他們估計想問酒家的問題有沒有解決。李三叔想看客人的反應,可是那一桌也是客人,開酒家開了這么多年的李三叔終于發(fā)現(xiàn)他自己真的太緊張了。他雖然發(fā)現(xiàn)了,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取舍,兩邊都很重要。魏拾遺見狀,又低聲對李三叔說道:“三叔,這里就交給我吧,一會兒我會把客人的反饋告訴你?!?/br>這應該是比較好的解決方案了。李三叔看了看這一桌客人,又看了看魏拾遺,最終拍了拍魏拾遺的肩膀離開了這里,把這一桌客人交給了魏拾遺。李家酒家到底什么意思?客人差點要崩潰了,李三郎走了,又留下一個少年郎是什么意思?其實也沒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客人們對鐵板烤魚耳朵反饋。客人們臉上的表情太過于明顯,就和魏拾遺以前去海底撈吃火鍋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服務員小哥哥小jiejie精心服務時候的那種尷尬和不習慣,不同的是,他是因為被服務得太周到,而這里的客人則是因為被盯著。嘴角揚起了一個熱情但又不壓迫的笑容,魏拾遺微彎著身子對客人們說道:“客官,請問你們吃魚皮嗎?”古代烤魚都是用火烤,就算是火候掌握得很好,烤出來的魚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焦糊的地方,最后縱然他們用油過了一遍讓魚皮很酥,有些客人也不會吃魚皮。魏拾遺注意到這個現(xiàn)象還是得益于上次招待的那部分客人,收拾桌子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鐵板里有很多的魚皮,很大一部分的客人都沒吃魚皮。干站在這里不是個辦法,魏拾遺腦中靈關一閃,就找到了這個缺口入手。果然,在魏拾遺開口之后,客人們就沒那么緊繃了。和魏拾遺說了起來,他們說魚皮平時也是會吃的,只是他們家的魚皮看起來不那么干凈,味道雖然聞起來很好,但是魚皮他們可能不會吃。魏拾遺聽完,微微笑了起來,對他們說道:“其實魚皮的味道也不錯的,烤過又炸過的魚皮酥軟中帶著柔韌,和細嫩的魚rou口感完全不同,吃進嘴里,也別有一種焦香味?!?/br>魚皮多好吃啊,魏拾遺最喜歡吃的就是魚皮了,魚皮炸得酥酥的,浸滿了炒出來的調料又帶著點柔軟,那個時候的魚皮是最好吃的,吃到嘴里,又酥又軟。還有一種魚皮,會酥軟中帶著韌勁兒,吃在嘴里就跟吃跳跳糖一樣,非常好吃。當然自己的口味不能強加在別人身上,但是魏拾遺現(xiàn)在是個身上有任務的人,所以只能硬著頭皮在這里和客人們推銷魚皮。魏拾遺這具身體的年紀還小,看著就是白白嫩嫩的一團,臉上甚至還帶著一點嬰兒肥。白嫩的少年一本正經的在那里介紹他們家的魚皮好吃,還繪聲繪色的描繪魚皮吃進嘴里的感覺,一時間,弄得有些客人真的有點意動。要不就試試?客人們一個挨著一個的對視,許久之后,最后所有的客人看向最后一個客人,用眼神鼓勵他可以試試魚皮。那客人就跟被自家兄弟推出去和敵人對峙,狠狠瞪了他們一眼,似乎在說等著,等吃完了這頓飯你們就完了一樣,一臉大無畏的用筷子夾了一小塊魚皮起來放進嘴里。魏拾遺看見那個客人的眼神就想制止他了,其實他只是不想在這里干站著而找了個話題說話,好讓他們放松吃飯,但是卻沒想到客人們還真的開始吃魚皮了,動作還那么快。快到魏拾遺都沒能開口制止,那人就把魚皮放進了嘴里。魏拾遺只見到那客人吃了魚皮之后,一臉面無表情,過了一會兒,做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魏拾遺大驚,連連問道:“怎么了?客官你怎么了?”那人難受的捂住脖子,啞著聲音說道:“我喉嚨有些難受,我、我要喝水。”什么?!魏拾遺慌了,他們這一桌的客人也慌了,霎時間,除了那客人,魏拾遺和其他人都跑到其他桌上借茶水。那客人也不知道有多難受,茶水自然是越多越好。魏拾遺是酒家員工,能接觸到更多的茶水,也因此他是第一個回來的。但是當他回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之前說難受的那個客人正忙不迭的在鐵板里弄魚皮,才會兒的功夫,一條魚身上的魚皮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