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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魏拾遺還沒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見到那人突然推開了面前的小二,以極快的速度上了樓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想干什么?”魏拾遺愣了一瞬才有些納悶又有些微怒的問道。周浦笑了一聲,似乎在笑魏拾遺竟然還敢生氣,頓時魏拾遺本來就不好看的臉就更難看,任誰突然被人抓住都會生氣。但不等魏拾遺再次開口,就見到周浦用空余的那只手指著下面的閑人,說道:“你讓一個閑漢到我們虞候府外面守著監(jiān)視,你說我想干什么?”魏拾遺再次愣了一瞬,順著周浦的手指往下看去,這一看,他疑惑中帶著慍怒的心情立刻變成狐疑,那個閑人……不是他專門找來看著他恩人府的人么?閑人見魏拾遺看過來,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冤枉,“小郎君!就是你讓我監(jiān)視周府的啊,你怎么現(xiàn)在不承認啊!”終于明白過來的魏拾遺:“???”他什么時候說了是監(jiān)視!周浦可不管魏拾遺的震驚,他拉著魏拾遺就往下面走,要拉他去他們家的虞候面前問清楚,為什么他要讓人監(jiān)視周府。魏拾遺都還來不及解釋,就被周浦拉得跌跌撞撞的要出酒家了。周浦氣勢洶洶,周圍根本沒人攔著他。剛才他說的話下面的人也聽見了,他居然是虞候府的人,于是下面的客人也都站到一邊不說話了。在酒家里吃飯的大多都是普通老百姓,他們從心底里不想和官家的人打交道。眼見著魏拾遺就要被周浦強行拉出去,后廚的李三叔終于得到消息沖了出來,擋在周浦面前。他抹了一把冷汗的問道:“不知道這位官人想帶拾哥兒去哪兒?”“三叔,這是我那恩人家的人?!敝芷滞O聛?,魏拾遺總算是找到了機會說話,他微喘著氣說道:“我們之前不是沒能道成謝,于是前兩天我就找了個閑人去恩人家外面看著,如果恩人回來了我就去道謝?!?/br>結(jié)果等來的不是好消息,反而是誤會。趁著有機會,魏拾遺趕緊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他本來想的就是找個閑人幫忙看著,誰知道這閑人理解錯了他的意思,居然弄成了監(jiān)視。他就是一普通平民,為的是道謝,結(jié)果沒道成謝就算了,還變成了去監(jiān)視恩人,這口鍋魏拾遺才不會背。魏拾遺說完不夠,還把在一邊哆哆嗦嗦的閑人拉過來求證。那閑人愣了愣,在眾人的目光下瑟縮著點頭承認了。李三叔也是知道事情經(jīng)過的,也給魏拾遺作證。當然,最為明顯的鄭證據(jù)就是魏拾遺頭上的那個疤,他是真受過傷。周浦聽完,心里的火氣下了一點,但也沒完全相信,他粗聲粗氣的說道:“既然這位小郎君不是故意的,那就去向我們家虞候解釋。我家虞候既然救過你,一定也記得你?!?/br>魏拾遺才知道原來他的恩人就在外面,他立刻跟著周浦出去見人,一是為了解釋,二是為了道謝。李三叔不放心魏拾遺,也跟了出去,臨走前他不悅的看了眼二樓躲在一邊的陳三。出了酒家,他們還真的看見有一頂馬車停在外面。馬車四面均是普通的灰色布匹,看著很不起眼,布匹上面繡著的暗色花紋,說明這兩馬車并不普通。魏拾遺和李三叔跟著周浦到了馬車前,周浦則到馬車前敲了敲,低聲說了兩句話,沒多久,馬車里有了回應。只見一只白皙的手從灰色的車簾里伸出來,緊接著一個身穿常服的少年彎身探了出來。他臉龐棱角分明,劍眉斜飛入鬢,如玉般的臉上鑲著一雙狹長鳳眼,挺直鼻梁下的淡色嘴唇微抿。少年年紀不大,身上卻滿布上位者的氣息。分明是很俊美的長相,卻沒人多關(guān)注他的臉,全部被他周身的氣質(zhì)所影響,只能看見他的那雙狹長鳳眸。周浦站在少年身邊,恭敬的說道:“虞候,這位小郎君說他是道謝報恩的,沒讓那人監(jiān)視我們虞候府?!苯又褎偛诺氖虑檎f了一遍。少年眉心微皺,沒給周浦反應,而是直直的盯著魏拾遺,似乎在想他到底有沒有救過這個人。那目光審視的意味太強,弄得問心無愧的魏拾遺居然有些緊張。他咳嗽兩聲,正要把當時的經(jīng)過再說一遍,少年終于有了反應,他輕輕頷首,淡淡說了句,“嗯,是他?!?/br>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該是和諧的氛圍,但卻感覺更加尷尬。不管是現(xiàn)代還是在古代,魏拾遺見到的都是比較好相處的人,像少年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魏拾遺不是個悶悶的性子,在這個場合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話。“那個,謝謝你救了我?!毕肓艘粫?,魏拾遺終于憋出了一句話。少年再頷首:“嗯?!?/br>魏拾遺:“……”感覺更不知道說什么了怎么辦?魏拾遺一陣沉默,正要想著再說些什么,就見到身邊的三叔開口了。李三叔笑呵呵的說道:“我們酒家新出來了一樣菜,官人要不要試一下?”魏拾遺愣了愣,也跟著說道:“我們酒家的菜味道還不錯,這會兒正是中午,如果恩人你沒用的話要不要吃一點?”少年:“不用?!?/br>說完,少年就轉(zhuǎn)身上了馬車。魏拾遺:“……”說好的‘你吃了嗎?’‘今天天氣很好’是打破尷尬的最佳利器,為什么到這里仍舊不管用。這會兒反倒是最開始找魏拾遺麻煩的周浦開口解釋,說他們家虞候要去宮里當值,飯食不方便帶進去。解釋完,周浦就驅(qū)著馬車走了。原來這樣啊,魏拾遺也轉(zhuǎn)身回去,想著如果有機會,那就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請少年吃一次飯道謝。雖然少年挺冷的看起來不怎么好相處,但是他什么也沒做也說不過去。李三叔覺得也行,說下次就在店里準備一個雅間請客。進了酒家,兩人的表情就變了。李三叔直接沉了一張臉朝著二樓吼了一聲,“陳三,你給我站在那兒不準動!”第9章009發(fā)威李三叔免費給大堂里受了驚的客人送了一般菜權(quán)當?shù)狼?,等大堂重新安靜下來,他上二樓抓住陳三的衣領(lǐng)就進了房間。魏拾遺本也想跟著上去,但他看到那個偷偷摸摸想溜出大門的人,一下子就把他抓在了手里。閑人一把淚一把鼻涕的喊道:“小郎君,這件事不是我的錯啊!”魏拾遺冷笑一聲,哪有心思聽他狡辯,一副兇惡的樣子說道:“說,你為什么要撒謊說我讓你監(jiān)視人,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是讓你幫我看著!”他才不信這個閑人當初沒聽明白他的話,剛才他沒和周浦說實話是為了少一樣麻煩,現(xiàn)在有時間了,他就得問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