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很癢,夾一下就會舒服?!?/br>“那為什么不用綿綿自己的衣服?”席見深不肯放過他,手更是挑開襯衣伸了進(jìn)去,摸到了稀疏的恥毛。“因為…”文勉的眼睛紅了,他吸了吸鼻子,“因為綿綿喜歡哥哥的味道。對不起,對不起,哥哥不要討厭我好嗎?”席見深哼笑了一聲,俯下身,牙齒叼起他肩膀上的皮rou,輕輕碾了碾,手指繼續(xù)深入,摸到了文勉的陰蒂,他用力地揉了揉,本身那里就已經(jīng)濕濕滑滑的了,他這一揉,指尖更是沾上了粘稠的水液。“綿綿的這里好肥,是不是被別人摸過了?”席見深故作兇狠。“沒…沒有啊。”文勉眼里的水光晃了晃。“那怎么會這么肥,難道是綿綿自己把它摸成這樣的?”席見深裝作不相信的樣子。他明明是罪魁禍?zhǔn)?,還要欺負(fù)文勉,是啊,文勉怎么可能想象得到在睡夢中這里已經(jīng)被哥哥品嘗過了呢。“綿綿會潮吹嗎?”席見深覺得他這副似哭不似哭的俏模樣真像個慣犯,習(xí)慣了裝清純來勾引人,可是他也不能免俗地成為裙下之臣,既然如此那就將錯就錯,親自來教教他怎么高潮,親自記下他高潮時候臉紅是幾分,體溫升高是幾度,以此來報復(fù)他對自己的誘惑。“什么是潮吹?。俊蔽拿惚凰暮苁娣?,脊背小小地顫抖了下,像被順毛摸的爽利的貓。席見深懶得解釋,他打算讓他親身體會,于是掐著他的陰蒂摳弄后面吐水的xiaoxue,邊用力邊問他,“舒服嗎?”文勉一個勁兒地笑,嘴巴張的圓圓的,“別摸了,好癢啊。哥哥旺仔牛奶到底在哪里呀?”他的下身已然泛濫,情不自禁地夾緊席見深的手,縱容他作惡,因為他也歡暢,汲取情欲是本能。“哦?綿綿就這么喜歡喝旺仔牛奶?”“嗯,對的呀!”“太甜了對牙齒不好?!毕娚钫f著從柜子里找出來一罐,惹眼的紅色瓶身,傻呵呵的大耳朵旺仔。“我就要喝!”文勉垂眸掀開襯衣,望向席見深在自己雙腿間肆意的手,骨節(jié)分明,指腹的薄繭碰到腿根嬌嫩的皮膚時帶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刺激,他誠實地表明自己的感受,“哥哥,我好舒服!”席見深嘆了口氣,這都是你自找的哦。他拽下本就松松垮垮的褲子,內(nèi)褲也一同脫下,那已經(jīng)硬的發(fā)紅的灼熱性器就這樣彈了出來,散發(fā)著淡淡的麝香味。他一只手還放在文勉的腿間,用另一只手扯開易拉罐,把瓶身傾斜著,乳白色的液體流淌在他翹起的yinjing上,順著飽滿的guitou一滴一滴落在木質(zhì)地板上。“那就來舔干凈?!毕娚钣檬持钢讣庥|了觸自己的guitou,然后點在文勉rou乎乎的嘴唇上,“你喜歡的旺仔牛奶?!?/br>文勉下意識地探出嫣紅的舌尖,像調(diào)皮的小蛇,他看了席見深一眼,好像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他湊近了,鼻尖先碰了碰那個濕潤的前端,然后張開嘴含住了,輕輕地吮吸了幾下。他咽了咽口水,然后笑起來,露出了甜津津的虎牙,“哥哥,是甜的,好喝!”今天很晚啦但是更新了!終于有進(jìn)展了!我會有很多很多評論咩9.小鹿9.文勉跪在席見深身前,嫣紅的唇距離席見深的yinjing極近,呼出的熱氣都噴灑上去,前端水淋淋的,是他剛剛舔濕的。“繼續(xù)?!毕娚钶p柔地把他耳邊許久未修剪所以留長的碎發(fā)束到耳后,但下一步的動作就有些粗暴了,捏著他的腮幫子強(qiáng)迫他張開嘴,然后挺胯把自己的yinjing塞進(jìn)他嘴里,太大了,完全含不住,涎水溢出順著嘴角淌下來。聽著他口齒不清的小聲嗚咽,看著他嗆得通紅的眼角,席見深并不心疼,性器在他嘴里甚至脹大了幾分,他的手扣在文勉的后腦勺上,揪著他像小動物一樣柔軟的頭發(fā),把他當(dāng)作一個沒有感情的飛機(jī)杯,全憑著自己的喜好一抽一插,一挺一送,他進(jìn)的太深,guitou都快要捅進(jìn)文勉的喉嚨眼,用力地就像要把垂著的囊袋也擠進(jìn)去。文勉的表情有些痛苦,半張臉都埋在席見深的恥毛里,胸前軟軟的兩團(tuán)鼓脹起來的乳rou也因為他上下吞吐的動作而搖晃著。席見深也是歡場老手,不可能這么快就繳械,但是文勉濕熱的口腔實在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銷魂地,再加上他一絲不掛地袒露著年輕美好的身體。席見深緩了緩,自己退了出來,前端還直挺挺地戳在文勉臉上,他這才注意到文勉的膝蓋已經(jīng)被木地板磨的通紅了,文勉好像是那種敏感體質(zhì),這會兒不僅是膝蓋,就連肘關(guān)節(jié)和指關(guān)節(jié)都抹上了粉色,就像是剛洗完熱水澡一樣泛著潮濕,這潮濕中還摻雜著一股淡淡的腥臊。席見深托著文勉的腰把他抬起來,但沒有把他抱到床上,而是把他放在了床邊的毛毯上,然后自己坐在地上,把他的兩條腿分開擱在自己的肩頭,那腥臊氣的源頭也隨之向他打開,誘他深入。“這個叫什么?”席見深撥開他垂在前面半硬的yinjing,露出rou鼓鼓的陰部。文勉想起了那天在賓館的電視里聽到的對話,他的眼珠子骨溜溜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性地問,“叫逼。”“不對。”席見深說著用了力道,揉開他那蜜桃尖般的陰蒂包皮,直接刺激著那塊布滿了快樂神經(jīng)的軟rou。文勉兩條細(xì)瘦的長腿晃了晃,酥酥麻麻的電流從腿心處擴(kuò)散開來,rou縫前端那顆小凸起在席見深不懷好意的刺激下流出了透明的黏液,他嗚咽了一聲,聲音有些虛弱地問,“那應(yīng)該叫什么呀?”席見深把沾在指腹上的黏液揉開來,打著旋一直涂抹進(jìn)后面那個小口里,揉著揉著指尖就微微探了進(jìn)去,他說,“叫sao逼?!?/br>“為什么sao?”文勉的眼淚從眼角落下,xue口被異物插進(jìn)去不是很疼,但有種讓人害怕的酸脹。“因為它很貪吃?!毕娚钚α诵Γ种高M(jìn)的更深了些,“它現(xiàn)在餓了嗎?”文勉白皙的臉上浮上一抹艷紅,兩根修長的手指掰開自己的兩瓣yinchun,然后也學(xué)著席見深的樣子把最細(xì)的小指輕輕伸進(jìn)xue口,指尖被吞進(jìn)去,他無辜地抬起頭,“餓了,它吃下去了,哥哥看到了嗎?”席見深的喉結(jié)重重地滾動了下,文勉只能看出他的神色變得復(fù)雜變得和剛剛不一樣了,卻分辨不出那是男人的情欲,他像察覺不到危險奔著獵人布下的陷阱歡欣跳躍的小鹿,在這樣的撫摸中他的乳尖不知不覺更挺了些。兩個人的手指在文勉的xue里觸碰在一起,兩根手指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只是撐開了一點,席見深喘了口氣問他,“綿綿的mama是個賤女人,那綿綿呢?”“綿綿是sao婊子?!边@回文勉沒有多加思考,他用純情的表情純情的語氣認(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他,是哥哥教的,綿綿學(xué)會了哦。席見深似乎也很滿意,忽而浪蕩地提了提左邊嘴角,“給哥哥cao嗎?”這個笑