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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問李三叔。李三叔遲疑了下,“拾哥兒,你該不會打他吧?”那人驚恐的瞪大眼睛,怒吼道:“你這小子!你難道想打我!”魏拾遺搖頭,一臉正直:“不會,我是讀書人,讀書人是不會打人的?!苯又α诵Γ^續(xù)說道:“可是讀書人也有讀書人的辦法?!?/br>李三叔見魏拾遺真不像是要打人的意思,便點了點頭,應(yīng)允了下來。十分鐘后,這人被綁在大堂的桌上,四肢大敞,頭尾固定,讓他一點也不能動彈。魏拾遺和李三叔以及其他四個伙計一個大廚站在桌邊,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桿毛筆。魏拾遺對著被綁著的那人一笑,說道:“動手?!?/br>魏拾遺話音一落,周圍的幾個人就拿著毛筆撓那人的咯吱窩和腳底心,細(xì)密柔軟的毛搔在那人的腳底板和手心咯吱窩等敏感的地方,他的臉?biāo)查g變得扭曲,然后沒多久,就哈哈哈哈笑了出來。李三叔遲疑的看著桌上的人,遲疑的說道:“拾哥兒,這有用嗎?”“有用?!蔽菏斑z說道:“三叔,你不知道,當(dāng)腳底心和手心咯吱窩等地方被搔,卻不能伸手去撓的時候,那滋味……妙不可言~”瘙癢,就像是一根羽毛撓在心上,那微妙的癢意從腳底心開始蔓延,通過神經(jīng)末梢最后傳遞到大腦里,大腦傳遞命令給其他神經(jīng)。那個時候,手或者其他的部位就會去撓癢,阻止癢意。癢是越撓越爽,可是當(dāng)撓不到的時候就會變得異常痛苦,渾身都不得勁兒,連轉(zhuǎn)移注意力都不可能。渾身上下,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字:癢!“況且,如果這個辦法不行,我還有下一個辦法。”說到這里,魏拾遺的表情從微笑轉(zhuǎn)變成冷冽。李三叔不明所以,就見到桌上死活不開口的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陣的氣音,看著就要斷氣了似的,在桌上扭著身體,臉上的表情也更加扭曲。“不要、不要撓了……哈哈哈哈……”“別,哈,別撓了?!?/br>魏拾遺挑了挑眉,上前一步,慢條斯理的問道:“你叫什么,誰讓你來陷害我們酒家的?!?/br>“不,我不知道。哈哈哈,別撓了,求你們別撓了?!?/br>那人還不回答,他的臉已經(jīng)漲成了紅色,眼角也泌出了眼淚,但是還是不回答。魏拾遺嗯了一聲,點點頭,后退一邊說:“繼續(xù)撓?!?/br>小陳小林他們立刻加大了瘙癢的力道,下一刻,那人又哈哈哈哈的笑,身體在桌上扭曲,手腳開始痙攣,可是由于身體被固定,手腳被綁著,他壓根沒有任何辦法撓癢,躺在桌上笑得快要斷氣。“哈?!?/br>“哈哈?!?/br>“哈哈哈哈?!?/br>那人笑歸笑,卻還是沒有招供。魏拾遺不由得有些側(cè)目,這人陷害他們的手法很粗糙,他以為這人很快就會招供,卻沒成想他竟能這么堅持。斂了斂眼神,魏拾遺叫小林停下,讓他去拿一疊紙,順便再打一盆水。小林不明所以,但還是放下了手里的毛筆去打水取紙了。他臨走的時候?qū)χ郎系娜伺蘖艘宦暎瑲獾谜f了一口家鄉(xiāng)話,“娘的,竟敢陷害俺們!恁死你!”“你、哈哈哈、想干什么?”桌上那人一邊笑一邊帶著恐懼的問道。魏拾遺淡淡的回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只能換另一種方法了?!?/br>那人一聽,不斷笑著的臉上露出松了一口的表情,早說啊,要是都是這種瘙癢的審問方法,他才不會怕。見狀,李三叔走到魏拾遺的身邊,擔(dān)憂的說道:“拾哥兒,你換的這個辦法行嗎?”剛剛瘙癢都不行,這次行嗎?魏拾遺笑了笑,說道:“三叔,剛才我用的是小手段,這次用的是大手段。”說完之后,魏拾遺的笑容就收了起來,冷眼看著桌上的那人。起初他想著用輕一點的審問手段讓他招供,但是他低估了這人的下限,是他想錯了,對付這種人,手段就不應(yīng)該溫和。正這時,小林端著水帶著紙過來了。李三叔盯著那水和紙,不明白魏拾遺想干什么。魏拾遺也不說話,讓小林把水和紙放在桌邊,然后走到了那人的面前。接著,他讓其他瘙癢的人停下來,沒人瘙癢,那人立刻就不笑了,躺在那里大喘氣。魏拾遺道:“是不是覺得輕松了很多?!?/br>那人笑了笑,混不吝的喘氣說道:“還行。”被撓算什么,反正這些人不會殺了他。魏拾遺也跟著笑了,說:“剛才是我沒準(zhǔn)備好,審問你的手段輕了點,這一次可能會比之前難受一些。中途你可能說不了話,到時候你要是反悔了,就點頭,我就不審問你了?!?/br>魏拾遺的眼神很冷,看得那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然后又強撐著露出個笑容,干笑了兩聲。還行,知道害怕。魏拾遺心里道了一句,就讓人把這人的腦袋固定好,然后從旁邊拿起了一張紙放到那人的臉上。看不到光,那人有些害怕了,強撐著膽子叫道:“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魏拾遺沒說話,而是拿起杯子舀了一杯水緩緩倒在了那人的臉上,水浸濕了紙,一下子就很嚴(yán)密的貼在了臉上。紙貼在臉上,有點不能呼吸,讓人有些害怕。“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那人話里帶上了驚恐,卻還是不招認(rèn)。魏拾遺沒說話,又拿起了一張紙貼上去,被水浸濕,又嚴(yán)密的貼在了那人的臉上。這其實是一種審訊刑法,由明□□朱元璋發(fā)明,目的是為了悄無聲息的結(jié)果他不想要的人。這種刑法是用一張又一張浸濕了的紙貼在人的臉上,起初人還能呼吸說話,當(dāng)貼上去的紙越來越多,越來越厚,犯人就不能說話也不能呼吸,當(dāng)達(dá)到一定程度之后,犯人就會窒息而死。犯人死了之后,臉上的那些紙就像是一個面具,也因此造成了這種殘酷的刑法竟然還有一個文雅的名字——貼面官。人漸漸不能呼吸,最后窒息而死,期間所經(jīng)歷的恐懼和害怕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的,很多人都會在被審問的途中反悔招供。第23章023招供魏拾遺不怎么相信這人能堅持下來,他明顯是個小混混,小混混干這種事多數(shù)原因都是為了錢,為了錢搭上自己的一條命,不值得。紙一張又一張的貼上去,那人起初還能罵幾句話,后來就沒了聲音,只能在那里不斷的搖頭,胸膛急速起伏,卻不能呼吸到一點空氣。魏拾遺看了眼紙張的數(shù)量,再看了看那人的力氣,又淡定的加了一張紙上去。加完了就問,“還是不說嗎?”那人堅定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