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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頎觀察到文勉眼底的青色和紅艷艷的嘴唇,他狡黠地瞇了瞇眼。席見深的長相偏冷淡,只要面無表情就會讓人覺得他心情不好,許頎不一樣,他唇形上翹好像天生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所以文勉倒沒有太怕生。“我是…”文勉思考了一下,“他說他是我哥哥?!?/br>文勉抱著膝蓋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穿的這條短褲本身就是寬松的,再加上他的腿很細,大片白花花的皮膚露出來。許頎看到了他大腿根附近像是被咬過留下的紅印子,他拍了拍文勉的肩膀問他,“他是你哪種哥哥???會上床的那種嗎?”文勉看著電視里的畫面,感覺眼皮好重,頭好暈,他好像聽到許頎在跟他說話又沒聽明白是什么意思。席見深換完鞋子走到客廳看到的畫面就是許頎把手放在文勉的額頭上,文勉一張小臉紅撲撲的,躺在許頎的腿上。許頎在他耳邊說話,“沒發(fā)燒,沒事。”可這在席見深的眼里,就像是許頎在咬文勉的耳朵,動作曖昧又親昵,距離危險又狎昵,偏偏文勉的耳根子紅的異常艷麗。是啊,文勉是傻,所以不懂拒絕,所以可以讓他占了那么多便宜。但是這是不是也意味著,隨便換成什么人,他都不會拒絕呢。席見深在這種時候想象力豐富的很,他甚至可以聯(lián)想到許頎如果脫下褲子掏出東西按著文勉的頭讓他替自己口,文勉應(yīng)該也只會眼淚汪汪地含著吧,就像給自己含的時候一樣乖。“許頎,你怎么來了?”席見深哼了一聲,自己動手把文勉抱起來,數(shù)落他,“坐也沒坐相?!?/br>沒想到文勉對席見深的觸碰竟然有了下意識抵觸的動作,把席見深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撥開,不說話,只是眼睛一直眨。席見深在他屁股上狠狠掐了一下,“怎么?昨天不是還挺熱情,沒cao你你不開心了?”文勉憋著嘴不看他,只是又往旁邊縮了縮。說到許頎,席見深跟他孽緣也不淺。當(dāng)年他倆都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可是許頎這人邪門的很,追他的人那么多他一個也沒接受,每次都要撬席見深的墻角,居然還讓他成功了兩次,雖然席見深也不是認真談戀愛的,但是被同一個人綠還是挺讓人窩火的,尤其是某一次還是捉j(luò)ian在床。許頎跟著席見深去了陽臺上,嘴里不正經(jīng)道,“這小傻子長的倒還挺好看的,唇紅齒白,皮膚看起來也嫩的能掐出水,我跟你說認真的,你要是實在不喜歡他,我就把他帶走了,當(dāng)個寵物養(yǎng)著玩玩,不礙你的眼?!?/br>席見深翻了個白眼,無聲地做了個口型“滾”。“你不給就不給,這么瞪著我干嘛?怪嚇人的。”許頎從煙盒里抽出兩支薄荷煙,遞了一支給席見深,“我記得你以前喜歡抽這個牌子的。”席見深沒接,“現(xiàn)在不喜歡了。你到底什么時候走???舊也敘過了,你還想留下來蹭飯???”“你不歡迎我?”許頎一笑,吐出一口煙霧,“你弟弟挺可愛的,不過跟你之前喜歡的類型好像不太一樣。是不是這種看起來純的在床上更sao?。俊?/br>“幾年過去了,許先生還是那么煩人?!?/br>席見深和許頎在陽臺,文勉一個人在客廳,又是那陣炸耳的重金屬音樂,文勉跳下沙發(fā),拿起茶幾上席見深的手機接通了電話,“哥哥不在,你是誰呀?我?guī)湍惆央娫捘媒o他?!?/br>電話那頭是一個清麗的女聲,“我是席見深的女…朋友,你是他弟弟?”“啊…”文勉輕輕嗯了一聲,“你等一等?!蔽拿阃闲矝]穿,光著腳丫子走到陽臺把手機遞給席見深,“你女朋友?!?/br>席見深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皺了皺眉,拿著手機走了出去。許頎覺得文勉低垂著頭把難過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揉了揉他的蓬松的頭發(fā),“我走了,下次再見啊,小嬌嬌?!?/br>“許哥哥要走了?下次還會來嗎?”文勉其實想問他哥哥的女朋友是誰,長什么樣子,哥哥喜歡的是什么樣的人,因為他是席見深的大學(xué)同學(xué)應(yīng)該知道的比他多,但是不敢問。“你哥哥不歡迎我。”許頎撇嘴賣慘,“要不你跟我走,我?guī)愠鋈ネ?,在家里待著有什么意思?!?/br>席見深剛掛了電話拒絕了對方想去游樂場約會的幼稚提議就聽到許頎要拐跑文勉,他一拳砸在陽臺的玻璃門上,用眼神示意許頎快滾,然后垂眸望向文勉,“你不是一直想跟著我出門嗎,明天就帶你去游樂場。”“明天,真的嗎?”文勉好像一下子有了精神氣,明天是他的生日,哥哥居然記得,還要帶他出去玩,那么哥哥會送給他什么禮物呢?一有了新的期待就把之前的別扭暫時忘卻了,小孩子心性。“喜歡別人叫你小嬌嬌”席見深要被許頎惡心吐了,他開始懷疑以前被撬走的對象審美水平十分獵奇,居然吃許頎這套,俗!俗不可耐!文勉根本不知道這是調(diào)戲他的,他用力點了點頭,“喜歡啊,哥哥也可以這樣喊我哦?!?/br>不知道說啥,反正席見深不知道明天是綿綿的生日。12.絕頂雄風(fēng)12.文勉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著覺,一想到要和哥哥去游樂場就興奮,因為席文景和文繡從來沒帶他去玩過。可是第二天席見深的車里多了一個穿黑裙子的長發(fā)女人坐在副駕駛,那女人從鏡子里看到后座的文勉,非常不見外的自我介紹道,“你就是見深的弟弟吧,昨天你接我電話來著,我叫林嬌,你叫我嬌嬌姐就行。”林嬌人如其名是有錢人家富養(yǎng)的嬌貴千金,千金追起人一向直球并且大張旗鼓,隔三岔五就要約席見深喝下午茶啦看電影啦逛畫展啦,也挺不容易的,畢竟她更喜歡追肥皂劇,對于莫奈、馬奈、畢沙羅、雷諾阿、西斯萊、德加、莫里索統(tǒng)統(tǒng)不感興趣,還得在逛畫展的時候裝作對藝術(shù)十分熱忱,做足功課磕磕絆絆地鑒賞名畫投席見深所好,席見深從來只是微笑點頭,不評價好壞。席見深和林嬌家有長期合作,這種正常的社交也沒法拂了大小姐的意,但他也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因為林嬌需要的是個體貼入微的男友,而席見深頂多需要個不多事的床伴,他最不缺的就是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對象,不必惹上林嬌這樣甩不開的麻煩。這次本來已經(jīng)找好借口拒絕了,但是又起了別的心思才來赴約。這個過山車叫絕頂雄風(fēng),因為有一段是九十度垂直地面的,從遠處看視覺沖擊非常大。每一波下去的人都要撕心裂肺地尖叫一番,叫喊聲響徹云霄,給圍觀群眾真實的心理壓力。不過席見深沒什么反應(yīng),好像在想別的事情想的出神。林嬌倒是躍躍欲試,扯了扯席見深的袖子,剛要開口,席見深突兀地喊了聲,“嬌嬌?!?/br>林嬌一臉驚愕,“你…你叫我”一旁一直低著頭的文勉猛的抬頭望向席見深。席見深也愣了一下,動作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